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凛的第n个公众皆知的女朋友已经熟悉了这个每天送来的一束花的花店女人,她每次来,都很低调,如果店里有客人,她也是放了花就走,所以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怎么称呼她。

    这天依旧是她送的花来,当她出去后,只听到她一声惊呼,白夜凛的这个n号女朋友瞠目结舌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白夜凛把这个女人从店门口拖进他的豪车里。

    不管她一再的挣扎,店里的她和店员以及顾客,一个个又是呆若木鸡又哑口无言的看着白夜凛“砰”地一声,跟随着众人的一个寒颤,把车门给关了、锁了,都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车子已经跑得无影地踪。

    这是什么情况啊n号女友分明瞧出这其中的不对劲,生气的把那束花抽出来,扔出门外,敢情这个送花的女人是来探敌情的还是到底要怎样啊

    随着她的怒气,客人悄悄的离开了,店员也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心里却开始同情那个送花的女子,反正不管是怎么回事,光是瞥见白夜凛那一身窜腾的火气,就会让人怀疑她还有没有命好活。

    回到这个家,这幢曾经拥有数不清甜蜜回忆的白氏豪宅,等着她的却是更多的讶异和羞 辱。

    她被他摔到这张熟悉的床上,她惊魂未定的爬了起来。“白夜凛,你这样是违法的”她伸出手指责他,难道这个白夜凛是疯了吗,就这样大白天的当街把他拖到他家里。

    “你忘了我说过的话”白夜凛瞪住她,如果她不记得,他可以提醒她。

    她眼底一片不解,她不明白一切是哪里不对了。

    “你要知道,我还没有签字,你就是我老婆,你怎么可以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白夜凛的口气里夹带着尖锐而严厉的嘲讽。

    舒蓝只看见一张俊逸的脸庞充满愤恨和怒潮,她的心因此而沉痛、而疼惜,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没有,明明是你,你怎么可以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了,”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把错一味的栽在她身上,远的不提,就提眼前吧,“你还有脸提法律,提婚姻,你每天让我送花的女人跟你不是明目张胆的男女关系吗”她真的不知道是该笑好还是哭好了。

    白夜凛微眯起眼,冰冷的寒光逼近她,她居然会说出如此天真幼稚且可笑的话。

    他宽厚的手掌接近她细长的玉颈,修长的手指握住它,拇指抵在喉咙脆弱的地方, 目光逼上她的眼,“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你都敢利用我了,你还有什么事做不来”

    舒蓝丝毫不怀疑他痛恨她到想掐了她,只消他的拇指一用力,她随时都会一命归西她全身一阵冰冷,在他的掌握下动弹不得。

    他的拇指在她光滑而脆弱的肌肤上缓缓磨蹭,“在你利用我,背叛我,逃离我的时候,你就该想到后果。”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巨大且危险的怒意。

    他拚命在克制着不立刻掐死她

    ,完全看在她不值得他犯下杀人罪,以及他还要好生折磨她的份上,才能残存一丝留着她苟活的理性。

    利用背叛逃跑舒蓝瞠大眼,他怎么能这样恬不知耻,混淆事实呢

    “不,白夜凛,做坏事的是你,背叛的人是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她的手扳住他抵在她喉咙的手,“你怎么能这样”

    她的抵抗丝毫不影响他的手上用力,他只稍稍一用力,她几乎就喘不过气,脸色霎时涨红,眼泪也掉落下来。

    她的瞳孔因惊恐而放大,白夜凛缓缓地松手,他咬牙切齿的推开她 ,离开床沿。

    “别给我装一副可怜相你要知道惹到我,谁都不会好过,你也别拿那些报纸上的女人说事,我早已经看透了你的心。”他愤怒她极欲逃脱罪名的言词和脸孔,她休想他会再信她一言一字。

    “咳咳”舒蓝抚着喉咙一阵猛咳,慢慢让气息顺下来,但喉咙依然不适。

    她擦去泪水,沉默着没再说话,她必须先冷静下来厘清思绪,她应该能够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嘭嘭嘭嘭嘭”房间外响起猛烈的敲门声,门锁不断的被压下拉开压下拉开,却无济于事。

    白夜凛狠狠瞪过去,大吼着。“谁都不准来烦我”

    “白夜凛,你开门,你这样要惹出大事的”徐呈微一回来,就听到家里佣人的汇报,一路上的狼籍,她猜得到暴怒下的白夜凛说不定把人杀死在屋里都有可能,当年姐姐出事的时候,他那发狂的样子,她都还记得,更何况这次舒蓝真的是惹毛了他。

    他最近不正常的反应,就让她一直把这事挂在心里,没想到今天果然出事了,他不开门。徐呈微在门外苦口婆心的劝解,“阿凛,你不要冲动,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依然没有动静,她真怕屋里已经是凶案现场了,吩咐身边的几个工人,“把门给我撞开”。

    白夜凛恼怒的看着房间门被人撞击发出沉闷的声音。

    正当他要打开门时,门已经被撞开了,徐呈微看着舒蓝怔住了。这个女孩两年多没见了,竟是瘦了,很快她回过神,她看了一眼怒意未消的侄儿,赶紧走进去,牵着有些呆傻的舒蓝走下楼。

    “你以为你今天可以逃了吗,你再要不顾廉耻,下次看我不直接送你上路。”她利用了自己,利用了小姨,小姨还费这么大周章的来救她,这更教白夜凛怒不可遏。“再让我看到这些,我就直接公诸于众”

    和徐呈微走到楼上,纷纷扬扬的几十张照片从天而降,舒蓝低头看了其中一张,那是她在花店时,和唐医生一起,不过,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啊,这个照相的人不过是取了特殊的角度照下来,看起来就像他们在接吻似的,这个照相的人真是很卑鄙啊。

    面对他的不齿、轻蔑和嘲讽,舒蓝的心像被丢过来的大石狠狠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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