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林液很肯定的丢下两字,转身离去时还说:“不批也得批,我只是走个程序,人你也看到了的。”
他不怕得罪那个什么舒老师,以伍月的能力,早可以去高考,直升大学。
只是她家丫头就是爱一步一步的走。
但他能等。
舒老师,还是坐在位置上动也没动。眼眉挑了挑,这小伙子比他当年牛多了,至少他对人都是温文有礼的。
一个敢威胁他的丫头,一个敢无视他的男孩,有趣
林液大哥,你真是够了伍月抹着没有出来的冷汗,在走下楼梯时,调侃着:“人家好歹是我老班,你刚太不给面子他啦他老人家哪天不爽,给小人我踩怎办”
“他敢,我帮你收了他。”溺爱得要出水。
在他们的后面,一道视线一直追着而去,直到消失在黑夜中。杜文才缓缓的回身。
租的房子,就在平常他们住的那个宾馆里,老板说是熟人,就例外租给他们住算了。
本来他们直接住进去就可以了,林液为了像个家的样子,又买了做饭的炉子和饭煲等一切东西。
少了个腿用,很多事都做不了,这让伍月很苦脑。虽然可以拄着拐杖慢慢走动,但每天都是擦身子不洗澡,就另她很憋屈。
平常来找林液时,洗衣服这种事都是她包揽到身上。而林液似乎很乐意她为自己洗衣服,感觉她就像是他的老婆一样。
现在要林液为她衣服,她感觉就不自然了,即使上一世,林液也没为她洗过衣服。
就像此时,伍月坐在一旁瞄到林液拿着她的小裤子。她好想像小老鼠样,挖个地洞把它藏起来,好尴尬有木有
林液是第一次为伍月洗衣服,当他拿起那裤子时,也有一瞬间的窘迫。
平常有看着晾晒,但真实拿在手上又是一回事。窘迫过后,他洗得很细致,也很满足。
这种满足感溢得心舒畅,她是属于他的,只有他才可以碰她的物件。
晚上睡觉时,憋屈的就换成了林液。以前,他只是偷一小吻,然后在心砰砰乱跳中睡着。
而此刻,他看着睡着的小人儿,黑子般的眼深幽远邃。被子被她那没事的乱脚踢开,衣服撩起了一点点,露出小蛮腰。
这人没事就爱乱踢被子,睡觉没一点姿势,看得他好想把被子都给她盖上,卷起来,什么也看不到。。
很心塞。
他想,她太小了。
叹了声。
他就像个做坏事的小男孩,默默的打开门,出去。
冲完凉,已是大半夜,林液不敢再看伍月,直接上床就睡。
这种生活何时才能是个头她才十四岁,日子遥遥无期。
吸取上次的教训,除了实在没法带着伍月,其它什么时候林液都把她拴在身边。
他们几个年轻人在商量公司的事宜,她就坐在那角落里翻着书,等着。
这个叫苏变变的女人,和第一次见,倒改变了不少。虽然还是冷对着她,不哼一声,但有林液在的地方,她一直都是静静的站在他不远的地方。有事时才会说一两句,也都是清冷的,感觉是跟着林液风格走。
这天,林液又要去开会,伍月打死也不愿跟着去,谁愿意一直被人盯着敌视。
到了中午,见林液还没回来,水也喝完。伍月便拄着拐杖到附近的超市买了点青菜,排骨。
林液和从前一样,从不爱做饭,却很喜欢她做饭给他吃。这不,租房里买齐了做饭的东西,却没见他做过一次她吃。
伍月做了个豆豉蒸排骨,想林液一定爱吃,上一世的林液就总是惦念着要吃伍妈做的蒸排骨。
她把饭和排骨蒸着,又开燃气炉烧水喝,当忙完这一切时,她觉得好累。她给林液发了个信息:我给你做饭吃,等着你回来。
发完短信,趴到床上,没一分钟便睡着了。
那边的林液已迫不及待的想飞奔回去,当他看到这条信息后,他不是不开心,而是担心她走路都不方便,还折腾做什么饭。
忍着迫切的心,开完会。林液焦急又期待的赶回租房,他还是很想知道那个小丫头能做出什么给他吃,也很想和她过这种温馨的生活。
但前提是她得等腿伤好了,他不想。她给他的惊喜变成意外。
推开门进去,林液就闻到一股焦糊味。
看,他猜对了
炉子上那个烧水壶正在烧得啪啪响,那壶身已烧得通红,浓烟直冒。
林液眉心紧皱,忙上前关火,还好回来早了点,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卧室,那个差点酿祸的人正睡得香愤愤的,兴许还在做美梦。瞧着这个还一无所觉的人,林液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是个省心丫头。
再晚个一两小时回来,是不是得收烧成炭的尸体了他实在无法想像,真的再出事,他会不会疯。
坐上床边,挨到伍月的耳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喊着:“房子着火啦,快点起来”
“啊”伍月从床蹦了起来,头刚好撞到了林液的胸膛。林液顺势拥她入怀,柔声说:“烧水壶都给你烧穿了,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啊,我在做饭的”伍月才想起,她不是在做饭的吗怎么就做到床这里玩手机来了。
推开林液,自个儿很不灵活的摸索着要下来,林液摇了摇头,一把抱起了她。
下一秒,把她反趴到自己的腿上,大掌朝着她的屁股,啪啪的打了下去。
“还敢让我担心受怕不再发生这种事,我还会打你。”装着有点微恼的样子吓着她。
“痛”伍月双手护着小屁股,嘟囔着,林液真的变了,上一世可是手指头都不舍得她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