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糕在另一边使出十八般技艺苦追空无,誓要让对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而这一边,秋色一线的天空下,缓缓而行的马车里,云初看着手中那来自小甜糕的信,拈了拈,再细细品味一番,最后,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娘亲,夜灵玉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一旁,景等云几乎陷在了温软的褥子里,嚼着一块杏花糕纯真的看着云初,问得萌萌帅帅哒。

    云初偏头,忽略景等云眼底一丝狡黠,极其温柔可亲而不可违背,“站好,坐好。”

    景等云可委屈了,“那到底是站还是坐啊,娘亲”

    “半蹲着。”

    “好吧。”小嘴嘟啊嘟。

    “算了,坐下吧,做人要善良,不能总是想着看人笑话。”云初弃分发挥了良母精神。

    她浪费了四年,所以,经过数日和景等云的相处,她决定,要做贤妻良母。

    而景等云得到云初的恩典,瞬间小背一直,擦擦唇角,乖巧得很,“娘亲真好。”

    云初点点头,随手将手中信纸化成灰,然后起起什么,轻咳一声,“还有,你应该唤夜灵玉声姐姐。”

    “可是,她只比我大那么几岁而已。”景等云嘟着嘴满脸都是抗议。

    云初笑得好可亲,“乖,咱们要做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那娘亲为什么不唤舅母嫂嫂呢”

    “”这个问题

    云初吸口气,笑得盈盈亲柔,“因为你舅母所行所为,实在太不让我省心。”

    “哦”景等云小脑袋点点,似有所悟,“原来如此,可是,夜灵玉也不让我省心,那不省心,我还能叫她姐姐吗”

    好吧,云初甩袖子,这孩子古灵精怪的,没法教了。

    而一旁,一直拿着卷书看的景元桀这抬起头,看向母子二人,如玉的面上有一丝笑意,“嗯,孩子果然像你。”

    “我家念初一定是个讨人稀罕的乖孩子。”景等云虽然才四岁,但是已经彻底被景元浩给弄坏了。

    云初鉴定完毕,所以,把所有希望都付诸在那至今还未谋面的女儿身上。

    “之前曾因知香之损,让十叔带着知香去苍南山看望求诊,虽说,病未有成效,可是路十禀报,前去,未曾得见念初。”

    云初闻言看着景元桀,眉头突然深了几许。

    景元桀那个师傅,云初曾经见过一面,那脾性,自然是知晓几分,两个字总结怪人。

    你见过哪个师傅不过出个山帮徒弟看了徒弟的老婆命数还有救否,就要挟徒弟去苍南山相陪两年的。

    关键是,那时候,那老头儿也真没帮到她和景元桀什么。虽说,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说是会有什么机遇,会遇到什么贵人。

    话说,这贵人肯定是小甜糕无疑了。

    到也确实是贵人。同为穿越人士,还救她一命,谁能有这般就差哔了狗的缘分。

    只是,小甜糕太色了。

    空无那么个和尚般的人物她都能看上,真有毅力。

    话说回来

    “景元桀,你说咱们女儿,会不会让那老头儿给培养得”云初比划着手,面色有些深,有些后怕,话至此,神色又是一定,拳手一握,“他若敢把我女儿给养歪了,我就屠了他的苍南山。”

    “娘亲,要淡定。”景等云小嘴包裹着糕点,抽空看一眼云初,好心焦。

    “你小子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云初直接将景等云给拧到了一旁。

    良母形象已毁,不用掩饰。

    景等云满嘴包着糕点,鼓鼓的,不满,委屈,指控,“明明前些日娘亲还对我亲疼有加,为我熬粥,虽然粥糊了,为我炖汤,虽然汤也不好喝,还为我缝衣裳,虽说衣裳也不穿,可是这才几日,娘亲就如此嫌弃我了。”

    云初额心在抽筋,这小子,到底是在夸她还是在损她,没看见你父皇在一旁眼底那快要荡出来的笑意吗,还有,你小子这苦肉计倒是手到擒来的,演技真是杠杠的。

    “景小子,你这演技可真是越发的惟妙惟肖了。”云初开口,森森的赞美,让景等云还想上阵的眼泪深深的挤了回去,抬起清澈的大眼,长睫闪闪,“娘亲,不是你说,人生艰难,全靠演技吗”

    空气静默一秒。

    “好吧。”她一定是生了个假儿子。

    专拆她台。

    “景元桀,管管你儿子。”云初无语,不想再搭理景小子。

    景元桀却直接一把将云初拉进了怀里,低沉好听声音俯在她耳边,“挺好。”

    挺好

    什么挺好云初表示她有些懵。

    景元桀却直接袖子一挥,瞬间便将还坐在那里看着父亲和娘亲好像要亲亲的景等云给挥出了马车。

    “十一,看着他。”同时,淡淡的声线飘了出去。

    “父皇,你重妻轻子。”景等云不甘啊,一声软糯却悲催的大喊,哪里还有一丝丝乖巧。

    当然,只唤了一句,便没声了,明显的,景等云被被路十一给接去了。

    马车依然在走。

    而马车里,云初坐在景元桀的怀里,眼看着马车的玉缕的帘幕一开一合,景等云的声音远去,唇角有些不协调,“景元桀,你这是坑儿子啊。”

    “嗯,他缠你太久。”景元桀抬手抚上云初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边。

    云初全身都是一个激灵,福如心至,瞬间明白什么,偏头,双眸对上景元桀那丝毫不加掩饰的的眸光,吞了吞口水,“景元桀,你连你儿子的醋都吃。”

    “从你回来到现在,从我对你失而复得到现在,我们就同房过几次。”景元桀抬眸,看似的幽怨里,神色淡定。

    云初却有些怔愣,眸光幽暗幽暗,恍若不认识般的看着景元桀,“景元桀,什么叫几次”

    “你回来那日,之后还有两日。”景元桀神色认真,说得很清楚。

    云初膛目结舌,“是几次吗”

    “嗯。”景元桀想了想,抚着云初的唇瓣,分外认真的点头,眉目间的光亮是真的经过思考后的答复。

    云初心里默默淌泪。

    好吧,你老人家所认为的是总结的几次,可是那明明是每一次都可以拆分成十百零八式,几个时辰,还有一次更甚,天黑到天亮,再到第二日夕阳落下

    景元桀,你特么怎么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模样还是禁欲的,几年的时光,也只是让在那高位上凭添了雍容贵气,气宇尊华,可是高山若雪的气质却丝毫未变,但是,这样的人,自那完美的唇瓣里说出这样的让人随里可能心跳加快,面色绯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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