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液捧住她的脸,怎样看,怎样都觉得不够。也许看得太投入,那修长的大手不自觉的碰到了她的前面。

    “嗯”林液轻哼了一声,虽然她还小,可那里刚刚好。

    “不要”就在他有点冰凉的手握上她那时,她脑子里闪过了好多双手。

    有林液的,有初恋情人,还有偷情的,还有好多双流氓的。

    猛的推开林液,伍月捂住脑袋,拼命的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的画面,她觉得很不堪。

    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碰我”

    林液被伍月那激烈的行为举止吓了一跳,忙抱住情绪激动中的她,柔声道:“好,我不摸,不摸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他想,她还是年龄太小,他不该越过那界限,不该做那禽兽般的事。为此,林液很是懊恼与自责,责骂自己过去急切。

    他该等她慢慢长大

    伍月被林液紧紧抱住,那轻声细语慢慢的让她冷静了下来。抬起头,瞧着林液:“林液,林液是我对不起你”

    林液心痛的瞅着她眼框里畜满了泪水,很是楚楚动人的样子,空出一只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傻丫头,为何要道歉是我不该那样。我该耐心的等你慢慢长大,长大成能当我老婆那天。”

    伍月静静的听着他说,不再言语,心里头却是心痛眼前宠溺着她的男孩:她曾经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他的事,他却一如既往的对她好。一句对不起,如何能弥补她的过错

    说完抱起她坐到了床边,细心的帮她擦拭着眼泪,眼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我看有本书上写,无论动物与人,说爱时都是用三个字表达的。你看,猫爱叫:喵喵喵。狗爱叫:汪汪汪。羊是:咩咩咩。”温言细语,像三月的春风,吹拂着伍月凌乱的心。

    “嘻嘻,人呢”伍月被他的叫声逗笑了,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也明知顾问着,她心里想说那句。

    “月月,我爱你”他那黑石般的瞳眼,此时却深邃幽暗,深情的注视着伍月,像要把她溺进去,永远的锁定在里面。

    “我也是”伍月知道,她就知道他的林液会一直爱着她,宠着她,像伍妈经常说的:“除了我们,就只有你老公是最爱你的了,再没别人比他更对你好的”

    两人会心的一笑,相拥在一起,这是彼此的约定,他们都会一直爱着对方。

    毕业班总归是忙,即使伍月已经把林液大一的书看了个遍,但要复习的课程还得再看看。

    在这两年初中生活里,潭爱因为和伍月合作捉弄过简雁,潘菲因为和伍月的被抢车经历,三人关系日益要好,好到伍月总自称:“我们是飞越爱的组合,是三人帮,是三个能气死诸葛亮的臭皮匠,哈哈,牛气哄哄不”

    杜文两年来放学都在她们课室门口等着,还是那句话:雷打不动。全年级谁不知道,谁就消息太不灵通了,很多同学总猜测:杜文何时抱得美人归

    包括老师都知道,只是两人成绩在年级中都是数一数二,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只是,有一天,两人的班主任,同时的把两人叫到了教导处。

    一进入教导处,就弥漫上了严肃,压抑的氛围。

    两位班主任都在上下打量着二人,好一会,伍月的班主任先开口,有点沉重:“最近有同学总来反映你们走得很近,你们也知道,学校是不允许学生这么早谈恋爱而影响学习,特别是初三这一年。”

    她的班主任还是一个二十几岁的未婚青年,本来就是一个很开明的老师。只要不影响学习,他是不会多加干涉,只是有同学总来告状,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场合适当话,伍月好想对老班翻个白眼,然后说:“你老两年来不是天天都看到杜文在门口侯着吗早干嘛去了”

    两个学生还来不及说话,杜文的班主任就接着说:“看你们俩成绩一直名列前矛,所以不想你们在最后一年里出点差错,导致悔恨终生。那么,在这我们就是给个警告,平时多注意点,以学业为主。”

    尼玛,说到终生去了,太严重了吧

    两位老师说完,四只眼都等着这两位出色的学生,说点像什么我们知道错啦之类的话。

    “呃,我就想知道是哪位同学总来反映的”

    “是谁来告的状”

    两人同时出声,却不敢再相视一笑,免得两老想入非非或脑补有的没的。

    两位班任只差没跌眼镜了,怎么和想像中的不一样啊

    “这个不能告诉你们”也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伍月踮起脚,挨到老班耳边,轻声问:“有两个选择,告诉我,我这个月还是考年级第一的成绩。不告诉我,我拿个倒数第一”裸的威胁。

    那年轻的班主任,突觉一头黑线,碰到这堂而皇之威胁他的学生,他很没面子好咩

    内心好一阵争斗,还是割出去了,挨到伍月耳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三个字。

    伍月听了,唇角一勾,露出了阴测测的笑

    两位班主任看到,起了一身鸡皮,大热天的哪来的冷风

    “谢谢两位老师的教悔,我们知道错啦,以后都会注意的,以学习为主,为班争光”得了答案,该说的还得说,咱老师的威信还要长存

    狗腿话谁不会说,致于做嘛,她坦坦荡荡的,行得正站得直。

    “杜文,你呢”他家老班问着一直没哼声的人。

    “我又没错,我想早恋也得有对象啊”他表示很委屈,人家伍月不和他恋啊却要得个早恋的诬告。

    “咝”伍月给了杜文一记后脑勺,这小子嫌事小,捣什么乱。

    “我们确实没早恋,但我们会听老师话的。没事,我们先回去了,学习要紧是吧。”伍月扯着杜文衣服边说边走。

    一出门口,伍月就咆哮:“那人天天缠着你要恋爱不成,就诬蔑老娘来了。都说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话说,她吃过很多葡萄都不甜,想一下都泛酸口水。

    “又是她”杜文又惯性的抓了抓头发,他对那人从无感到反感,就是阴魂不散。

    “我回去想想办法,让她别再蹦哒,要蹦哒也离我远点。”伍月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句话,不知何时才能甩掉那烦人的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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