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郑媛大囧,胡乱地摇着头,像是一只惊慌的兔子,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襟,“不要,不要,纵欲伤身,纵欲伤身。佛说,万事皆不可太过,凡是亦有度”
宗政墨呵呵一笑,邪俊的脸上划过一抹邪气的表情,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低语道,“有人也说过,食色性也这是天性,不能太过压制。”
郑媛登时瞪大眼睛,挣扎起来。
结果,宗政墨拧了拧眉,一巴掌重重拍在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威胁道:“再敢反抗,家法伺候”
郑媛被打的两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地控诉着眼前恶劣的男人。
怔了半晌,郑媛眼中闪过一抹恼恨,抬手掐上宗政墨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可恶的男人,你这是在家暴,老娘要去告你,你婚内家暴,你这个坏男人。”
宗政墨也不在意,反倒肆意地笑了起来,挥手扫掉石桌上的棋盒,一把将她放坐在石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俯身靠向她。
郑媛两只手仍旧保持掐他脖子的姿势,身子微微后仰,傻愣地看着他俊美如天人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鬼魅若狐的凤眼,薄薄的红唇,英挺的鼻,如玉的肌肤,微微一笑,便有着颠倒众生祸害苍生的锦绣风华。
她不是一个轻易被美色所祸的女人,可每次却经不过他的诱惑,每每不经意地沉沦在妖孽的绝世风华中,迷了眼,乱了心,失了身。
谁又是谁的毒,谁又是谁的药
她就那么的呆住了,任由着男人强势占领她的樱唇。
一阵异常酥麻的甜蜜感从脊梁升起,素白的牙关被撬开,唇舌灵巧的探入,他的吻逐渐由温柔转向激烈,而她掐住他脖子的双手渐渐改为圈住他的身体。
衣衫微微凌乱,宗政墨笑着替她整理了一下,在她滑腻的小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伸手将她拉近他的胸膛,指尖暧昧地刮了刮她娇俏的小鼻头,嗓音喑哑低沉。
“好了,放过你本王再怎么食色性也,也不会大白天地在外面进行。”
侧眸睨了她一眼,他的唇蹭着她红艳的朱唇,轻笑道:“当然,晚上除外。”
郑媛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红着脸瞪他,小声地嘟囔道:“九皇叔,越来越没个正形了。等到哪一天,本姑娘要你在我的身下求饶,哼哼。”
“哈哈哈。”
宗政墨哈哈大笑起来,更紧地抱了抱她,突然语气一冷,声音中透着一丝寒气,“以后,不许再跟叶振逸接触,不许再搭理他,不许和他说话,也不许让他帮你任何的忙,他的话你更不能相信。他,远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他能得到太子的重用,焉知他不是从一开始便在利用太子,利用任何人”
的确,宗政墨比郑媛更了解叶振逸,有的人是光明正大的出招,而有的人却是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地陷入各种境地。
郑媛以为他说的是,皇宫中与叶振逸在假山的那一幕,便闷闷地哼了一声,“知道了。”虽然心底并不认同宗政墨的话。
但即使没有宗政墨的警告,她也会与叶振逸保持距离的。
毕竟,她不相信做不成夫妻的人,还能再做朋友的鬼话要知道,叶振逸对郑媛是有真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