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庶女凶猛 >,(第一百七十九章残忍的过去)
    沈长歌并没有和沈瑶一起回丞相府,而是跟她在宫里就相互辞别,沈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自然想着再见一次君西决,好解决前面的求救。13579246810ggggggggggd

    沈长歌预算着时间,也没有匆匆赶回相府,而是绕道去了凤鸾楼。

    凤鸾楼已然今非昔比,就算是在这样的午后也热闹非凡。

    虽然凤鸾楼里的戏子还是会被安插在各国大臣的府邸,但表面上更像是一所名正言顺的了,除了院子的姑娘接客的并不多。

    今日的沈长歌并没有换上那身黑色的锦衣,化身为夜白公子,所以从进了凤鸾楼之后一直处于隐秘的保护下,并无人发现她的到来。

    为了避免上次的尴尬,沈长歌这次在进门之前耐着性子轻轻的敲击了几下上邪的门。

    “进。”上邪那虚无飘渺的男声从里面渗出来自带几分神秘感。

    沈长歌让未陌等人守在门外,兀自推门走了进去,上邪正穿着一身松垮的黑色锦衣靠在窗口抿茶,看到沈长歌虽没有惊讶却也露出了点点笑意:“上邪见过郡主。”

    沈长歌摆摆手,随意的坐到木椅上斟了杯茶,见桌上摆着刚刚呈上来还冒着热气的美味佳肴,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这一路的颠簸连口饭菜都没有当真是饿了。

    上邪见她丝毫没有吃相的样子微微的挑了挑眉:“郡主没用午膳”

    沈长歌点点头,含糊不清的道:“刚从宫里出来,本想回相府再吃,没想到你这里的菜有不少我爱吃的。”顿了顿又抬起眼笑眯眯的问:“怎么吃不得”

    上邪拉上肩口的锦衣坐了沈长歌对面,用筷子慢条斯理的去挑着鱼刺:“郡主什么吃不得,就算郡主要吃我也吃得。”

    沈长歌抬起筷子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个杀无赦的动作,弯眼笑道:“愈发的没有规矩了。”

    上邪轻轻一笑:“郡主去宫里做什么了”

    沈长歌舔了舔嘴角的酱汁,撇了撇嘴:“去跟国师和太子商议苗疆之事,顺带让沈瑶最近安分点。”

    上邪将盘中鱼肉的鱼刺挑干净夹给沈长歌:“除此之外呢”

    “没了。”沈长歌如实回答。

    上邪眼神沉了沉:“难道没有问生死令的事”

    “没问,在没有知道另一件事情之前,不准备问。”沈长歌放下筷子抬眼看向上邪:“让你调查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了。”

    “郡主说的是哪件事”上邪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知道沈长歌最忌讳有人去猜忌她的内心。

    “赫连寒的事。”沈长歌迟迟没有问这件事,一来是最近的事情实在繁多,二来是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至于是怎样的心理准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上邪手上的筷子顿了顿,随即缓缓地放下,他长袖一抬撑住了那张俊美到绝顶的俏脸:“有几件事,第一件,他并非朝元人士,至于是哪国人无从得知,只知道他曾在沉渊山待过。”

    沈长歌咽下口中的饭菜眼神晃了晃:“沉渊山那不是巫族的寄居地么”

    “是,不只如此,外界传闻国师从小就无父无母,就好像从天而降一般。”

    “笑话。”沈长歌轻哼一声:“他不过是个神棍,就算被披上再大的光环也不过凡胎,怎会查不到父母。”

    上邪也觉得极为挫败,他用尽了所还有的手段,甚至让生死令帮助都无法查到赫连寒的身世,这个国师大人神秘的很呢,跟他都有的一拼。

    “这也是我所好奇的地方,不过我想无度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只是有些事不能强人所难,他不肯说我也不能强行逼供。”上邪低低道。

    沈长歌沉默了一会,点点头:“第二件事。”

    “国师大人所中的蛊毒,是传说中最为烈性的一种毒,他的身体里被放入了一个千年蛊虫,那蛊虫不老不死,日日吞噬人的精华,国师大人能封印它一时,却无法封印一世,特别是每年圆月发作起来更是让人好似饱受凌迟之痛。”

    上邪能明显的看到沈长歌的眼神猛然一黯:“传说中这种蛊虫除了一个人无人能将其唤出。”

    “无人未陌不是苗疆的蛊圣女么,不你说除了一个人是未陌么”沈长歌猛然放下手中筷子,满眼的惊喜。

    “不是未陌,而是钟离沫,未陌是蛊圣女不假,可这个蛊虫这个世界上只有钟离沫可解,因为这蛊虫当年是传给她的,也是她用鲜血养了数十载。”上邪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说。

    沈长歌就像被抽空了空气,钟离沫她那个已经丧生的母亲。

    “也就是说,这世上再无人可解若是无解会如何”

    “国师的寿命最多可到三十,当然这要在国师有足够的精力封印蛊虫的前提下,如今国师大人为了您耗费了太多精力,已然无力封印那蛊虫,照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很难推断。”

    沈长歌抿了抿唇:“第三件事呢”

    “蛊虫是独蛊也称独情蛊,日日年年在国师的体内诞下虫卵,能通过国师大人与女子的传染,虽然被传染的人不会有性命之忧,却也会在每个月圆夜体会国师大人被蛊虫啃食之痛,直到国师大人死,被传染的人体内的虫卵才能慢慢消失。”上邪的话说的很慢,慢到沈长歌觉得他好像讲了一个世纪。

    “也就是说,他作为一个国师还不如一个宦官,有碰女人的资本却不能碰自己喜欢的女人换言之,就是根本不能有感情他若是发泄自己的只会给人带来无穷无尽的折磨,对么。”沈长歌哑然一笑,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

    上邪摇头:“也不全是,若是国师大人根本不在乎他人的死活,就算把虫卵传染给别人又当如何”

    “若是他在乎呢”

    上邪噤声,答案毋庸置否,换做任何人都是一样,若是那痛苦连他自己都无法消瘦,又怎会忍心给自己心爱的人。

    “当初苗疆的人将此蛊埋在他体内的时候,就根本没有在意过他的死活,他们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赫连寒,可我不懂的是,既然这蛊虫无解药,那为何苗疆的人会承诺如果赫连寒交出我和生死令,会给他解药。”

    上邪舔了舔唇角,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可能苗疆的人掌握着钟离沫留下来的什么秘籍也说不定。”

    “若是那女子能挨得过这蛊毒的折磨,生下来的孩子是否健康”沈长歌突然好像发现了一个庞大的秘密,这种致命性的问题让她心口微痛。

    “郡主是在跟我开玩笑么之所以这种蛊毒阴险无比并且称为独情蛊,就是因为无法与女子,况且被数亿虫卵侵蚀的”

    “我知道了,不用往下说了。”沈长歌实在无法一本正经的跟上邪说有关于男女风花雪月,赫连寒的亿万子孙都是虫卵的话题。

    赫连寒纵使权倾朝野,也永远跟王者宝座无缘,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有子嗣,如此孓然一身实在让人无法想象。

    上邪果然没有再说一个字,他只是低着头专心的帮沈长歌剔着鱼刺,就像一直守在她身后帮她摆平无数麻烦一样。

    他夹一块她便吃一块,直到正面的半条鱼只剩下一副残骸。

    “单行的事情,过了这个月就可以动手了。”沈长歌吃饱后去抿了口茶淡淡道。

    “好。”上邪应。

    一刻钟之后,沈长歌从凤鸾楼离开回了丞相府。

    只是还没有靠近丞相府的大门,就看见从丞相府后院里冒出来滚滚浓烟。

    “郡主,相府好像走水了”苏青竹掀起车帘通报时,沈长歌也正巧把窗口的车帘放下来。

    “快点。”

    “是。”

    嘶,骏马嘶鸣一声朝丞相府冲了去。

    “开门郡主回来了。”苏青竹驾车到丞相府的时候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让人打开了相府的大门。

    马车长驱直入。

    进了内院,沈长歌匆匆从马车上跳下来,丞相府已经乱成一团,不少人拿着水盆木桶正在火急火燎的扑火。

    “郡主,您回来了。”辛语一只手提着木桶一只手提溜着已经被烧得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衣物,给沈长歌恭敬的行了一礼。

    沈长歌朝后院望了一眼,眉心愈发的黑紫:“这是怎么回事”

    “关押月夫人的屋子着火了,这火势相当诡异并且凶狠。”辛语眉心紧蹙,沈临风还没回来,她算是这个府里的大管家,府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她也难辞其咎。

    “夫人呢”

    “夫人无事,只是吸入了太多的浓烟现在昏迷不醒,火势已经被控制住了。”辛语叹了口气:“这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

    “我去看看。”沈长歌眼神中猛然一冷,抬脚就朝后院走。

    等到了后院,沈长歌才知道辛语所说的诡异是一个什么意思,这个火势烧的很是凶猛,几乎半个房子都毁了,若是一般的东西着火其实很好控制,可若是有人在里面放入了什么可燃的东西,那就不好说了。

    乔氏就在月氏的对面,但这么强的火势丝毫没有波及到乔氏那里,这一点让人十分想不通。

    “郡主觉得是有人故意纵火么”苏青竹望着眼前的一片焦黑,狠狠道“怎么这些日子府里如此不安宁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沈长歌站在原地许久都没有说话,她望着眼前那仅剩的火星子慢慢熄灭才叹息道:“看来苗疆的战事要往后推一推了。”

    “郡主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除外患必先稳内。”看更多 威信公号: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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