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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9章严刑逼供,炼器

    街道很深,嚼着牙关的睡眠益发深沉,锦龙会的人员在连续十数日的追捕后,非但没有找到李虚毅,就连苗训也下落不明,喧闹的江湖又流传了另一消息。

    那就是宋廷与契丹的交易,因为奇晶块还另缺了两块,伊洛川并不即刻回去,反而每日住着公馆,时时向赵匡胤施压。而这位耶律世家的主管的本意,不过是要另外完成一个任务。

    连日的风吹,雨水一重深似一重,巷陌被洗净得极白,富可敌国的黄金,就像是一个心愿,随着旭日的光芒招摇而来,而年关之后,最数热闹的便是元宵灯会。

    路途纵使蜿蜒,心绪却绝不曲折,相反,这步调风随之后,竟还有些激扬,城郭下的思妇,盘踞在江山之前的紫霄,李虚毅并不是谁的良人,临水小筑的轩窗,流照着他脸上的欢愉表情。

    他现在对于修行极为刻苦,在镖局大会到来之前,几乎是寸步不出,像一枚钉子,被凿在了木桩里头,至于大相国那边的打探,则全交由穹苍殿其他人。

    魔煞噬魂劲,还需要四五百条魂数才可突破灭世等级,他此行出来,就是要以穹苍殿之名,为开封的平民除暴安良,同时宣扬殿门替天行道的名头。

    白天,李虚毅是穹苍殿殿主,专杀欺凌百姓的恶人,晚上,他是刺客之王弑帝,潜入宋廷官员的门户,取人首级,尤其是赵姓的当先。

    饮剑如穿秋水,往来奔纵如鸿,夜斑鸟紧密相随,连剑诛杀的日子,也不是每次都得手,但每次失手绝对不是因为武功,而是温简形同慈父教导他的一念之仁。

    每当这种时候,李虚毅会越发觉得愧疚,温文被掳,温格身死,只剩他形影孤单地独闯天涯,这一次,他便是要从锦龙会挖出萧易水,好让对方好好给补充细节。

    最重要的是,是谁下的手,同党又有谁

    “弑帝饶命,”萧易水望着李虚毅孤高冷傲的神情,对方剑驾在脖子上,别侵着冷寒,“当日在名剑城的那次婚宴,我敢肯定以及担保,先一剑刺伤温格的,是徐慕羽的哥哥徐离没错,后面是不是他下的杀手我不知道。”

    李虚毅玩味道:“那我再问你,又是谁偷走了他身上的东西”麒麟紫英骨的珍贵可想而知,还剩下三节不得而知,谁持有这三节,必定是凶手之一。

    萧易水道:“这我真不知道,当时场面混乱得很,我只记得温格与青蝶饰有过接触,或许她知道吧。”

    李虚毅道:“还有,赵德昭是什么时候从名剑城的内剑阁出来的可有去过云岚峰峰顶哼,别给我装蒜,你数次想置我于死地,你若有半句欺瞒,别怪我杀你泄恨。”

    萧易水道:“这个,你若是答应我不杀我,我绝对的和盘托出”

    李虚毅道:“那就把关于他的,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萧易水道:“就是在婚宴过后的数天,他确实去了云岚峰,不过是与贺宏翁一起的。尤其是他的一身武功,简直诡异得很。

    你试想一下,有谁能在短短三四年内,从一个不会武功的菜鸟,一下子变得登峰造极,近乎武皇级入门状态抱歉,好像,忽略你了。”

    李虚毅压着嗓音道:“看来你也很难知道什么了,那就别怪我痛下杀手了,毕竟,徐慕羽和你最为友善,还有,是有人特别让我杀的”

    萧易水道:“等等,我知道麒麟紫英骨在谁那里的。”

    李虚毅道:“哦这倒很有趣。”

    萧易水本就虚晃一枪,临时挣脱后,又刚好赶上风霜傲赶来挡了数招,却听后者道:“你真想杀人还真的挑错对手了,不如我们来过过招儿。”

    李虚毅本想酣战一场,但看离去的时辰已到,就淡淡道:“改天一定奉陪,等到下次,你可一定要做好收尸的准备。”

    逍遥自去,李虚毅伏在宛若云翳的夜斑鸟背上,这夜斑鸟不再瘦弱,骨骼也渐渐变得粗大起来,风程中的往来,飞得比任何时候都舒展,鲲鹏万里,也许并不是不可能。

    “那么急找我什么事”李虚毅一脸疑惑地望着盈盈而来的许鸳如。

    许鸳如道:“有一个人给你留了纸条,说是要紧的事儿。”

    李虚毅道:“是男是女”

    许鸳如轻轻道:“你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不过,她是在街上交给我的,戴着鬼脸面具,身材倒是窈窕得很。”

    李虚毅心知又是那个神秘女子,她偷走铁戒连吭一声都没有,这次又来干嘛了,他展开信封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周保权的临时行府,有你急切需要的礼物,关于温格,错过了你会后悔的。”

    这女子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料想着上次的奇怪灯谜可能也是她在捣鬼,反正已教收受了一只大船,还怕这次别有凶险不成李虚毅抬头轻看了一眼许鸳如,她只甜甜地抿着茶。

    其脸上的神情,如若冰雪未化的霜天,很能显示出天生的丽质,艳若桃李,只她好像很享受富贵千金的生活,比黄鹤楼的白云还要悠哉,对李虚毅极为冷淡,不知是尴尬还是本性流露。

    为怕是一个设局,李虚毅特让钱恨费跟着,想先让他打前头,好有多手准备,而钱恨费呆得太闷,丹青疏横法又教学得有些枯涩,自是应了。

    两人肠穿过几多转巷,路上偶遇到三两袅娜的羞涩,却全是被李虚毅英俊的外表所着迷,倒也用弱弱的搭讪痴缠了片刻,就这般耗费了些许时间,直接通达到鬼面人所说的藏有礼物的厢房。

    周保权率先道:“你们两位随意,如有需要请尽情吩咐,我现在是公子辰的人,受他们保护,而当今圣上并没有对我太有猜忌,所以,这里还很安全。”

    李虚毅张眼望去,却见此地摆着一个气势不凡的炉鼎,它并分主副,鼎上的花形雕图都极有古韵味,它天生有着微烘着的焰气,很柔却能根据元力快速引燃。

    钱恨费惊讶道:“这不是被慕容延钊送到王审琦府上的尊熔鼎么怎么到这了”

    周保权解释道:“以公子辰的神通,没有什么做不到的,而据我所知,这并不显形的鬼面人,与公子辰的关系极为密切,哦,对了,她还让我再提醒一句。

    此次的炼器工艺品拍卖,齐聚了开封城以及全国的富豪,自然,还有煊赫一时的王公贵族,这对于收益和扬名无疑是最为丰厚的,参与角逐的作品本来要先通过筛选,但您的这一幅将直接进入竞价环节。”

    李虚毅轻哦了一声,叹说道:“她还真会照顾我,而我的神念也好久没有得到提升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她的好意了。刚好,钱恨费,炼器成形后的色彩描摹等就靠你了。”

    钱恨费欣然道:“那是自然了,不过,对比起外胎的色彩涂抹,内在的熔铸才是最为重要的,这类工艺品的价值,全在炼器二字上,殿主,你准备炼制什么”

    李虚毅的心上爬满忧伤的茧子,就像是被凄风苦雨弄破的蜘蛛网,失了粘性的记忆,在遥远的季节里,脱轨而去,它所留下的隆隆声,突变到全身的每个脉络。

    雷闪电轰,那些散佚的趣事翻江倒海地涌入,久违的温情该怎么表达他们年少横行的江湖,斑斓如船,飞快地行驶一棱又一棱的真趣美。

    温格扬起长鞭的叉腰动作,微带有“你怎么又比斗输了”的揶揄,在危险时刻,却总能携手与你攻击,荣辱与共。游戏秦淮时候,他会叽叽喳喳谈论哪个姑娘娇俏,而面对着青蝶饰则会垂首不语。

    对,哪里还能逃挣开如此可人的温文她咬着筷子不断怂恿的表情,比棉花糖还甜。尤其是刚洗完头发,其刘海遮着眉目,露出浅浅的酒窝,一对掩在唇瓣后的虎牙,半开半露。

    葛家风野社,朗州名剑城,这两大派与他们为难,一挟持,一逼死,那就是与我为敌,李虚毅挂断在唇间的句子,比横插在云岭的石壁更为坚决道:“炼制三个人,紧密相连、共历风雨的多转体工艺品。”

    钱恨费道:“既是如此,我得赶紧前去购置相应材料,你在这边等着吧,毕竟你露面难免会被认出。”

    李虚毅道:“不必,这次我一定要亲自过去精挑细选,我听说开封的城南地带,有一种坚韧古化的坊岗石,它极难进行雕工,而一旦用元力炼制成器,则即使经历了万年也不会形变。

    还有,它那里还有许多的特殊材料,都是些旁人难以熔铸的奇物,可鱼龙混杂,就全靠我们自己的眼力辨别了,我们伪装一番,这就出门吧。”

    钱恨费连声称是,于是,两人又往城南走去,没想到,沿挨着这个方向购物的人极多,其中有不少成名已久的炼器师,兼有武功高绝的江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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