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凌肆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每次一压嗓音,就会让人觉得耳膜都在震动。
君悠茗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的时候,花凌肆已经给她打了一个漂漂亮亮的结。
还多出来一大截没什么用的布料,被一双好看的手捻起来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这次追的是个什么犯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以你的身手应该不至于被伤了。”
花凌肆的话题像是引燃了这个叫君悠茗的火药桶,她喋喋不休地把今晚抓犯人的过程给她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最后气的差点没把人家店里的桌子给敲坏:
“要不是当时他那眼神那么真诚,我也不至于被他给骗了,下一次绝对不要让我再见到他,否则我就戳瞎那人的眼睛!让他还敢流眼泪欺骗我!”
“行行行,一定戳瞎他的眼睛,对了,我最近想换一辆新车,你受伤了应该有假可以出去玩玩吧?陪我看看车去?”
所幸伤的是左手,否则她这日子肯定很难过,君悠茗得了个闲,洗洗就睡了,不过花凌肆就没那么空了,他现在上了大学,也正式接手了自己黑道太子爷的身份。
黑夜长尽的江河路上,一辆悍马飞驰而过,不带走一丝痕迹。
花凌肆一边开车,手里一边捏着一个小挂饰,这是君悠茗掉在他车上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不过那张牙舞爪的小老鼠倒是很符合它主人的审美。
他一直都觉得君悠茗简直是个神人,这个世界上怎么可以有人把神经病的特质表现的如此淋漓尽致还透露着几丝正常?
生起气来谁都敢骂,骂惹不起的人来又透露着怂气,嗯,简直就是一只,臭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