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讨厌洛诗茵。
当初结婚的时候,他确实同意,可这个女人竟然擅自主张,不是给他炖大补汤,就是劝他去医院做检查。
这种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让他很恼火,只有狠狠凌辱她,才能让他心里平衡很多。
洛诗茵坦然望着他漆黑的眼眸,那里面蕴藏的愤怒,她看得清晰分明,但依旧毫不畏怯。
如果你觉得掐死我,能让你觉得舒服的话,那么就掐死我吧。
她的人生已无退路,与其被这样折磨下去,每天晚上过着非人的日子,不如死在这里,或许是个解脱。
她声音清冷,缓缓闭上眼睛,一副任由他处置的样子,让他更加暴躁。
你以为我不敢
他的大手继续用力,看着她的呼吸渐渐微弱,他用力的大手猛地一顿。
心头虽然闪过无比的痛快,但还是无法继续用力下去。
最后,他狠狠甩开洛诗茵,近乎咆哮的低吼一声。
滚
别再让我看见你
洛诗茵歪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撑着无力酸痛的身体,近乎是爬的离开了司敬冬的房间。
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将冰冷疼痛的身体,沉浸在滚热的浴缸里,慢慢沉浸在水里。
过了许久,她才从水底起身,睁开眼睛,视线呆滞地望着眼前的空气。
她不敢碰身体疼痛的地方,那好像撕开的疼,让她的神经都在颤抖。
一晚上都睡得不安稳,翻来覆去睡梦中都是司敬冬的残忍。
第二天一早,担心看见司敬冬,早早起床洗漱。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颈上的青紫痕迹,一遍一遍涂抹遮瑕霜,换上衣服,准备去学校。
刚推门出去,便看见婆婆墨园葶在客厅。
墨园葶见洛诗茵从隔壁房间出来,眉心倏然一沉。
你们昨晚分房睡了
洛诗茵低着头,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
墨园葶一拍桌子,怎么分房睡
洛诗茵咬住嘴唇,没有回答。
这都几点了,快点喊敬冬下楼吃早餐。
洛诗茵抬头,哑声张着嘴,眼底都是对司敬冬的恐惧。
怎么了不愿意你嫁进来成了我们家的儿媳妇,就要尽到身为妻子的责任,照顾好自己的丈夫。
墨园葶即便在训斥洛诗茵,声音也是柔和慈祥的,但是眼神的嫌恶如同利刺般刺痛洛诗茵的心房。
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讨厌她。
如果不是司敬冬有缺陷,司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怎么会让洛诗茵这种平庸出身的女人嫁进来。
墨园葶看不上洛诗茵的出身,但好在洛诗茵长得干净,品性也娴静,平时话也不多,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就是性子有点执拗,说了这么多,还是不肯上楼喊司敬冬下来吃饭。
怎么还不去
洛诗茵抿了下唇角,小声说,敬冬说,不想看见我。
墨园葶眉心一紧,你们吵架了你惹敬冬不高兴了怎么回事
我
洛诗茵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他那个人,果然性格怪异,难以相处,但可悲的是他是她的丈夫,她没办法逃避。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到底是谁的错,现在你快点上去喊敬冬下来吃早餐。
好不容易敬冬有点改变,不能再让他回到从前那样毫无规律的日子。
你现在是他的妻子,就要学会照顾他过正常人的生活,让他振作起来。
墨园葶现在将希望只能寄托在洛诗茵身上,若洛诗茵真的能有个一儿半女,哪怕只是让司敬冬不再萎靡下去,司家的产业也不会落入司俊泽那种人手里。
洛诗茵逃避不了,只能转身上楼,去喊司敬冬起床吃早饭。
刚推开门,喊了熟睡的司敬冬两声,当即有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我不是说过,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洛诗茵吓得浑身一颤,正要逃走,司敬冬已经掀开被子大步奔来,一把拽住洛诗茵的手臂,将她狠狠摔在床上。
她痛得低呼出声,想要逃,他已经起身压来。
这是你自己来的
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折磨你还真是贱
为了不肯离婚,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愿意是不是
司敬冬起床气很大,洛诗茵早就领教过,是妈让我来喊你下楼吃早餐
我还要去上学,你放开我我保证,肯定不会再在你眼前出现。
司敬冬没有放开她,大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又开始胡作非为。
啊
洛诗茵痛得呼吸颤抖,咬住嘴唇,泛起一排雪白的牙印。
疯子,你是疯子
放开我
她喊着,声音的末尾是哽咽的哭声,无助的,绝望的哭声。
司敬冬笑起来,对我就是疯子
司敬冬似乎很喜欢折磨人,几乎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
洛诗茵真的承受不住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滚落。
看见她眼角坠落的泪珠,司敬冬愣住了,脸上的张狂也在渐渐瓦解破碎。
他忽然有点慌乱,松开了她,看着她哭得鼻尖通红,泪水涟涟,竟然鬼使神差抬手去帮她擦眼泪。
当指尖触碰到她眼泪的冰凉,他犹如触电般抽回手指,惊乱地不住摇头。
他没有怜悯她
绝对没有
他怎么会可怜一个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出卖的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还鄙视他不行,总是想办法帮他治病,这种女人最耐不住寂寞。
他发了疯一样砸东西,大声嘶喊着。
滚滚滚滚
洛诗茵颤抖地穿衣服,赶紧往外逃。
墨园葶听见楼上的动静,急匆匆奔上楼,看见洛诗茵哭着跑出来。
出什么事了你又惹敬冬生气了
洛诗茵低着头,忍着疼,默默地流眼泪不说话。
你说话你怎么惹到敬冬了
洛诗茵摇摇头,眼泪更加汹涌。
墨园葶生气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了过来。
洛诗茵被猛然的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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