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里很美吗我以前总想着要好好挣钱,然后买一套临海的房子”。
a市就临海,不过那里房价本来就贵,更别说临海的了,按照她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奋斗几辈子也买不起。
所以也只能想想。
席景程说,“现在只要你愿意可以做到”。
白安然知道他说的是白家,是,只要她一开口,白远程不会拒绝她,但是她开不了口,也不会开这个口。
“我还是想靠自己努力”。
席景程转身,背靠在玻璃栏杆上,与她面对面。
“昨天来找你的是你母亲”。
“现在不是”。
“可是你心里还在意”。
“我没有”。
“没有从昨天见过那个女人之后,一直到现在都哭丧着脸的是谁”
白安然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揉了揉,“我才没有哭丧着脸”。
“要我给你拿镜子”
她摇头,“只有那么一点,我不想跟她扯上关系,可是她非得要来找我,我不开心”。
“因为她的现任丈夫”。
白安然低头,“不仅仅如此”。
“或许你可以跟我说说”。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说,我想忘记”。
“有些事情你越是想忘记,就记得越清楚”。
她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她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些。
“席先生,你也有力不从心的事情吗”
白安然真诚的看着他。
“有”。
“那你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
席景程上前,揉揉她额前的头发,“好好睡一觉,时间不早了,睡吧”。
早餐酒店直接给送进了房间,说是早餐,送来的时候都已经九点。
席景程打好领带,白安然也收拾好了。
他看了她一眼,“今天你可以不用去”。
“恩”
“任晓跟我去就行了”。
“那我呢”。
“好好待在酒店”。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白安然,“我还没说呢”。
她不用说,席景程也知道她要说什么,“哪里也不准去,要是有需要,任晓会给你打电话”。
“为什么啊”
席景程走到她面前,“要是把你丢了,我们公司岂不是要摊上官司”。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走丢”。
“是,你不是小孩子,只不过一转身人就不见了,再一转身就浑身是伤”。
白安然反驳,“我没有”。
席景程半低着头,看进她的眼里,“那你说说,我们认识的这一个月以来,你一共进了几次医院身上有几处伤”
白安然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她在以前的公司一直待在那一小方天地,这种事很少发生,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那也不能全怪我,有些事情我也不想”。
“可是它们还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我”
席景程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我”。
“干什么”。
“说你不会乱跑”。
“
我”
“别撒谎”。
白安然无奈,妥协,“我不会乱跑”。
席景程这才松开她,“酒店里的娱乐设施不少,不过别走出酒店外”。
席景程上午走后,一直到晚上七八点也没有回来,她已经把酒店给逛了个遍。
酒店很大,是当地的五星级酒店,什么设备都有,现代化的装修风格。
不过她对这些娱乐设施并不感兴趣,一整天任晓也没有找过她,逛累了直接倒在床上。
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睡着了,最后在开门声中醒来。
“席”
任晓扶着席景程,“席总喝多了,你好好照顾他”。
白安然隔得老远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酒味,“怎么喝这么多”。
她帮着任晓把他给放在床上。
任晓看似也喝了不少,“那边是的客户嗜酒如命,中午本来就喝的不少,晚上又喝了两轮”。
“任秘书,你的脸看起来好红,需不需要让酒店给你准备一些醒酒汤”
“我自己叫,待会儿我让他们给席总也送来一些,席总就交给你了”。
“恩,你也好好休息”。
送走任晓,白安然拿毛巾沾了水,给他擦了脸和脖子,
取下他的领带挂着,又脱了他的鞋子。
脱外套的时候,怎么也脱不下来,纵使白安然的力气再大,要搬动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还是有难度,尤其是这个男人还那么高大。
他只能先脱了他的一只袖子,然后把他翻了个身,继续去脱另外一只袖子。
等脱掉他的外套,她额头上已经是细细的冷汗。
席景程不自在的翻身,下意识的去抓领带,不过抓了过空,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
顺势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
看他还有一些意识,白安然说,“席总,要不你先起来换个衣服吧,穿这身睡着不舒服”。
席景程紧闭着眼睛,口干舌燥,“水”。
“我这就去给你拿”。
白安然倒了半杯水放在床头柜上,“我扶你起来”。
她坐在床边,要不是席景程现在有一点意识,借着她拉他的时候用力,她肯定拉不起他。
席景程头很晕,从床上坐起来,头直接抵在了她的肩上。
“你等等,我给你拿水”。
白安然伸手够不到水,只能把他推开一点点,刚推开席景程又靠了上来。
这次不是靠在她的肩上,直接亲了她。
白安然伸在半空中的手愣住了,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一下。
这不动还好,这一动,席景程以为她在回应,顺势吻了下去。
席景程迷迷糊糊的,他脑海中记得这个味道,这种味道让他舒心,靠近这种味道好像头晕也能缓解一些。
白安然手紧紧抓着他的衬衣。
等她回过神,他的吻已经更一步深入。
白安然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的体重顺势给压倒在床上。
看着他迷离的双眼,她的脸已经红的不像样子。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再次吻了下来。
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酒气,她觉得自己都要醉了。
她推也推不动,完全就像个待宰的小羔羊。
白安然脑海里乱成一片,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终于把他给推开。
随即,砰的一声巨响,惊得她兔子一般从床上坐起来。
一脸纠结,“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