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的她似乎对周围的感知都变得很迟钝,她甚至不知自己撞到了什么,只想爬起身,可愈是使力却愈是虚软, “喂,你可别睡着了。”他摇摇头,企图从她的发香中保持冷静。

    将舒蓝放在床上,本正要离开,却又听见她喃喃念着。“白夜凛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笨蛋”他转回身,注视她微红的小脸,惊诧地看到她的眼角居然流出泪来。

    可她已醉得不省人事,却还能记得这个人的名字,原来还是伦代说对了,她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人,到这里来疗伤的。唉,真是一个让人伤心的事实。

    白夜凛吗

    “该死”白夜凛暗暗的骂着,谁让她喝得这么醉。

    舒蓝有了剎那的清醒,挣扎着想张开眼,却力不从心。

    “蓝蓝,你还不回来吗”

    舒蓝才微微张开了眼,脑海已晕眩得可以,只是她还是认出了他,“白夜凛你你怎么在这里”

    这是梦吗

    天她怎么可以作这么可耻的梦居然梦见白夜凛,还是这种场景

    叮咚

    就在舒蓝还在沉睡未醒时,有人按了电铃。

    叮咚、叮咚、叮咚

    催命似的铃声响个不停,舒蓝微微张开眼,无意识地喊着。“来了,来了”她挣扎着起床,却发现头痛欲裂。

    抓了抓凌乱的长发,她还是爬下床,打开门,竟然是伦代。

    她平时这个时候不是还在睡觉吗,记得她的生活上午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

    “伦代”发现哪怕只是张嘴说话,她的头都会随着太阳穴而胀痛,眉心不自觉地一皱。

    “居然还能亲自来开门,酒量真的不错嘛。”如果不是受了本的托付,她大概是打死也不会出门的吧。看着这个年轻又柔美的异国女子,伦代很自动地坐进沙发里。

    “你知道我的,如果不是受不了本的电话轰炸,我想我是不会到这里来的,爬下床到你这里来,你知道这有多痛苦吗”

    虽然她还是想回到床上再睡觉,却也对伦代说。“喝茶还是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是拿这个来给你喝的。”伦代拿出一袋饮品样的袋子。

    “这是什么”

    “我家本特制的醒酒水。”她估计自己的弟弟是陷入这个亚洲女子的漩涡里。所以昨晚才会赶过来修什么花闸。

    也才会那么晚才回来,居然还酒驾,好在没有弄伤别人或是自己,他的爱车车头撞了个面目全非。

    其实她也是很喜欢舒蓝的,但相较于弟弟,可能没有人比本更重要了吧。

    “你把这个喝了,头就不会痛了。”这是他叮嘱自己必须拿过来的。

    舒蓝无法拒绝,撕开拉口,倒入口中,居然有一种中药的味道。即便如此,就是神仙药也不会马上见效,她走进入厨房,煮了两杯咖啡出来。

    白夜凛大松了一口气,裤子还完好无异的穿在身上,只是为什么自己会睡在酒店里。

    那刚刚的那个情景,只是梦吗却发现身边的被子有了异动。

    “你”

    柳思抓着被子慌乱的直往身上掩,小脸尽露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会这样我们昨晚是不是”

    “不我们没发生什么。”他没撒谎,即便是酒醉,做没做过,他不可能没有感觉。

    “真的可是我的衣服”柳思惊慌失措的看着近在眼前梦寐以求的男人。

    对了,他记起来了昨晚他好像喝多了,他一定把柳思当作是舒蓝了。

    “昨晚我们都喝多了,只是你怎么会在我床上的”他疑惑地看着柳思,这个白夜泽的表妹果真是阴魂不散啊。

    “喝多了就可以这样吗”听他这么说后,柳思更慌了,他这样一否认,她不是白做了吗

    白夜凛阴冷地眼神瞟向她,薄唇略微一勾,“我也不想这样,不然我开张支票给你。”

    “别说了”柳思赶紧捂着耳朵,心脏不停跳动着他居然就想这样打发掉自己。

    “成熟男女有行为是理所当然的,你也不用这样反应。”他眯起眸又说:“昨晚你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公司的酒会上我记得并没有邀请你啊还是你想要多少”

    反正他对她没意思,说穿了,他知道柳思自小到大对自己的意思,只是现在,给脸不要的话,那可是一分都人捞不到了。

    “不用。”她抬起对,认真的说:“你说得对,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我也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该全都怪你。”

    “这是真心话”他冷冷地瞧着她。

    “嗯。”她重重的点点头,委屈地看向他,“有件事我想要求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他差点就要笑出声了,这戏演得真好,她怎么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出来了。

    “嗯,我保证不提。”他怎么好拂了她的好意。

    “那好我不想影响我们日后相处的感觉,那会很尴尬。就算你想负责,我也知道那绝对无关于爱,这又何必”她指着门,“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吗我想穿好衣服。”

    “好的。”他倒要看看她的目的是什么,拿起地上的衬衣和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或许他在某天又会上报了不是,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语。

    那梦里真实的触感是舒蓝还是柳思,甩了甩头,他不愿再回想,梦而已。

    “白夜凛走了,他问我要不要开支票。”柳思甚至看着他开车离开,才又坐回床沿给薛峰打了电话。

    “我没有,没有,我都是照你说的那样做的。”柳思赶紧否认。

    “没有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昨晚他根本就不让我摸到他的裤子,一接近他,他就会把我推开或是打开,我的手都被他打成青紫色了。”真是委屈,没想到过白夜凛醉成那样,意识都居然还在。

    “重新研究”她愕然地问道,“这样不行吗”

    “好吧,马上就回来。”即便她很讨厌这个变态的薛峰,不过她发现他果然是比白夜泽要厉害得多,不到一周的功夫,就把自己弄到了白夜凛的床上,可惜是自己的功夫不够深,所以浪费掉了这个极好的机会。

    想着薛峰说要回去再好好调教她一番时,柳红的小脸更加爆红,只好在房间慢吞吞地整理衣服,迟迟不敢退房回去面对那个可怕的人。

    柳思自踏进薛峰的那个单人房,他便把她禁足在洗手间里,柳思不平极了,一直在里面抗议不休。

    “放我出去,薛峰,你听见没快放我出去你没有权利软禁我,快点放我,听见没”

    正在研究白氏经济漏洞的薛峰,压根就没那个闲工夫理会柳思的抗议。

    自己好不容易布了个局,把她弄上白夜凛的床上,哪里知道她那么笨,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让他走了,想到这点,薛峰便无端升起熊熊怒火。

    该死的笨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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