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看不到有螺丝之类的,于是他想把螺丝刀放门缝边上用锤子敲,可一试,似乎不行。
没法,又回到杂物房找别的工具。里面的东西都是原来为了防必要之需,一次性买齐丢在角落里。
找了一会,看到那堆东西中有一个电钻,于是眼眸一闪,直接拿了那个东西就走。
把门拆了算了。
当他折腾了好大一会,进到房间时,看到某人睡得跟个猪一样。当下便是失笑,这么吵,房都拆了,她还能睡得着,真是服了。
她到底有没危险意识,如果哪天有人入屋,而他正好不在,这还得了。想到这里,他有种想把胡辚和郭一从公司调回来继续跟着她的赶脚。之前,是因为她嫌有人总跟着没自由,所以,把那二人调了跟他。
最让他无语的还是她这没心没肺的人真的打算让他睡客房,连问都不问一句他,够狠心。
别人家的妻子都是温柔体贴,把老公伺候得舒舒服服,而他家却是相反的。
摇了摇头,把自己清理干净已是后半夜。上床轻轻拥着她入睡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了身边窜过的寒意,怀中的人儿动了动。
醒了。
“你怎么进来的”迷糊中,她还是记得门被她反锁上,就是有钥匙他也进不来才对啊。
“我被你气到了,又灵魂出窍进来的。”他勾勾唇,揶揄道。
“啊”她睡意全醒,坐了起来,伸出小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俊脸,眉头皱了皱,“怎回事可以摸,还是暖的。”
“噗哧”,他将她拉到怀中,宠溺的说:“睡吧,我困了。”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进来的。”她抓破小脑壳也想不通,还是问清楚的好。
真是气到他就会灵魂出窍不能吧。
如果真是,她不就得特别的注意才行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无论何时何地,他总不忘为自己讨好处。
特别是他家这个傻女人。
“讨厌。”她一巴拍到了他的嘴上,“赏你的。”
不说是吧,她也不理他,翻转身,背对着他。
无奈的人抿了抿唇,将她抱了过来,让她正对着自己,快速的吻了一下。
这才满足的在她耳畔轻语,“我把门锁拆掉了。”
听着的人怔忡,为悲催的门默哀。
第二天,林哥又来电话,要林液过去帮忙想法子。估计还是他们商量好,怎么的去坑弟弟,让弟弟当水鱼吧。
这一次,林液真的不想伍月跟着去,不想她再见到那个男人。
“月月,我会处理好的,你就乖点,在家等我。”他对她非得坚持着跟去,有点无奈,只得苦口婆心的劝着。
“不要,我就是要去。”即使她也不想见到那个叫梁古的人,可是一想到周梅他们要算计林液,她就不放心。
“拗不过你。”他摁了摁发疼的眉心,决定让一小步,“你就呆在车里等我可好有什么回头我都跟你说。”
不知为何,只要是周梅他们的事,她就是急不过来。
可是,林液还是打错了算盘。
就在他去找林哥的时候,一个流里流气的黑色人影从另一边窜了出来,敲响了车窗门。
“美女,怎么不跟着进去呢”那双眼睛灼热得吓人,就这样很没礼貌的直盯着伍月看。
听到这把不算陌生的声音,可把伍月吓了一跳,想关上车窗已来不及。
她真没料到这人会突如其来的出现,现在,她想走也走不了,不下车,不理他,还是最好的选择。
其实,梁古还真的是特意的在这里等着的呢。只是,天也助他一臂之力,她居然独自留在车中。
早上听到表姐夫打电话要他弟弟来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外面侯着,想寻个机会再见一见那留在心中挥之不去的身影。
他这个人从小就对女人有兴趣,凡是看中了的都想搞到手玩一玩。不管那女人身边有没男人,他也会想方设法的去试一试,能得到手那就最好。
而眼前的女人一看就是个特别可口,滋味儿肯定甜。在那个婚礼上,那个客厅上的惊鸿一瞥,他就失了魂。
不是说她长得有多美,只是她那气质恰好是他喜好的。
不能关窗,伍月只得往后爬,坐到了后尾车座上,打起了磕睡,一副拒之千里,不理到底,管他怎么说怎么叫。
而很多男人都有犯贱的潜质,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是想得到,越是随手可得的,往往没意思得很,碰都不想碰。
她这一举动正好激起了他的占有欲,不得到心里更是不爽。
其实在伍月眼中,这人和万晓礼有点像,只是,这梁古更偏向极端,更坏心。
万晓礼是照着性子来,这人是按着目的而上。
“嘿,你还逃了你怕我”瞧着她躲得远远的,他挑高了眉头,心里头莫名的阴暗了下去,再怎样他都是个招女人爱的主。
无非就是搭个讪,这女人还装清高的不理人,有必要吗不就是长得好那么一点点,找了个也长得好一点点的男人罢了。
只是,车里的人像睡着了般,一字不哼,眼睫毛都不曾眨一下。
没得法的人站了一会,四下望了望,做了个让人大跌眼镜又痞的事。他大掌伸进车内将车窗全摇了下来,头钻进了车窗。
听到声响,伍月微微看了一下,可比刚才还吓得重。
“你要干嘛”瞧着那人半个身子都钻到了车内,她立即的弯身上前要推他出去,“你给我出去,你个神经病。”
不,就是个渣渣。
“行啊,那你别躲。”顺手抓过她的手,他坏坏的笑了,想要推他出去,没那么容易,且他还卡在车窗里呢。
被抓的人觉得恶心死了,狠劲的甩脱开来。
不走是吧,伍月啪的打开了另一个车门,下了车就往餐馆里面跑。到了大门,她就朝里大喊:“林液,快出来。”
正在里面说话的人一听就赶了出来,眉心紧皱,想也知道有事她才会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