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日子,白夜凛整个人似乎是刻意把有些事有些人封闭了。

    但自从得到舒蓝回来的消息,白夜凛整个人的心情却是更加无法轻松了,舒蓝那张楚楚动人的娇颜,就这么盘踞在心头

    不对他应该找到舒蓝跟她对质,也许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不行,他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明知道她就是在利用自己,自己还要送上门去让她再度践踏吗。

    一整晚都在纠结这个问题,直到天将明,才疲倦的睡去。

    白夜凛才打开门,就看见越来越长得像初中生的小姨徐呈微站在门口,他用力的睁了睁眼,她还在。

    无奈的转回身,“这么早,小姨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可奈何的挣扎。

    “我再不回来,估计你要一个人死在这里了。”昨天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收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生活轨迹,简直就可以用乱七八糟来形容,本以来他晚上会回家,结果等了半天,才知道这段时间一直一个人住的公寓,还差点死掉,被方浩杰送进了医院,然后又不要命的自己出院了。

    “跟我回白家别墅了,这里哪里是住人的地方。”一股子阴沉的感觉,更可怕的是,他这公寓完全按他自己意思的来,沙发是黑色的,家具是黑色的,就连窗帘都是灰黑的,一个摆件都没有,甚至连他的被子也是灰黑色的,整一个家的基调就是灰黑色的,怎不知他怎么住得下来。

    回家,一听见这两个字,白夜凛身子马上来个大回转,奔回房间。

    “喂,你干什么,抓紧时间换衣服走人,我可没那么好闲心在这等你啊,不能再睡了啦”徐呈微硬是拖住白夜凛,从小到大,她都是对白宇凛采取的强制政策,并且没有一次不成功的。

    白夜凛用着郁闷的眼神望着大床似乎自己的自由又要被某人夺走了。

    看来老祖宗真的随时保佑着她,所以让她心神不灵,从来不会想回家的徐呈微可是为了这个姐姐的儿子,操碎了一颗心。只盼着他结婚生子了,就该她轻松了,可是这娃一点不省心,现在的婚姻竟然弄得人尽皆知了。

    明明恩爱的两个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啊。

    看着白夜凛哈欠连天的开着车,他昨晚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这么疲倦。

    “我想问舒家那女儿到底跟你怎么一回事。”徐程微直接切入主题。

    “什么一回事,不就是那样了,达到目的走人喽,”白夜凛答道。关于这件事,他再也不想思考,也不想多问,也不想别人来关心。

    “其实这种事发生在你身上,我是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摇摇头,徐呈微一副悲悯状。

    “喂,小姨,我才是受害者,我这是人财两失,再也不想提这个事了,你也别问我了,小姨,我现在是个大男人了,你得给我留些尊严啊。”白夜凛现在脑子裹想的全是舒蓝结婚前要他承诺的那件事,某种不安的情绪悄然

    加剧,没有直接回答小姨的话,只是不耐地挥手应道:“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你找不到答案,就该问问本人。”徐呈微相当无法消受。

    “我问她,这不是明显摆着的事实吗,一声不吭就走,然后在以事实分居两年后,她又回来,以一纸离婚协议,要我结束婚姻,任谁也会是照我的相法那样想。”说话之后,那张帅气的脸庞已经先扭曲。

    “我觉得这里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了解中的舒蓝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想错了。”他的语气不再轻松,如果小姨这样想,也许更多的人也会这样想。

    “不是我怀疑你,我觉得你不应该偏听偏听。”徐呈微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

    “是吗我觉得我没有,一切都是有证据的。”白夜凛毫不思索的反驳。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拧呢。

    “我我可辛苦的呢好了,不提这事了,你非得一回来,大清早的就跟我说这件事吗。”

    “我不是来烦你的,只是把事实说出来,听说何蔓还大费周章的开了记者会,我怀疑是不是上次你们搞的那个合作案流产一事,才让你和舒蓝的事加剧的。”

    听小姨这么一提,他原本坚决的心开始动摇,但转念一想,那有这么巧,法院的人说,如果有了分居两年以上的事实,并且对方坚称感情破裂,离婚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想来舒蓝不会知道,他的背景比何蔓更大,他这边坚决声称不离婚,估计这事成不了。白夜凛往两人共同的痛处捅了一刀,要死就一块死吧。

    “我知道或许是这个原因吧,不过想离婚,还得看我的意思 。”他还是一副无关痛痒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徐呈微似乎看见妖怪现身一样,这个侄儿,不惹到他还好,如果真的触怒了他,他会不依不饶跟对方死斗到底,会让人生无可恋这么恐怖的地步。

    “”白夜凛却忽然冷静下来,睨着小姨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庞,冷静地期待更多“战果”。再开口,语气却是绝对地沮丧。“我也不愿意,我本意并不是商业联姻,我只想好好爱她。”

    “唉,我也知道。”她甚是同情白夜凛。

    “算了,小姨,有的事不能勉强。”没有女人的束缚,他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然后他努力调整脸庞的线条,浅笑中仍残留狰狞的暗影,挥挥肩膀,叹了口气,以慵懒的口吻说:“她们舒何集团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

    白夜凛望着徐呈微的背影,呼了口气。接下来,这事既然已经被叫暂停,他得想出下一招,才能专心处理自己的事只是,他要处理什么摆在眼前的是,舒蓝坚持要离婚,甚至已经把离婚起诉上交法院,可见其坚决的态度他也就是说他们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思及此,从未有过、无法形容的锐痛,瞬间袭上白夜凛心头,痛归痛,他心里也快速有了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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