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干嘛,只是想就这样看着你,想天天见到你。”他实话实说,想见她真的不容易,还得绑过来。

    “这是哪里”如果是别人,她还会以为他是在说着甜蜜的情话,可对象是他,怎么听怎么的怪和恐怖。

    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很宽敞却显得很单调,只有一张大床和旁边供休息的两张圆椅和圆桌子,并无它物了。

    大床也是很男性化,黑白线条床单,让她觉得这里很冷,没有一点的感彩。

    林液人虽冷,可是家里的摆设都是以她为喜好,比这有生机多了。

    “我别墅的房间里,平常没事我就在这里休息。”似乎这样说,会觉得很有味道,她正在自己的床上睡觉呢。

    “当然,你也别想着走回去,这里没公车,走到最近的站点起码得两个小时。”瞧着她变了几变的脸色,他慢悠悠的提醒道。当然她可以一出门就找人求救,也要他同意她踏出这个门才行。

    “那你送我回去吧,我保证天天让你见着我。”想都没想,大脑就弹出了这话,是他说想见她的嘛。

    听完他刚的话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是被软禁了吗

    软禁事小,这孤男寡女的,他一发起疯来,自己不是等死还能有什么。

    “别异想天开了”他花了好一些心思才把她弄过来,现在又说送她回去,又没到吃饱了没事做的地步。

    “没有异想,哪儿来的天开,我就想想,等着天开那天。”知道回去没望,但也不可能是永远的把她关在这里吧

    “那什么时候送我回去”问这话问得那叫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老爷们,随时都可能将她毁尸灭迹。

    “至少过完这个长假。”这几天他的时间多得没处花,同时也不怕她吵闹,他都能奉陪着。

    即使到时放她回去,量那个人也不能拿他怎样,毕竟他万家在g市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说完话,他突然的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投到了伍月身上,吓得她一个哆嗦,弹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里。

    一边鄙视自己的没用,一边又安慰自己,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靠谱。

    “七天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换洗的衣服也没有,不如,送我回去拿些有用的东西,再一起过来。”小手揉搓着被单,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去对付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真是一出又一出的倒霉事,何时才能到头。

    “你就是一直不洗澡也没关系,反正没人能见到你。要不,”他把话停了下来,吊着她的心,双手撑到了床中间,挨过去不怀好意的望着她,邪气得很的说:“你每天洗澡后在这呆着也行,这样还赏心悦目,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把你送回去。”

    “变态”她顺手抓起旁边的枕头丢到了他的脸上,“你滚开,滚远一点。”

    “这是我家,叫我滚哪去。”他也不恼的甩开那个枕头,反倒睡到了她的身边,“我困了,陪我睡一会,别吵好么”

    还作势的不断打呵欠,以表他真的又累又困。

    而事实也确是,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还和父亲那辈的老家伙斗了半天,特别是一个以老卖老看不起年轻人的老头子,语气极冲,把他当场惹恼。

    他也不是吃素的,以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性,当场便让那人回家吃谷种去。

    不得他心的人,留着又有何用。

    就像身边的女孩,得了他的心,他同样的会不择手段的弄过来,变成他的。

    伍月定定的看着他,没再说话,也不敢乱动,只希望他困得立马睡死过去。

    他睡着了就好办多啦,管它走几个小时路啊,出去就有机会。说不定一会到保安亭那就有帅哥帮忙了,就是不帮忙借个电话总该行吧。

    理想总是美好的,事实却是,她站在房门前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无论是左拧还是右拧还是死拧,就是拧不开。

    “讨厌,搞个反锁的门干嘛。”气鼓鼓的爬上床,踢了踢呼呼沉睡的男人,见他没有醒的迹象。

    小手开始在他身上找着钥匙,就两只裤袋可寻。左边什么也没有,右边被她小心又小心的抽出了一只黑色做工精细的皮夹。

    她想,钥匙什么的肯定在这里放着。

    轻轻打开折叠的皮夹,里面除了有几张红衫鱼外就没再找到她想要的钥匙类。

    钥匙会放哪里呢放眼房间,真正是一目了然。难道他还变态的放在被单底下

    于是,她跳了下床,开始在床边仔仔细细的摸索翻找,似乎都得了个空字。

    就在她不再抱希望时,在被单下摸到了一点点凹凸不平,心里一阵的激动。

    伸出右手沿着被单一直探到了只差一点就被某人压中的地方,扯了一下就拿了出来。

    只是,一碰触到那个东西她就知道不可能是钥匙类,那只是一张小小的照片。

    连看的都没有,将抽出来的纸往床上随手一丢,眼角还是不经意的瞟了下。

    呃,怎么是她这么猥琐的时候。

    里面一个穿着白t恤的女孩手里正拿着一只烤得金黄的鸡翅,低着头吃得津津有味,那认真的样子完全无视周围的环境。

    吃东西本来是很正常的,可问题是,周遭都是认真学习着的学子,她远处还有一两个男生正玩味的看着她吃,可她还是照样低着头,只差没窝到书桌柜里头。

    照片中的她让伍月觉得,原来她也是那么的鬼鬼祟祟。

    真把老脸都丢光了,还好死不死的被人偷拍下来。

    偷拍就算了还要晒成照片。

    尼玛这万晓礼不是变态是什么又是弄伤,又是跟踪,又是恐吓,又是囚禁的。

    她招他惹他那里了,要受这种冤罪。

    还是他们苏家的人心理都有问题,教出的小孩也跟着有问题,还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这可是病,得治。

    需不需要她带他去看看医生她很乐意陪同,且不收任何人工费。

    唉,叹足了气,伍月开始把那皮夹塞回他的裤兜。这次,可没有拿出来时那般温柔了,就是死命的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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