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以前的班主任”把凌炜吓死最好,乍一见,她也怔忡。那人不跟着上高一,倒跟着她来商大了,谁能告诉她原因

    “啊”凌炜脸纠结得像苦瓜,轻声说:“舒老师不会是追着你来的吧”像伍月这种女孩,很吸引男人。如果舒老师也喜欢,唉,心里郁结。

    她这话,换回一个白眼。

    伍月抚额,最好不是,一个杜文够头痛了。

    因为凌炜的那句问话,再见舒维时,伍月多少有点不自在,话也没了从前那种毫无顾忌。

    再怎么说,舒维不比杜文,他是个成熟沉稳的男人,甚至心思高深莫测得让人难以揣测和捉摸不透。

    如果他对自己存了心思,谁知道他会做什么,想要什么。但肯定不是像杜文那种单纯的对自己好,更不可能是迷恋自己。至少他知道林液,至少他不会喜欢一个还是他学生的小女孩。

    伍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的忽略旁边还坐着两个人,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筷子戳着桌面。

    舒维半眯起眼盯着对面的小女孩,她的一反常态与平时的大大冽冽截然不同。

    而厚着脸皮,非要跟着伍月来的凌炜,更是不知所措。瞧着大家都不出声,各思所想,她只能久不久的抬头偷偷看两眼,那散发着独特气质,充斥着成熟男人味的舒维。

    一颗芳心早就像小鹿般砰砰乱跳,按也按不住。

    来时,伍月说要在学校饭堂用餐,但舒维却强调他第一次请客,怎么也得上档次。

    还打趣说:“想帮老师省钱这可是你师母该操心的事。”

    这话,让伍月蓦的变脸,再不敢乱说话。师生间产生情愫也不是没试过,上一世,她初中时就曾对一位男老师有过懵懂的涟漪。

    这志锦酒楼是商大附近最好的一间酒楼,做出来的东西不单美味,样式也丰富。

    来这里享受午餐的人也不少,虽然他们在隔间,也还能听得到外面吵杂喧哗,人潮涌动的环境。

    “伍月,对商大还适应吗”舒维打破这份沉默,将那还在胡思乱想的人拉回了现实。

    “嗯,还好。”伍月点点头,简单的应着,一时还找不到话语。

    舒维也没再接话,只是深幽的眼眸一直盯着她看,还是那句话,她今天很不同,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绝不是懒得说话那么简单。

    伍月被看得不好意思,别扭的转开视线,轻咳了声,“老师,你怎么也来商大了”

    “很好,你终于还是问了。我就是看你来了,所以也想跟着来。”就这么简单,他就是这样想的,所以这样做了。

    呃,伍月身体一僵,手一松,筷子啪啪的掉了下来,不会是真的吧不要瞎哄她好玩。

    与伍月一样震惊的还有凌炜,她的心碎了,还没想入非非呢,就被无情的扼杀。

    舒维对上伍月睁得老大的双眼,又轻微的点点头,表示不是开玩笑,比珍珠还真。

    “老师,你,你,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她其实更想说,你别暗恋我,我怕怕。

    舒维怔忡了几秒,突然的笑了,她这个爱徒越来越有趣了,当着别人面,问得这么直接,要他怎么回答。

    要他说:“是,我喜欢你好久了。”还是“不是,你想多了。”两个都不是他想说的答案,应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他可是她的老师

    两个女孩望着笑得岔气的老师,有点搞不明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还是不是

    这时,刚好服务员端着一盘菜上来,让舒维稍稍的停下了笑。

    “伍月乖,先吃饭,这不是小孩子该问的事。老师之前还警告过你,不许早恋的。”夹了一块肉放到她碗里,他还是以一个老师的口吻,掩饰着他自己也猜不透的心。

    好吧,伍月当他是否认了,提起来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所以,这顿饭还是吃得相当轻松,三人有说有笑,享受这难得的美味。

    上完晚自习,伍月接到林液的电话,说他还在路上,让她自个儿先回去。

    走出课室,她才发现,久未下雨的天,此时毫无预兆哗哗的洒起了水线。

    这还是她来商大的第一场雨,也让她措手不及,很悲催的没带伞。

    看了看时间,等林液回来,再来接她可那人不知道几点才能回到。慢吞吞的来到楼下,走廊那已站了不少没带伞的同学,约莫想等雨停了再回去。

    “走吧,我送你回去。”有点沉着的男声。

    “伞给你”痞痞的声音。

    舒维和杜文不约而同的来到伍月身边,他们今天都有看天气预报,自然是带了伞。

    他们同样也想到了伍月,那个时而心思细密,时而心思粗糙的人,肯定没带伞。

    就在她不知接谁的话好时,手机响了起来,是林液的。

    “喂”

    “月月,你那下雨了是吗带伞没”自从两人和好后,他这两天忙得连天气预报都没空看。

    “带了,安啦,安啦。”说完就把手机挂了,面前不是有人带伞了嘛。

    那两人还在等着她,要如何回去。

    “要老师送回去多不好意思,要不,你把伞借给我,杜文把老师送回去”有过一次傅涵事件,她才不要别人送回去。

    “行。”舒维把伞递给她,也不和她计较这些细节。

    杜文自然没意见。

    伍月打着伞,高兴的往她和林液的家走,路上,甚至还哼起了小曲,没和林液闹别扭的日子就是欢快。

    因为下雨,路上人很少,人行道右边是一片树林,如果不是知道学校治安好,伍月估计还不敢独自一个人走。

    路灯也只是远远的一盏,路上显得很昏暗,很寂静。除了伍月时不时哼的曲调,就只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和雨打在伞上的声音。

    “咻”的一声,一个物体很巧的打在了伍月的后背,有点痛,似乎是用了些力打过来的。

    她抬起头,没有东西啊,要是有树,她还会怀疑是鸟蛋或是鸟屎掉下来正好砸中她。

    是什么东西,好吓人,她的心开始砰砰跳着,想拔腿就跑。

    就在她想跑时,又咻的飞来一个物体。

    这次,物体飞到了前面,伍月瞥了一眼那个东西,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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