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坏蛋向她靠拢的时候,她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却没动。
别管来人要杀死她,还是打算强制她,她都能忍受。
因为毕竟是来还债的,债务一天不清,自己一天就是罪人。
二狗先过来的,瞧了瞧女人的脸庞。
窝棚里一灯如豆,衬托出一张俊秀的脸。
腊梅是细眉,大眼,高鼻梁,皮肤细腻。因为跟了陈友谅,宫廷的生活很好,脸蛋跟鸡蛋皮似得洁白光滑,脖颈也很细腻。
因为刚刚奶完孩子没几年,一对前胸也十分鼓胀,高高挺起。
她的身体没有发福,仍旧保持了当初做闺女时候的仟细,小蛮腰一手就能攥住。
不知道是衣服上的香气,还是来自身体的香气,把二狗弄得神魂颠倒。
他懵了,不知所以,两手颤颤抖抖摸向了腊梅的脸。
拐子跟棒槌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栓子同样浑身燥热,激动不已。
“哥,咋办”栓子问。
二狗说:“她是陈友谅的女人,也是咱们的仇人,决不能放过她”
“你说是杀还是贱或者先贱后杀”
二狗说:“咱们的亲人死了,用她的身体还债天经地义,干完再说。”
“好嘞”几个人等得就是这句话,于是一起动手,把腊梅的衣服剥了。
女人竟然没有反抗,任凭他们摆布。
四个人先把她抬在了窝棚下的木床上,二狗第一个爬了上去。
另外的三个,两个按腿一个按手臂,防止她挣扎。
二狗将裤子一抹,把女人抱在怀里压了上去,身体就耸动起来。
腊梅仍旧没动,眼睛一闭,两滴泪珠顺着鬓角滑落而下。
她觉得还债开始了,二狗在她的身上耸动一下,自己跟丈夫的罪孽就减少一分。
月光下,女人的身子很白,晶莹剔透,二狗抱着她又摸又搂,还在腊梅的胸口上啃咬。
他是很想多坚持一刻的,但女人那么好,那么白,那么滑,只抽搐几下,他就身体一抖,打个冷战偃旗息鼓了。
拐子在旁边怒骂道:“没出息,就这两下子下来,该我了。”
二狗只好从女人的身上爬下来,换了拐子上去。
拐子也不比他好多少,同样是个三秒男,球没有进洞就滑竿了脸红脖子粗,提起了裤子。
接下来是棒槌跟栓子,四个男人就那么在荒山野岭糟践了腊梅。
完事以后,女人还是没动,跟死尸差不多。
棒槌提着腰带问:“大哥,现在可以杀了吧”
二狗说:“时间太短,没尝出啥滋味,杀了可惜。”
“你说咋办”
“要不咱们明晚再来,啥时候糟践够了,啥时候杀。”
这个提议不错,其他的三个立刻表示同意,于是,他们一起冲腊梅白花花的身体啐了口唾沫。
“呸再让你活几天,这笔仇恨我们早晚会报,咱们走”
就这样,四个人耍完,竟然扬长而去。
腊梅足足在木床上躺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一阵冷风吹凉身体,感到寒冷才慢慢爬起来。
玉环是第二天早上来的,女人来为嫂子送饭。
走上山坡瞅到腊梅,才长长吁口气:“嫂子,你昨晚没事儿吧”
腊梅却苦苦一笑摇摇头:“没事儿。”
“山上的狼没下来没人上山欺负你”
“没有,就算有人欺负,也是我自作自受。”
“那好,吃饭吧。”
玉环让人帮她做了饭,然后又命令几个家丁赶紧建造房子,四周钉上了木板。
木板将屋子一封,房门一关,就不怕野狼了。
这一天,玉环还亲自动手帮着忙活,直到晚上才离开。
整整一天的时间,腊梅都没有离开草棚,一直在默默诵经。
哪知道晚上,昨天的四个贼又来了。
这一次,二狗跟棒槌,还有拐子和栓子喝得醉醺醺的,抬脚就踹开了房门。
腊梅仍旧一动不动,闭着眼念经。
二狗进屋,一屁丨股坐在了小床上,抬起脚说:“腊梅,你过来,帮着我脱鞋,洗脚”
女人还是无动于衷。
棒槌气急了,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把他拖到了二狗的跟前,怒道:“喊你嘞快帮着我大哥洗脚然后帮着我们三个人洗。”
女人跟一具僵尸差不多,不弯腰,不说话,仍旧一动不动。
整个世界对她来说是清净的,所谓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万物皆是虚空,万物皆是泡影。
六祖慧能都说过: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所有的事,你在乎它,它就是个事,不在乎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过去的事儿,跟没有发生是没有丝毫区别的。
发现腊梅不动弹,二狗勃然大怒,抬腿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腊梅瞬间被踹出去老远,眼睛里没有仇恨,
甚至泪水也没有了。
她不委屈,真的不委屈,命该如此。
“老大,你说这女人是不是傻了”拐子问。
“嘿嘿,陈友谅的女人如果是个傻子,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她在为自己男人赎罪。”
“那就是心甘情愿了”
“可以这么说。”
“那还等啥春宵一刻值千金。”拐子一听,再次把衣服脱了。
其他的三个人也把衣服脱了,这一晚,他们再次联合,共同欺负了女人。
腊梅被糟践得遍体鳞伤,身上又红又肿。
直到他们四个穿上衣服,醉醺醺离去,她才撩起秀发,慢慢爬起,继续诵经。
接下来的几天,四个人开始变本加厉,不但他们欺负腊梅,而且叫上了更多的人。
五六天以后,马家村跟四周二十多个光棍,差不多全参与了欺负腊梅的行动。
晚上,他们开始排队,分批进去糟践女人的身体,一个出来,下一个进去。
天黑的时候,他们在窝棚的外面聚齐,第二天早上就走得干干净净。
那些跟腊梅好过的男人,出来以后纷纷宣扬,陈友谅的老婆有多么好,皮肤多么滑溜,脸蛋水灵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