“怎么不装了”在宫里那副一阵风就能刮倒的模样果然是装的, 回到王府就换了一副模样。

    “装了也没什么用,这个王府,只有你想让他们知道的消息才传的出去, 不是么”白白将发饰取下来, 瀑布般的长发一下子垂了下来,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 受之父母,所以剪发什么的, 是不被允许的, “我这边需要人伺候, 你拨两个丫鬟过来吧, 机灵一点的, 不爱多管闲事的。”

    “你跟传闻里的相差甚远, ”君悦看着白白,竟然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是一个好久不见得很重要的人,君悦晃晃脑袋,那怎么可能,这位“嫡长子”可是连国公府都没有出过的人。

    “你也跟传闻相差甚远, ”白白意有所指的说道, “我的目的跟你的并不冲突,合则两利分则两害, 想必王爷是个知道轻重的人。”

    “说说看, 你的目的, 我怎么知道跟我的目的不冲突”君悦挑起左边的眉毛,起了逗弄的心思。

    “王爷还是快去安慰安慰你的刘庶妃,不,现在应该是刘贱妾了吧”估计已经哭晕在厕所了,可怜的娃,我真不知道皇上也会脑抽。

    “我可以不干涉你的事,但是如果你妨碍到我”

    “慢走不送,”妨碍到你笑话没有我你就得当亡国奴,蠢材

    「你打算怎么办,火器对火器」

    「不不不,」白白的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也太没水准了,不过是换了一个奴隶主罢了,我打算让他知道知道,古人也不是吃素的。」

    「什么意思」墨炎一时没转过弯。

    「五行八卦,」白白绝对是现学现卖了,空间原主人有很多这方面的藏书,白白很有兴趣,这回就学以致用了。

    「」墨炎默默地竖起大拇指,想想拿着火器始终打不对人的场面,「干脆每人发一张避子弹符」

    「做防弹衣好了,画那么多胳膊都要断了。」幸亏大部分符都是用朱砂,要是都放血的话,非得贫血不可。

    「那要等战争开始吗」

    「不然呢不让入侵者亲眼看到火器就是一件废物怎么行,希望越高失望越大,那么多虐值全靠虐身吗」入侵者最先是找了个小国下手,最后才是庆国,当初庆国也是派了援兵的,毕竟是自己的附属国内讧。后来不可收拾了,派去的则是君悦,君悦战死沙场,原主被俘,当了亡国奴,「明知道这样还要死很多无辜的人,可是为了那些灵魂的安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唉,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多虐值,看着就头皮发麻,这人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罪过。」

    「没办法,战争,肯定是要死人的,」白白卸了妆,感觉舒服多了。

    “王妃,王爷让我们来伺候王妃”两个看起来利利落落的丫鬟来到了门前。

    “叫什么名字”白白摸了摸茶壶,已经凉透了,那四个陪嫁丫鬟估计都被君悦弄走了,那可是不安定因素。

    “请王妃赐名,”两个丫鬟倒是乖觉。

    “碧落,碧玺,”白白起了两个名字,“先帮我换杯茶来吧,还有,午膳准备的怎么样可以传膳了。”折腾了一上午,早餐都没吃。

    “王妃,这是王爷让交给您的账册,是府中中馈,以前是刘庶妃掌管,现在她的身份明显不合适了,只有王妃才有资格。”碧玺将账册放在桌上,端起茶壶,就跟碧落一起下去了。

    白白随意翻了两页,「这个交给你了,扫描一下,有问题的做上记号。」

    书房内

    “那个情迷香先不用急着找了,”刘氏一贬到底,暂时不需要了,侧妃要明年才会进门,房事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至于王妃,恐怕自己愿意他也不愿意的吧

    暗一默默地点头,王爷每次都是点情迷香,让刘氏自己一个人折腾,还能产生有人跟她行房的错觉,做戏给她身边的探子看,可惜情迷香效果好是好,就是太过稀少,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让暗三暗四跟着王妃,保护他的安全,”太奇怪了,这个童沛太神秘了,“还有,关于王妃的情报是谁收集的,自己去刑房领罚。”

    “是,”暗一一直跟着王爷,自然知道这位王妃跟调查结果的出入实在是太大了,说不是同一个人他都信。

    “父皇那里怎么样”做足了戏,总要知道结果。

    “深信不疑,继后也吃了挂落,”暗一犹豫了一下,“皇上似乎对王妃很有兴趣的样子”

    “只要是美人,他都有兴趣,现在连男女都不忌了,”君悦嗤之以鼻,只有对他有心的人才会深深地受伤,继后这般的女子反而更合适,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不被感情左右,只是还是太心急了一点。

    暗一没有再说话,父子之间的事情,不是他应该插嘴的。

    “退下吧”君悦摆摆手,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那个位子,不是他想去争,而是不得不去争,不论是哪个兄弟上位,都是容不下他这个元后嫡子的。父皇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太医又是一味地大补,早就毁了根本,也就两三年的事情了,他还需要忍耐。

    三朝回门,白白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他应该要回娘家的。

    “王妃还不换装”君悦穿戴整齐,来到了白白居住的黛雪园,却发现白白竟然还穿着男子常服,拿着毛笔在写着些什么。

    “换装要去做什么”白白的确没想到还有回门这一说,这也是他头一回结婚。

    君悦对白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对一个长居上位的封建统治集团的人来说,绝对是可疑的,“你在画些什么符”

    “闭嘴”白白拿起一张符贴在君悦的身上,这人跟他说话,害他又画错了一张。

    君悦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的箍住,嘴巴也张不开,也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好烦啊”白白依旧不得清净,干脆把笔扔下,“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哦,”白白假装一拍脑袋,忽略了君悦的怒视,将符纸揭下来,“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这是什么东西”君悦惊疑未定的看着白白手中薄薄的一张纸,就是这张纸,居然让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符纸啊,你不是认出来了么”白白奇怪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见鬼的符纸他见过的符纸都是贴在门上说是辟邪的君悦缓缓的伸出手,小心的触碰了一下,好像没什么作用,“符不是黄纸朱砂吗怎么会是白纸黑字”

    “朱砂是用来对付妖魔的,这种呢,是用来对付人的,”白白拿过桌上的纸,君悦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那种滋味他可不想再来一遍了,“你来做什么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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