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蔚然只得叹息一声。完了给屈少原打电话,“秦织雨回去了,心情可能有点不太好,有空你就多陪陪她吧。”
屈少原在那头问了问他的情况,季蔚然没怎么详说,只道比较棘手,屈少原安慰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傍晚时分,简清吟接到了季蔚然的电话:“能出来一趟吗”
简清吟愣了愣,“你在哪儿”
“你家门口。”
简清吟握着手机,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果然看到季蔚然斜靠在围墙上,手里扬着手机,笑得一脸灿烂的望着她。
“你怎么又来了”她挂了电话,走过去嗔怪的道。爸爸虽然答应了他们的事,但他见天总往这儿跑,也不太好。可话虽如此,但语气里还是带着几分甜蜜的。
季蔚然笑,“跟我去个地方。”
简清吟疑惑,“什么地方”
季蔚然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简清吟道,“我进去跟我爸打声招呼。”
季蔚然点头。
简清吟进去跟简父说了声要出去一趟,简父也没有多问,只叮嘱她早点回来。简清吟便上楼换了身衣服,拎着包包出来了。
巷子口,季蔚然的车静静的停着,车里没有司机老陈。
简清吟道,“咦,你打算自己开车啊”
季蔚然扬了扬车钥匙,“怎么,我亲自给你当司机,你不愿意啊”
简清吟抿唇,“我的荣幸。”然后上了副驾。
夜幕低垂,都市里的霓虹灯开始闪烁。车子却朝郊外驶去,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
简清吟好奇,“咱们这到底是要去哪里啊”
季蔚然神神秘秘的样子,“放心,不会把你卖了的。”
简清吟白了他一眼。“谅你也不敢。”
季蔚然笑了笑,打开了车载音响。
是一首经典的老歌,手嶌葵版本的therose:
sosaylove,itisariver有人说,爱是条河
thatdrownsthetenderreed.容易将柔弱的芦草淹没
sosaylove,itisarazor有人说,爱是把剃刀
thatleavesyoursoultobleed.任由你的灵魂淌血
anendless,achingneed.一种无尽的带痛的需求
isayloveitisaflower我说,爱是一朵花
andyouitsonlyseed而你,是唯一的种籽
itstheheartafraidofbreaking&a;“怕摔怕受伤的心
thatneverleastodance.永远感受不到舞蹈的美
itsthedreafraidofwaking&a;“怕好梦不长
thatnevertakesthechance.而让机会悄悄溜走
itstheonewhowon&a;“tbetaken怕付出的心灵
whotogive.永远得不到收获
andthesofraidofdying&a;“怕死亡的灵魂
thatneverleastolive.永远无法明了生活的真谛
whenthenighthasbeentoolonely当夜显得寂寞不堪
andtheroadhasbeentoolong去路变得无尽漫长
andyouthinkthatloveisonly当你觉得只有幸运者
fortheluckyandthestrong和强者才有幸得到爱...
treerinthewinter朋友,谨记,在严寒的冬日里
farbeneaththebittersnows酷雪的覆盖下,躺着一颗种籽
liestheseedthatwiththesun&a;“slove一旦春阳临照
inthespringbeestherose.就能幻化成一朵艳丽的玫瑰
简清吟惊喜的道,“你这儿怎么会有这首歌”
“怎么”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偏过头来看着她。
简清吟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歌。”
therose有很多的版本,但她独爱手嶌葵的这一版。有人说手岛葵的声音是世界上最清澈的声音,听了会让人安静下来。她的声音淡淡的,在淡淡的钢琴声中,或深或浅的吟唱,却如此清晰地直抵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成为最独特的旋律,满溢着空灵的孤独感,却仍能透露出一丝倔强的执念。仿佛有一种抓人的东西,一下子就能紧扣住了人的心灵,然后,为之折服。
听她的歌,轻闭双眼,仿佛栖身在山谷的一丘之上,感受着微风不驻的步伐,感受着拂过身体时的释然,感受着,在回忆与现实间之中穿梭的梦,温暖而又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