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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月跟着林液回到w市第二年,两人就在家附近开了一间面包坊。刚开张第一天,做了个活动,买二送一。不到半小时就把做了一晚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幸好,那天林液的徒弟,曾经的同事都来帮忙。不至于出不了货。让货柜空着。

    一开始,伍月对做生意很热情,也满足于别人每天夸自家的产品美味,品质好。

    当然,也那是必然的,他们二人都老实巴交,一点亏心的事都不敢做,用最好的材料做,卖最便宜的价格。

    做出来的面包蛋糕,供不应求。即使请了两个工人,夫妻二人也要忙到深夜十一二点才下班。

    这种新鲜日子一过,好快让伍月产生的烦闷。特别是这里的人,看不起外地人,总有一种自己高高在上的感觉。

    而伍月本来就个子小,说话又是温声细语的,和w市的女人强罕个性格格不入。

    这些来买东西的个别妇女,就爱口头上占伍月的便宜。伍月也是个受不得气的人,怄了气就会和林液倒苦水。说你们这里人怎样怎样,都瞧不起她这个外地人,都爱欺负她。

    林液也心痛她,就说要不请个服务员,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私心下他还想她休养好身子,给他生个小包子,天天做他的小尾巴。

    可伍月不放心别人做,毕竟他们这种夫妻店还没有正规的收银程序,就是做个奶茶,也不知道服务员收没收钱。

    最主要的还是,她不放心她家爱招桃花的老公。

    就是她在这里,那些个女人都敢光明正大的来找他。如果她在家休息,她无法想像别人要怎么的来勾引他男人。

    除非她不爱他了,她会任由别人来搔扰他。

    说到这桃花,就不得不说他们隔壁的一个女人。那女人有个女儿,可却比伍月少四岁,也就二十不到的样子。

    兴许都年轻,她老公一个不喜就爱打她。每每被打,就会跑来和伍月诉苦,可这诉苦总会诉到林液那去。

    这天晚上,她一进来,就哭丧着脸对伍月说:“你看,我家那位又打我了。”然后把衣服往上捞,让人看到她身上的淤伤。

    “不会吧”伍月总想不明一个老打她的男人,干嘛不离开。如果林液敢碰她一下,她就可以跟他没完。

    这时林液刚好从生产间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碟子芝士蛋糕。

    那女人两眼放光,越过伍月,嗲嗲的朝林液说道:“林液,你看看我,我老公又打我了,你说莫办撒”还不顾男女有别,衣服捞得更高,露出了白雪雪的肌肤,上面还有深浅不一的伤痕。

    林液脸一扭,走到伍月身边,才淡淡一笑道:“他打你,你找他理论去啊。”找他们干嘛,别妨碍他们小两口清静。

    “我这不是被他打怕了,跑了出来的。我再和他说,不就又送回去给他打。你也是男的,你说他这样做对不对”那女人啪啪的直说,却一句没对着伍月,完全当她是透明的。

    呃伍月脸发黑,给我男人看肉干嘛,那不直的大舌头怎么回事看上林液了

    在人家老婆脸皮底下都敢这般撩拨,莫怪她老公会打她,这种人就是活该。

    伍月算见识过天生的绿茶裱子就是这样的了。

    还有一次,她出去一小会,回来就听到生产间有女人说话。走近一听,原来又是那个隔壁女人,她来问林液要烟抽。

    拿了烟还在那滔滔不绝的和林液侃着。林液就在一旁嗯嗯的应着,就是不耐也不好意思赶人。

    那时的林液就是这样,不够冷,总有那么点老实,腼腆。

    “咳咳,林液,你爸要你给他打个电话,说有事。”伍月刻意的进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扯了个理由。

    “好,我出去打。”林液看了伍月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提醒他注意男女有别呢。且他一直知道,伍月和他爸爸关系不好,如何会打电话到伍月那。

    那女人有时还爱到处借钱,且她借钱好奇葩的。明明伍月就在店面坐着,她不问伍月借,而是直接越过伍月。

    找到林液,向林液诉说着她男人对她怎样不好,怎样没法过日子,非要林液借钱她用下。林液只得说他真的没钱,钱都是老婆管着的。

    那女人才施施然的来找伍月借钱。伍月就好笑了,刚就怎么不先问她借,无视过她,去找她男人发嗲就能借得到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的,总爱在男人前发嗲,装可怜,搏同情,总想和男人搞暧昧不清的关系。

    伍月,是最讨厌的。

    为此,她没少和林液吵架,虽然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林液一声不哼的听着。

    而最终让伍月讨厌那里的女人,还是那一次闹得很凶的一件事。

    他们做生意的地方是一条街坊邻里的老街道,里面住着的大多是本土的人,性格冲动暴躁。

    这天,伍月一出店门口就踩在了一堆菜上面。这种菜是本地人晒干用来做咸酸菜的,伍月也爱吃。可不代表她爱有一堆菜晒在她的店门口,这样他们如何做生意。且不说别人进进出出,这菜不得被踩坏了

    她就把那些菜晒到一旁去,且咕哝说:“谁这么没功德心,晒人家门口来。”

    “说谁没功德心呢”一个长得高大粗壮的女人,伴着拔飙的声音,走了过来。

    抢过伍月手里的菜,大声嚷嚷着:“谁让你碰我的菜了,我爱晒哪就晒哪。”

    伍月一愣,瞧着这个好面生的女人,气不打一处来,也有点没好气的说:“我说,你把菜晒我门口,我不好做生意,且这哪不能晒呢。”

    “没进你门,这些地方都是公家的,我爱咋嘀就咋嘀,你奈我何。”那妇女俯视着伍月,很是无赖,对这样一个像小女孩一样的外地人,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蛮不讲理啊”伍月不打算和她一直扯皮,收起那菜继续往外搬。

    “不许碰我的菜,养的。”妇女一把抢过菜,还重重的推了一下伍月。

    伍月一个重心不稳,摔坐了下来,觉得那妇女欺人太甚,心里憋屈着,顺手拿起一把菜撒到了妇女身上。

    而在里面生产间做事的三人,听到吵闹声,也迅速的赶了出来。

    街上也早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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