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是装出很莫名其妙的样子,如果说知道,她要如何和他解释好,“我不懂你说什么”
“嗯你刚才没看到我后面站着一个人吗穿着藏蓝色t恤。”林液觉得奇怪,那人是如何知道伍月在那个公馆的。
他是不想相信鬼神之说。
但又找不到更合理的解说,因为确实是那人将他引去找伍月的。
“他说他是我莫非我还能灵魂出窍”林液又自言自语的加了一句。
“我没注意看”不承认也不否认是最好的,要不哪天水落石出之时,某人会找她翻旧账。
“还有,你们怎么都能找到那个地方”没办法,继续装吧,她最会了。
“舒维和傅涵是收到了风声,因为你不见后,都有用各自的势力去寻找你。”林液简单的将这两天的事和她说说,“而我呢,是刚说的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人带我去的。他跑进我们家找到小六,然后我就看到他了。很神奇,我居然穿过他了。大晚上的,我是不是见鬼了。”
但不管如何,见鬼也是个好事。
“哈他们怎么都知道我失踪了我其实很怕你又以为我要偷偷的离开你。”事情也落下了尘埃,伍月想知道林液在她不见之后怎么想的。
“嗯,回去跟你一一算帐。”他还真的这样想了,看来,是他想多了。
只是,这种事发生一次就够了,还接二连三的,他怕自己会承受不住,哪天心脏爆破而亡。
也许,他该做点什么,比如请保镖看紧她,在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这方法越想越好,名正言顺的放人看着,还不怕她哪天不爽又偷偷的溜掉。
洗完澡后,伍月已疲得坐不住,还没接近床边,就被某个大手捞到了他怀里。
“把屁股拿过来,”然后大掌已用力的打了下去,“你说你该不该打,总让人担心。”
事后想到那抢指着她,他还是怕,“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有事。”大掌又落下了一巴。
伍月听着他说,不知是委屈还是事后自己也怕,听着他说怕她有事,眼泪噙到了眼框里,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瞧着她都哭了,他的第三巴掌着实落不下去,变成了轻轻揉搓,并柔声道:“对不起,打痛你了吧”
这一问,她却哭了出来。人都这样,不问不闻,他也许会很坚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但有人说了或是关注了,他就会哭也哭不是停。
“呜呜,你讨厌,把人家打得那么痛。”她哽咽着边哭边说,还不客气的把鼻涕眼泪往他衣服上抹。
“不哭,不哭了,我错了。”他也慌了神,低下头为她抹去那伤心的泪水。
只是,这抹着抹着,就变了味儿。
他的大手不自觉的抓紧她,只想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嗯,”她忘记了哭泣,推了推快把她憋死的人。
她都累得不行了,可不想再被人折腾,会死人的。
“你说这是干嘛让我检查下你有没被人碰过。”他还是不放弃,又将她拥进怀里。
“我不怕你生气逗你的,我想你了行么”他开始像个小孩一样耍赖,为达目的誓不罢休,“乖,别吵。”
他又是哄又是骗的,非要得手不可。其实他已得手,伍月在他那里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没办法,她只好无奈的讨价论价。
“我哪吵了”明明是他不让人休息好吧,她眼睛都睁不开了。
“”
救命啊,她怎么这么命苦,她可是刚从死亡线上回来的人呀
她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还是林液把她喊起来,“宝贝,该起来吃点东西了,别把胃搞坏了。”
那声音除了溺爱就是溺爱,大掌还柔柔的刮了刮她的脸。
老实说,她不是被声音吵醒,而是被他刮醒的。
“好饿,你给我做好么”她向他撒着娇,她能明显的感觉得到他对她越发的好,不再是刚回来时那般冷。
这是非常好的开始,能一直这样下去,估计她会幸福得睡住都会笑。
“我做的怕你会吃坏肚子,乖,起床,我们去喝早茶。”听她那样撒娇,他有一刹那的想法学做饭。
其实他家就是开饭馆的,他哥哥也是厨师,只是,他对那个一点兴趣也没有。
想到这里,他又发现,自己从来没向她提过家人,而她也从不过问。
有时间,得带她回去看看
软硬兼施的将她拖起来,非得去吃个早餐填好她的肚子不可。
俩人喝完早茶回来,就接到了杜文的电话,他和潭爱已来到了他们的楼下。
“赶紧上来”她在电话里嚷嚷,很久没见草包兄了,他有没长帅点呢,和潭爱有无进展她很好奇。
瞧着她兴奋的样子,某人开始面露臭色,不声不哼的搂过她,狠狠的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才沉声道:“一会不许过于亲腻,听话。”
不是因为上次她说她也要有自己的朋友,他还真不愿意她要见那人。
“是不许和你亲腻么”她有意曲解他的意思,他怎么能这样说她和杜文,再怎么说他们都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鸡肉。
“嗯,我不介意你和我多亲腻。”林液又是咬了一口,大掌还拍了她一下,她就是欠打,非得和他作对。
她真以为他拿她没办法是吧
好像是有那个倾向,他不得不承认。
“伍月,怎么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了”当得知她失踪后,心一直紧崩着,他最明白不过,她不是自己跑了,而是出事。
她离开那两年,可是一直有和他联系,每天一条信息是少不得,每星期一个电话更是不会断。
他也不会告诉那谁,他可是有跑t市去看了她几次,还一起动手学做草包吃。
真不枉从小一起玩到大。
嗯,这是秘密不能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