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介意,为的就是两家和平,共同对付暴元,这下好,他先亮剑了,就别怪老子也亮剑我跟他拼了”
两个人一见面就吵起来,各不相让。
陈浩大喝一声:“住嘴都别吵,一个一个说。”
陈友谅道:“兄弟,我尊重你,换上别人老子根本不尿这样,你让朱重八把安庆给我,枞阳也给我,然后把铜陵交给我,这件事就算完,要不然,嘿嘿别怪我手下无情”
陈友谅牛得很,毕竟势力摆在那儿,他手下近百万人马,朱重八这边只有区区十几万。
两军对垒,小朱八根本不是对手,这完全是仗势欺人。
陈浩这次不是来管闲事的,就是管不平的,所以他也不向着陈友谅。
他说:“陈大哥,这件事就是你不对,重八兄弟已经攻下了安庆,你就不能从他的手里再夺走。
这就好比娶媳妇,人家小朱八找人说媒,过书,办喜事儿,吹吹打打一阵忙活,把媳妇娶回家,你却趁着人家不在,进了洞房,睡了人家媳妇,这算哪门子事儿”
陈友谅眨巴两下眼说:“啊,我就睡了,哪又咋着谁让他媳妇馋人自己站着茅坑不拉屎,还不让别人站,这不暴殄天物嘛
攻占安庆也是这个道理,丢了就是我的,除非他有本事夺回去。”
陈友谅简直蛮不讲理,因为他根本没把朱重八放在眼里。
俩人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拳击手。
陈浩一听,啪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说:“岂有此理陈友谅,你膨胀了吧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给我个面子,把你的人马领走,退出安庆城。还回你的湖北去。要不然嘿嘿。”
“要不然咋着”陈友谅问。
“要不然,我就联合朱重八,一块揍你”陈浩也豁出去了。
“你你你你要跟哥哥翻脸向着朱重八”陈友谅同样生气了。
“我是向理不向亲,一碗水端平”
“你你就是向着朱重八,陈浩,你小子是被马秀英迷昏头了吧为了她才帮朱重八的对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浩别的不怕,就怕他提马秀英,马秀英本来就是他的一块心病。
陈友谅这孙子不长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行陈浩你行,我成外人了,你们是兄弟,是连襟,是一个丈母娘,结拜的哥哥也不放在眼里了,绝交就绝交”
陈友谅也气得不行,这是他第一次跟陈浩吵架。
陈浩说:“好你走吧,咱们拉开战场大干一场,不帮着重八灭掉你,我不姓陈。”
“妈拉个巴子的,不把你俩的脑袋打肚子里去,我也不姓陈”
“赶紧起来,麻溜滚蛋我这儿不欢迎你。”陈浩说。
“走就走以为老子还吃你的饭啊我这就回去调兵,咱们立马开战。告辞”
“慢走不送”
就这样,陈友谅站起来走了,陈浩也没送他。
姓陈的一走,陈浩还是怒气未消,抬手一挥,稀里哗啦,桌子上的茶壶茶杯摔了一地。
他说:“变了陈友谅真的变了,再也不是从前的陈大哥了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哥,你说咋办”朱重八问。
“还能咋办大不了割袍断义,从今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放心,哥来保护你,陈友谅敢动你一根汗毛,我打烂他的腚”
陈浩拿定主意,真的准备保护弟弟了,真像个大哥哥。
他也赶紧调兵遣将,迅速从滁州跟应天调集人马,准备跟陈友谅决一死战。
回到大营里,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三百壮丁随时待命,七姐妹随时待命,红衣大炮也架好了,跟朱重八随时准备攻城。
可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瞅,整个枞阳城空了,陈友谅的红巾军竟然不知去向。
不单单枞阳空了,安庆城里也空无一人。
陈友谅跟张定边一起走了,离开枞阳跟安庆,退回到了湖北。
原来,他昨晚说的那些都是气话,根本不敢跟陈浩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