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颤之色,他显然也被这魔族的大计震住了:人死不能复生
冯哥哥,可是我们的王不是人,是魔而且是魔中之王,他三千年前不幸死于飓飚帝国十二贤者的殒星魔法偷袭之下,但他却因此而留下了强烈的怨念,我们魔族的人也相信,如果他不是死于暗算,现在这个世界绝对是控制在我们魔族的手中,过着过街老鼠日子的种族绝不会是我们魔族,所以在这三千年以来,我们魔族的每一代都竭尽全力的为魔王哈特雷斯复活作准备,而现在我们三千年来的梦想马上就要实现了春喜憧憬的道。
那人类就要倒霉了。冯德轻道。
不过冯哥哥,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替你换上魔性之血,让你加入我们魔族的。春喜劝慰道。
到时还得靠喜儿妹妹多多提携了。冯德低下了头,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双眼。
我心底去暗暗叫糟,魔王哈特雷斯复活可不是魔族之事,是天下千万生灵之事先不管这么多了,想办法将剑玄录抢到手再说。
眼见春喜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藏剑室正中的水晶台,那水晶台上放着一个金色的水晶书托,书托上放的正是我志在必得的剑玄录。
春喜将右手平放在那水晶书托之上,一声清叱,爆炸般的气浪立时从她的身体中散发而出,从藏剑室之门涌向黑暗之中,直袭我们的面门,令我耳鼻隐隐生痛。
金发飞扬的她正在用她的魔力解那封住剑玄录的最后封印,很快那金黄色的水晶书托渐渐的开始失去金色,慢慢转白,变得透明起来。
站在她身后的冯德出乎我的意料,低垂着双目,怀抱着裂天之剑,大气也不敢出。
我原来估计他会趁春喜解印之时出剑将她杀了,难道他要等到最后一刻他能等我可不能等。
我轻轻的扯了一下洗仁鲜的衣角,洗仁鲜会意,立即一个纵步无声无息的冲到藏剑室门前,双手打出两道凝血真气,张口喷出一道刹造尸真气,每一道真气都直袭正在解印的春喜背心。
小心一旁的冯德惊叫声中,已然来不及了。
春喜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春喜伸了她的左手,轻轻一掌,三道真气立即自行折返一齐往回疾袭洗仁鲜。
洗仁鲜显然没有想到这下异变,忙双手护在胸前,饶是如此,她还是被自己的三道真气全数击中,她一口鲜血喷出,重重的飞起落在了地上。
那金色的书托变成了透明色,春喜已经把那本玄剑录抄在了手中,她转身笑盈盈的道:冯哥哥,这次能逃过偷袭都靠你事前,提醒我留了三分力以防不测
喜儿妹妹过谦了,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冯德陪笑道。
我和小书一齐抢到洗仁鲜的身旁,洗仁鲜挣扎着想爬起来:我自己的力道伤不了自己的。
我轻轻的在她耳边道:从现在起,你不要说话。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活腻了,竟敢偷袭我春喜凤目一睁,拿着剑玄录从藏剑室的门射了出来。
跟在她身后的冯德忙道:他们就是我说的坏事者因为走得太急,所以我也没有去检查他们的尸体,我真是该死。
小书面如死灰,他显然知道我们已是绝无生机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是逃或是战,都是无谓的挣扎
等一等,如果现在杀了我们,春喜姑娘你定当后悔一辈子我大声的吼道。
春喜面色一动;什么意思
冯德急道:喜儿妹妹千万别听这小子花言巧语,立刻杀了他就是。
冯德你太自私了我冷笑道,已经掠到我们身旁要出手的春喜听到我的话后还是停了下来。
显然我这句话还是发生了作用。
春喜皱着眉头看着我。
现在我们的生与死都完全的操纵在世界美貌第一智慧第一的春喜姑娘手中,我还能玩得出什么花样如果我这时还在春喜姑娘面前耍诈的话,谁都知道这一定是鲁班门前弄斧,关公门前耍大刀对不对我苦笑道。
这臭屁的女人点了点头:你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
喜儿妹妹,这小子的嘴巴我曾见识过,他
我打断了冯德的话:你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什么不想让我说话你是不是怕我说出事实的真相对你不利
我哪有,我是一心为喜儿妹妹着想,怕你的污言秽语弄脏了她的耳朵。冯德怨恨的看着我。
放肆,春喜姑娘是何等的圣洁,一两句言语就能弄脏她的耳朵你也太小看春喜姑娘的绝世美貌与智慧了吧我慷慨激昂的道。
冯哥哥,反正他们早晚我都是要杀的,你就先让我听听这小兄弟要告诉我什么吧他说话挺好玩的。自觉完全控制了局面的春喜看着我吃吃的笑了起来。
还是春喜姑娘明鉴。我笑道,当然我知道自己一定笑得非常牵强。
这小鬼还能说什么一剑杀了干净。冯德摇头道。
姓冯的,你一味阻挠我向春喜姑娘进言是何居心,竟不让我对春喜姑娘说出我临死之前的肺腑之言,你终究还是怕了,既然如此春喜姑娘马上动手吧这个秘密我也不说了。我低下了头。
可是
冯德,你难道真的怕他说吗春喜凤目一扫。
冯德摇了摇头,陪着笑不敢再出声。
小兄弟,你说吧春喜笑盈盈的道。
我现在又不敢说了我嗫嗫的道。
春喜脸上马上变色:为什么
我怕我说了以后,冯公子会不让我死个痛快,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折磨我。我小声的道。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真的说出什么秘密,我保证让你死个痛快她的脸色又柔和了下来。
既然你这美貌与智慧都绝世无双的姐姐保证我能死个痛快,那我就说了。我抬起了头,惶恐的道。
春喜微笑着点了点头。
小书和洗仁鲜都无言的看着我,洗仁鲜一片茫然,小书则等着看我卖的是什么瓜
只有冯德眼中充满了怨毒与警惕,手中的裂天之剑握得更紧了。
春喜姑娘,可知道我们一行三人为何而来我小心翼翼的道。
自然是冲着这本玄剑录而来。冯德冷笑道。
姓冯的,我是在与春喜姑娘交谈,哪有你这狗奴才说话的份,不过既然你出来乱咬人,那我就不说了。我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