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有些怪怪的。
白安然道,“我们怎么能留一个陌生人在这里吃饭,万一他不怀好意怎么办”。
“安然,你现在怎么这么谨慎,别人不过好心请我们吃个饭”。
“你跟他很熟吗他请你吃饭你就吃”。
“你妹妹不是跟他很熟吗”
“”
陆海道,“都已经这样了,你不能现在赶人家走吧”。
“唉早晚有一天别人一顿饭就能把你哄去卖身”。
“我哪有那么蠢”。
白安然道,“老大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谁知道他去哪儿了,你找他有事”
“恩,电话也不接,干嘛去了”
“早晚得回来,等着呗”。
“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
白安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影响身边人。
“等他回来再说,下午你看着公司,我有事出去一趟”。
“干嘛去,你就不能留下来陪陪我,这么大一个公司,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这么大一个公司给你一个人造,还不够啊,我出去看看许承到底想干什么”。
白安然坐在许承对面,“许先生,你跟霏霏要是只是朋友的话,为什么不跟媒体解释”。
“你终于肯出来跟我说话了”。
“什么”
许承盯着她目不转睛,“你好像在躲着我”。
白安然对他确实有所防范,不过也没有必要躲着,她只是觉得他这个人怪怪的,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许先生想多了”。
许承没有继续追问,“我和霏霏清清白白的,为什么要解释”。
“这对你来说可能没什么,你应该知道她有未婚夫,这对她不好”。
“这是她的事”。
许承这话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朋友到底有多少分量。
也是这话让她越来越确定自己的直觉。
这个许承真的是摸不透。
明明昨天还那么帮她。
许承道,“我们之间除了白霏霏,难道就没有其他话题可谈了”
白安然很直白,“难道还有其他的”
“或许我们可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
白安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许承主动,“你似乎需要帮助”。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的眼神”。
白安然不自觉的摸了摸脸,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许先生,就算我真的需要,你我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前日见过,不算素不相识”。
“只见过一次”。
“算上今天不就两次了”
白安然觉得他这话说的也没错,就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他莫不是做慈善的说帮忙就帮忙
许承道,“我不是怪物,也没什么特殊爱好,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单纯的想帮你”。
“我不需要”。
“你这么直白的拒绝让我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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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习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许承越来越觉得白安然跟他很像。
他对白安然越来越感兴趣。
摸不透的人往往越让人向往。
“既是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不过我说过我说话向来算数,若是哪一天你需要我帮助,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你尽管开口”。
白安然应下了,她答不答应是一回事,求不求他帮忙是另外一回事。
白安然看了看时间。
“许先生,我待会儿还有事情,不能陪你一起用餐,你跟陆海吃吧,我先走了”。
许承,“我送你”。
“不用,我们不顺路”。
“也好,反正早晚还会遇见,我们到时候见”。
在白安然看来他们没有其他交集,未必会再见。
于是也没多说。
白安然在医院找到了当年他哥哥的主治医生。
她哥哥到底怎么死的,只有这个医生最清楚。
四年不见,医生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安然,听说这几年你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李医生,我有些事想问你,关于我哥哥的”。
“你想问什么”
“我哥哥当年去世的原因是什么”
李医生说,“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哥哥是癌症去世”。
“我知道,我只是想问问他去世的时候除了生病,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
当年安江麟是席家那边特意吩咐照顾的,所以李医生印象很深刻。
“没有,你哥哥去世的前一天我给他做了检查,没什么异样,安然,你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事”
白安然道,“你也知道当初我不顾你的反对从外面给我哥哥带了药回来,我最近听说那种药或许对我哥哥的病并没有帮助”。
李医生也四五十岁了,怎会不懂她话里隐藏的意思。
“你忽然来找我问这个,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最近确实有些事让我很疑惑”。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李医生也没有顾虑。
“安然,我们也很熟了,所以才跟你说句交心的话,那种药虽然市面上没有,不过业内的人都知道,对治疗你哥哥的那种病确实有用,只是正规的医院不允许使用那种药,当年要不是你拿了药回来,你哥哥说不定撑不到那个时候”。
“真的吗,如果药是假的”
“我虽然让你给我签了保证书,那是为了保障医院的利益,当然我作为一个医生,自然也会保证病人的利益,你当初拿回来的药我拿去化验过,是真的”。
李医生这话就像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比起左筱忧她更相信李医生的话。
白安然道,“我知道了,谢谢您”。
白安然走出医院,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虽然因为以前的事情恨左筱忧,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报复她,大不了两个人相见不相识,做个陌路人。
可是左筱忧却这样咄咄相逼。
这一次她没达到她的目的,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一次白安然也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她再佛性不想任人宰割。
***
席少颉的办公室
席少颉听见助理说的来访者的名字,些许惊讶。
“你说谁”
“一位叫许承的先生拜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