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我也有帮忙,你是否请客感谢下我”某人很不识趣的插了进来,那浓郁的邪气息四处飘。

    伍月白了他一眼,心下里是感激于他刚才的帮忙,但口头上也习惯了对他没好气,“你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呐,呐,别冤枉我。”万晓礼马上的撇嘴抱屈,“我真的是有事经过这里,看到你那位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这里。我这不是怕他鬼鬼祟祟的瞒着你在这里金屋藏娇,想为你抱不平吗。哪想是这种情况”说完无奈的摊摊手,非常的无辜。

    其实他还真这样想,如果那人有情况,他的机会就来了。

    可惜,这女人就是招祸事的主,三五天的得出些事。

    他怎么不想想,之前出事是哪位的杰作。

    “滚蛋吧”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就是想要请他吃饭的心都收了回去。

    敢情疑她家林液有情况。

    “呃你就这样对我的”万晓礼听着这令他很不爽的三字经,心里立刻布满了乌霾。

    “别动,这里怎么给刮伤了”林液突然的将她拉近些,拨起那凌乱的发丝,就见那光洁的脖子上突兀的出现一点红。

    已疑结的血痂,只有半厘米长的样子,很细微,不注意还真会被忽略。

    “咝”被压在地上的人突然的吃痛出声,表情痛苦的叫屈道:“不是我划伤她的,我的刀就没碰到过她。”

    这话伍月认同,这个口子还是在公交车上自己乱动,被梁古手中的小刀划到的。

    林液可不管是谁弄的,反正就是他们把伍月弄伤,脚下力度又加重,令那年轻人呱呱叫的求饶。

    那边的梁古也没安静过,警察一来,他就是请律师也于事无补。

    人生终是抹了一层黑。

    他还想回w城好好享受人生的愿望,估计会落空,所以最好就是面前的两人能放过他。

    “林哥,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弟不懂事,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有多远滚多远。”被万晓礼踩着制压着的人抬起头一副哈巴狗的样子,和之前那盛气凌人实在没得比。

    林液正在仔细的为伍月查看还有没其它地方受伤,未来得及应声,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然后就有人来敲门。

    “里面有人吗”厚重而清晰的男音传进了房里的所有人耳朵里。

    这可把梁古吓了个半死,嘴里不停的呢喃,“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他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额头的冷汗直冒。

    “月月,去开门。”林液吩咐伍月去开门,听声音也知道是警察来了。

    只是,就在她开门那一刻,梁古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拼了命似的挣开了万晓礼的束缚。

    而万晓礼恰恰好的放松了防线。

    “月月,小心”林液见着那人冲上前的一刹那也不顾脚下还有人,迅速的扑了上去。

    “嗯”被人掐住了脖子,伍月闷哼,脸憋得红通通,够不着的右手还在努力的去开那个门。

    反应过来的万晓礼也跟着冲了上前,当然,他是去搞定那得到了自由的年轻男子。

    那人正在寻工具,估计想杀出一条血路。这是大多数走投无路的人的唯一想法,就是要拼了。

    “想干嘛呢”他走了过去将还在床底边上寻东西的人拎了出来,那人手中多了一根木棍。

    “没,没想干嘛。”年轻男子一下吓得慌了神,手脚并用的将木棍递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给你把梁哥敲晕。”

    万晓礼顺着他手指的视线,看到那人手中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小刀。背挨到了门上,刀尖正对着伍月的脖子,以此威胁着林液。

    “你放了我,我就不伤害她,要不我会拿她一起垫背。”还好他留了个心眼,在那破墙上塞了一把小刀。

    而正好这婆娘又一次落到他的手中,这就不能怪他狠心,都是他们逼的。苦苦哀求他们放了他,他们不乐意。

    而来不及阻止他的林液,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再次看到小刀架到了伍月的脖子上,多少有点害怕。

    特别是被逼疯了的人,会不顾一切,又狂又狠,只怕一个不小心,那小刀便会在那漂亮的脖胫上抹去。

    “行,警察进来,我就说你是我的亲戚,和我一起来的。”他要走便让他走好了,只要伍月没事。

    如果为了那人去衙门,拿她的命去赌,做那些不靠谱的事,他都不会愿意。

    伍月也甚觉头痛,一天之内,这是第几次感受到生命的威胁了。

    真想吼一句:草尼玛。

    而人家还真的放马过来了。

    小刀更贴近了几分皮肉,梁古冷声说:“我放下刀,警察进来了,我还有逃的希望吗”真当他白痴了。

    其实这不能怪林液啊,这里就一个门,不让警察进来,怎么出去呢

    “给我蹲角落去别动。”把年轻男子的手绑完,警告着他别再添乱,万晓礼拿着那根木棍走了过来。

    视线正好对上非常郁闷的一双灵动的大眼,他邪邪的笑了笑,头往右侧了侧。

    “你不放刀,难道一直在这僵持着,警察会走吗”伍月开始与他周旋了起来,谁让她这么悲催又无奈,脖子与刀尖这么的有缘。

    “叫他打个电话就完事了。”这个他自然是指报警了的林液。

    恶狠狠的人心里也没个底,只想能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真不知哪里鬼迷心窍的想来这里发展,又鬼迷心窍的招惹这个看着非常可人的女人。

    到现在他还在抱怨着别人,抱怨着不该惹上伍月,就肯定不会有事。

    伍月一时无语,如果不是被刀抵着,估让她会双手捂脸,很无奈,“警局是他家开的,想让人来就来,想让人走,一个电话就走。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呢还是看多了呢”

    “论不到你来哼声,”被她戏谑的话语逗怒,他显得更凶恶了,之前那个好样好貌全毁于一旦。

    “我只问,这电话,你是打还是不打”梁古已没了耐性,急红了的双眼瞪着林液,也像在防着他,怕一个不留意又从身上丢个什么东西出来,然后直接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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