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庶女凶猛 >,(第一百五十三章上邪的身世)
    “郡主可真会开玩笑。13579246810ggggggggggd”上邪猜不透沈长歌这飞马行空的思想是从何而来。

    沈长歌轻哼一声:“你别成天跟我云里雾里的,既然开腔了就一次说完,省的我猜来猜去的。”

    上邪也没准备在绕圈子,点点头道:“我出生在君亲王府。”

    啪嗒,沈长歌捏在手心里的茶壶盖赫然掉落,她眉心猛然一蹙不可置信的冷笑一声:“君亲王府哪个君亲王府”

    “月王,当年起兵造反被灭全族的君初月。”上邪眼神中升腾起一抹凉意,那股摄人的冰冷让人不人逼视。

    “你是月王的后嗣”沈长歌难以置信。

    “当年钟妃一曲神降被收后宫,集万千爱一身,可她却并非真的对皇上倾心,而是带着纯阳的任务想蛊惑圣上,数年前七夕佳节钟妃趁佳节混乱偷偷往纯阳递送密函被月王拦下。”

    上邪说到这里,突然嗤笑道:“月王并未将信件拆开也没有将钟妃告发,而是当场撕了信件,从此两人交集便渐渐相互牵扯,不得不说钟妃的本事确实神通广大,她非但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还蛊惑了月王的心,当年皇上虽喜钟妃却从不强迫于她,钟妃答应月王,她绝不会让皇上碰她,等她做到了自己要做的事,就离开朝元,天涯海角只要有月王相陪,她愿意流浪潜逃一世。”

    沈长歌听的痴了,那一副君子佳人的画面袭入脑中,她是女子所以比任何人都懂,钟离沫那句等万事结束愿意潜逃一世代表着什么。

    钟离沫是何等之人,表面是当时在五国引起了滔天晃荡,群雄争抢的巫女,宛若天人,占卜算卦能医善武,实则却是不愿沦为他人手中之棋,在流窜各国后建立自己的秘密部落,并手拿各国宫室重要机密,几乎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心腹的奇女子。

    她手上的生死令,权势浩荡,无人闻无人晓,就像潜藏在这人世间的鬼魅幽冥。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甘愿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所有,宁愿一世过颠沛流离的生活,果然情字误终生。

    “可她却怀孕了。”沈长歌不知是惋惜还是遗憾,嘴角露出一抹酸楚的笑意。

    “郡主可觉得这件事情蹊跷”上邪实在搞不明白,她分明是在说沈长歌的身世,但沈长歌却像个听故事的一样,对自己亲生母亲的事情感觉不疼不痒。

    沈长歌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她歪着脑袋用手支着头幽幽道:“首先,钟离沫在朝元的一举一动纯阳都密切的关注着,她就算和月王在隐秘,这层窗户纸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再者而言纯阳虽然目的是朝元,可无疑月王却成了她们的拦路石,我想他们一定会威胁钟离沫,倘若不除掉月王,那么就会有人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你想,钟离沫对月王一往情深,又怎会对其下手,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死心,或许也正因为如此钟离沫才会把自己献给皇上,一个孩子对于月王的打击足够之大。”沈长歌说到这里,眉心突然蹙了起来。

    “可这也不能是月王造反的原因吧要真是这样,那月王对钟离沫可就不是倾慕而是痴迷了,为了个女人起兵造反愚蠢至极。”

    上邪突然笑了起来:“那依郡主来看,倘若你是钟离沫你会如何做”

    沈长歌也笑了:“倘若我有这样的命运,在没有把所有人碾压脚下之前,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情,情动心伤身死,懂吗”

    上邪眼中柔色微微一晃,若是钟离沫当年有着小丫头一半心狠,也不至于落得这般下场:“可她是你的亲母。”

    沈长歌低头抚了抚袖子,淡淡道:“可她死了,人死不能复生,我与她未有过一面之缘,没有一滴水一粒饭的关系,你说,她有如此神通,就算要死怎不让生死令来护我成长,而是把我和一块破玉佩扔在丞相府日日受尽磨难,她却和月王共赴东江呢”

    上邪耸了耸肩:“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我所了解的也是片面,可世人都说是月王害了钟妃,你怎就觉得两人是双宿双飞呢”

    沈长歌第一次发现上邪的脑子原来也有漏洞,她叹了口气慢慢直起身子走到上邪身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脑门上点了点:“少年,你长点脑子。”

    上邪轻轻一笑:“请郡主赐教。”

    “首先,月王当时的势力足矣起兵造反就算足矣,钟妃可能稳坐如山既不能,钟妃一旦出手月王势必会明白钟妃的心意,就算他当时不知道钟妃的身份,那么凭他这个时候能见到钟妃么月王当时反逆之名已经被扣上,回天乏力,光陛下的打压就让他无处可逃不是么”

    上邪点点头,抬抬眼示意她继续。

    “所以,钟妃并非被月王所虏,而是自己去见的月王,至于她们谈了什么,又怎么生下的我,又经历了什么样的波折将我转交给沈临风,最后共赴东江的,我们都无从猜测。”

    说到这里,沈长歌突然蹙起了眉:“既然世人都没有见过我,是谁将我还活着的消息泄漏出去的,钟妃不是已经和月王尸沉江底了么”

    “嗯,巫族的人费劲心力的将钟妃打捞上来,并抛开了她的肚子。”上邪淡淡一语。

    “什么”沈长歌心口猛然一抽,这巫族真是够丧心病狂,虽说纸包不住火,但也不至于对一个死人蓦然的一阵鼻酸窜上来,沈长歌心口突然疼了起来,她的呼吸渐渐浓重身子开始晃荡。

    “郡主”上邪眼疾手快的长臂一伸,拖出了沈长歌的胳膊:“您现在还是不要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为好。”

    沈长歌也不知道她突然这种无尽的悲伤从何而来,她甚至控制不住的花了眼,拼命从眼眶里挣扎而出的眼泪让她渐渐看不清眼前。

    是你吗长歌是从这个身子主人身上发出来的悲鸣么是她再替自己的母亲难过么

    “无妨。”沈长歌缓了缓思绪瞥眼看向上邪:“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邪沉着眼睛抿了抿唇角:“该我知道的,我自然知道。”见沈长歌一副逼我杀了你么的表情又补了一句:“我不是说了么,我出生在君亲王府,自然知道的多一点,当然我不是月王的后嗣。”

    沈长歌也没有继续追问,上邪就是这样的人,他想说无需你问,不想说,问再多也无用。

    “继续查这件事吧,我累了先走了。”沈长歌心口的疼痛半分不曾减少,还有了越来越疼的趋势,她扶着心口对上邪挑了挑眉。

    “去找国师大人吧,他有办法。”上邪在沈长歌的脚步快踏出门的时候,低沉沉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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