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地看着白夜凛霸道地抱走了舒蓝,宋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恨恨地瞪着苏柔。

    明明自己还呆在白夜凛的怀里,转眼他就抱着那个死女人走了,这剧情转得。苏柔愣是没回过神来,一回头看见昔日恋人宋科一双燃火的眸子正瞪着自己。

    恼怒地推了他一把,“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白夜凛抱她走的。”

    听了苏柔这没脑子的话,宋科愈觉得此人愚蠢之极。“你的目的是什么想让他们俩合好么,像现在这样”

    仿佛这才拐过弯来的苏柔依然嘴里不认输的嘟哝。“还不是你自己搞不定舒蓝。”

    “柔柔,反正我们都有了自己新的目标,不管以前我们一起做过什么,为了大家过得更好,我们至少私下应该是盟友吧。”宋科不想跟苏柔作无用的口舌之争,直点要害。

    “哼”虽然苏柔表面上还是不屑一顾的样子看着宋科,但心里已经认同了这个说法。

    两人都互相对视了一会,眼里达成了一种狼狈为奸共识,一如当时杀害舒蓝。

    舒蓝从医院出来就拒绝了白夜凛送她和妈妈回家的邀请,坐着自己家的车回去了。

    何蔓安排了家里的人照顾好舒蓝又赶去公司开会。

    直到了华灯满园。

    舒蓝静静地站在窗边,虽然何蔓交待她躺在床上静养,可是下午白夜凛的举动,让她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窗帘是拉上的,她拉开一点点,看看夜色。

    却意外看到白夜凛竟站在院外,也不知是站了多久。

    当初不是他不想结婚的吗,现在她给他自由,结果他自己却巴巴的贴上来,这是为了证明人性本贱么。

    他就那样低头站在车旁,也不知在思索什么。

    猛地拉过窗帘,真是,要思考,干吗偏偏来她家门口。忘了自己脚受伤的事,刚顿在地上,一股钻心的痛由下至上传来。

    自己还是乖乖上床睡觉吧,反正他怎样都不关她的事。

    看着舒蓝房间的灯熄了,白夜凛终是没有拔通电话。

    “怎么会这样”许一诺仰头把柠檬水一口饮尽,杯子朝茶几上随手一放。“你跟白夜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早,听何阿姨说舒蓝受伤的事,许一诺就赶来她家看望她。

    大概给许一诺说了昨天下午在咖啡馆发生拉扯纠纷的事,舒蓝刻意绕过了白夜凛医院那段。

    “怎么可能会有那么恶心的人。”许一诺觉得很不可思议。

    舒蓝耸耸肩,心里还挺乐,不止她一人觉得恶心。

    望向舒蓝一双美丽如女神般的水水明眸,许一诺情不自禁地赞叹。“大概是你长得太漂亮了吧,让那苏柔这么妒忌你。才像苍蝇一样巴着你不放。”

    舒蓝娇嗔地瞪了许一诺一眼,“怎么可能。”不过想着苏柔为了荣华富贵,整容成她原来的普通样貌,她也太舍得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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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云层也压得很低,空气中飘着细细的雨丝,有种凉凉的味道。呆了一会儿,舒蓝也没什么心情留许一诺吃饭。

    借着要下雨的由头,还是让许一诺早早回家了。

    “啊啊啊,没良心的死丫头,饭都不留我吃,赶我走。”许一诺一边下楼,一边大声的嚷嚷。

    “对啊,你本来就坐不住了,以为我看不出来。”舒蓝每次跟许一诺在一起就感觉很开心很轻松。却不知道,何蔓怕她在家闷,刻意叫了许一诺来。

    何蔓中午赶回来陪着舒蓝匆匆吃过午饭,就交待了她要出差去曼哈顿办事几天。临走了还说白家大少下午会来探视她。

    “妈啊,我可不可以不要见这个人啊。”她不想跟白家的人有太多的来往,何况她也看出了白夜泽对她有意思,她可不想到处种烂桃花。

    “乖女儿,不可以,你要知道身在我们这种家庭,交际应酬是少不了的,何况白家在锦市影响这么大。你乖乖的,当成普通的应酬就行了。”何蔓从医院出来就看出白夜凛和蓝蓝的关系现在是跟以前颠倒过来了。

    虽然她比较看好白夜凛,但也得女儿愿意。

    无奈的舒蓝只能略微整了整头发,换了件衣服,慢慢蹭下楼,坐在大厅里发呆,等候贵宾的大驾光临。

    白夜泽一得到舒蓝脚受伤的消息,就让秘书以白家名义给何蔓去了电话。果然对方很客气的同意他去探视,并且他还知道何蔓已经出国了。

    机会真是不要太好。

    白泽夜随着管家走进院子,走到大门口看到的景象是,苏苒一身浅绿色衣裳,绑着同色的头巾,斜斜的靠在沙发的阴影处,神情冷漠却不减她全身的柔美感。

    “小姐,白家大少来了。”管家吩咐玉嫂上茶水,两人退到了别处。

    “白大少爷,真是有心,消息这么灵通啊。”她知道是何蔓通知的许一诺,却不知道是谁通知的白夜泽,想起自己的行踪总是莫名的暴露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气不打一出来。

    “哪里,对舒小姐这样的大美人,不得不让人多多上心啊。”不过,虽然白夜泽的话听来像是调笑,却也是他由衷的赞美,不同于他身边的女人,舒蓝总是不断的激起他的征服欲。

    “怎么白家大少在国外学的都是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吗”很厌恶白夜泽这样猥琐的笑脸,突然想起宋科的笑是虚伪,而白夜凛的笑太多的感觉,她都说不出。

    可是为什么要想到白夜凛,下意识晃了晃头。

    “失言,失言。”白夜泽想不到自己一句赞叹,还碰了一鼻子灰,只得耸耸肩打句哈哈。

    “哟,什么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也不先通知一下。”其实白夜泽心里爽得很,正好多呆一会,两个人培养一下感情。

    “说得也是,真是可惜。”舒蓝真心想把这个随时都能看穿他那灌满邪欲的眼睛,正如在显微镜下放大的苍蝇,丑得可怕的人赶出去,但是总不可能说,病你也探了,快走吧。

    “可惜什么可惜。”迅速回转头来,看着依旧坐在那沙发阴影里不动分毫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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