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结婚和谁”千万叫告诉她,那人姓周名梅。

    想起她的名字就想吐,超级的反感这个人。

    只是,好像,人家和谁结婚不关她事吧,她不和他们纠缠就是了,有多远躲多远。

    “没问,不清楚,”林液一直观察着她的脸色,果然,她不喜欢他的家人,非常不喜欢吧。

    厌恶更多。

    也罢,他不让他们过多接触就是了。

    “他们让我下个月回去喝喜酒。”他顿了下,紧抿了抿嘴才道,“你愿意跟我回去吗看了不就知道是谁了。”

    他已有二十五岁了,家中老头也催他快点成家立室。

    最主要还是,他想,她变成他的家人。

    知道她不喜欢,但总要见一见吧。

    “就两天时间,仅是见个面。”他又加了一句,怕她拒绝。

    “蹼哧,”伍月很不厚道的笑了,“原来你也有这么局促不安的时候。”

    那也要看对象好嘛林液苦笑,只要是她,他就不再像平时的自己了。

    “说好了,到时一起回。”她没反对,就是默认了,林液帮她决定了下来。

    “他们结婚,你送什么礼”毕竟是弟弟,这个礼不能轻了。

    “我在w市买了一套房子送他们。”就是这才让他们知道他在g市做生意,但他还是没详说,毕竟,他也了解自己的家人。

    “噢,送这么大礼呢,他们怎么谢谢你这个弟弟”在她的记忆中,那两人就是白眼狼,只有坑你的还是坑你的,别想让他们给你掏一个仙儿出来帮你。

    “还有,他们都知道你在这开公司了小心他们把你坑出渣渣来。”就是当着他的面说他的哥哥,她也要说。

    他就把人家当兄弟,人家只把他当老衬,可以瓜分的老衬。

    “没说,”知道她对他们有成见,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深。就是万晓礼这个人,她都能淡然的接受成为朋友。而她刚说话的语气,是他从来没听过的。

    他们到底有多伤她的心可以让她一直的厌恶着。

    林液的心蓦的窒息,揪痛着。

    “没说就好”伍月似乎不想再提那些人,突然的话题一转,“面包坊我起好名字了,叫:夜月圆。可以吗”代表着他们的缘分,源于此。

    现在还多了个股东,要不要征求下舒老大呢

    “你决定就好要怎么装修想好了和我说,那个喧传策划广告类全交舒维就好。”他其实很满意这个名字,有他,和她。

    这还得说下舒维家在g市可是广告策划界的龙头老大呢。

    “嘻嘻,什么都交给你们,我不是跷着二郎腿等收钱吗”伍月心里笑开了花,有自家男人在,什么都不用愁。

    “那可不是,我们不懂烘焙。”林液边说边塞了一个虾球给她吃,怕她弄脏手,他便很努力的为她剥虾壳,即使他白皙的手已沾满了红油。

    “好吃,我还要。”吃完她又张嘴向他讨要。

    这一晚,吃完回来已是十一二点钟。

    “林液,你不是说把你送给我的吗”喝得迷糊的人,趴在他怀里,一双小手不安份的到处抓。

    “是你的,我整个身心都是你的。”他呢喃着,抱着她,用脚把门关上。

    已没一个月的时间,伍月就要毕业,再不用到学校报到了。

    而时间充足的人心思全用在了开店之上,还时不时和那个魂魄林液一起说个没完没了。

    有时还惹得林液醋劲大发,因为一到晚上她就累趴倒,非常的不配合他。他忍无可忍下,自己休息一天,将她困在了自己身边,哪也不给她去。

    “今天那个展示柜交货,我得去看一看。”她轻推推那个还在她身上啃过没完的人,想到除了这个,还有人今天来应聘,这可是很重要的事,她必须亲自到场。

    “别吵。”对他来说,那些事都不是事,有什么重要得过和她在一起的时候。

    “和那个蛋糕师傅约好了时嗯。”话没说完,他已挨过来,惩罚性的堵住了她煞风景的话语。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专门休息就为了不让她出门,谁让她最近一直忽略了他。

    他觉得自己很没存在感,所以,

    他要把局面反转,由他来控制。

    正如他所说,女人不能太宠了,要让他知道自家的男人不好惹。

    他要以行动来证明,她要乖乖听话。

    “咳咳,”突然的,有人适时的将伍月救了出来。

    “大白天的,注意下形象。”他这一出来,就看到有人狼性大发,可不得了,救老婆才是最重要。

    “你滚”林液看清来人,咆哮声响遍了整层楼,就不知道一会邻居来投诉不。

    他这才抱得美人,什么都没做,这人就要死的出现,把他家当什么了,想来就来。

    伍月忙捂住耳朵,瞧着林液发黑的脸,心里一阵愧疚,他这是真的生气了,自己最近是否没顾及过他的感受

    看到那人还是一脸淡定的站在那里,林液抿紧唇线,冷冷的吐出一句,“我请个道士把你收了,你信不信。”

    就不知道道士有没用,好吧,他实在找不到威胁的东西。

    说到道士,倒是令另一个人眼睛闪烁着,淡淡的勾了勾唇,“你请来试试。”

    “别气了,他又不是有意的。”伍月捏了捏那黑得滴水的脸,赶紧打圆场。

    这夹心饼干何时才能到个头。

    “他就是故意的。”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总出现跟他抢老婆。

    欺负他还没和她打结婚证是吧。

    快了,明年的事,他等得起。

    伍月的店还在热热闹闹装修中,林液哥哥的婚礼倒是到了。

    且他们还得提前两天回去,在那呆三天,等婚礼结束才能走。

    说不紧张是假的。

    不是说丑媳妇终须见家翁那种紧张。

    而是,那将是她痛苦回忆的一部份,她将要面对。

    那天,在那个曾熟悉的地方,她肯定会见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喜欢的,有讨厌的,有恨的。

    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那都随她死过一次而随风飘走了,再没关系了吧。

    全新的自己,全新的人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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