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虽然朝廷大员大多竭力反对临阵换将之举,温体仁却是一力赞同卢象升进京勤王,倒不是因为温体仁了解上意,而是如若再让卢象升攻贼,这一日三胜,宠恩日重,他温体仁还如何自处所以这才赞同崇祯的决定,把你调到边关去对付更难对付的鞑子可行看你还能不能一日三胜

    崇祯决定把卢象升给调到边镇,不管怎么说也总比张元佐来得强,好歹卢象升将流贼打的节节败退,调到边镇要比张元佐连上任都不敢要好得多。

    六月初,卢象升休兵,之后前往秦关与总督洪承畴商议,彼时秦中之贼方才被剿灭了近半,豫中却又有流贼兴起,先后有临潼、邠州、渭南、韩城、华州等地遭到流贼攻城,虽因洪承畴防守得力,流贼皆是无功而返,却也是让年初的大好形势以不复再有,好在之后卢象升又屡获奇胜,朝廷却发来了勤王的诏令,卢象升虽无可奈何,只得起麾下兵马两万余人前往京城,自此洪承畴无才无德,接任的熊文灿无能之辈,大明流贼复起,再无宁日,直指大明灭绝。

    这些个消息是随着朝廷的邸报到达南京城的,相比起京城里的手忙脚乱,大明的陪都南京还算安宁,至少这反贼先是被驱赶出了南直隶庐州、滁州地界,又被五省督抚卢象升接连击败,即使留下了些流寇反贼,那也有那东江镇总兵方凯的客军所在,已经剿灭了大半,自然是要安宁得多。

    不过朝廷的一纸诏令,让包括韩赞周在内的南京文武们安宁不下来了,因为刚刚被南京的诸多文武当成保命的护身符的东江镇客兵一万两千丁,这次被朝廷征调了,虽说还是在南京兵部的所属,毕竟京城离着太远,军令传达太慢,难免延误战机,可这次朝廷却是明确指出,要这支明军从南直隶边界入凤阳府然后转到河南,与总督洪承畴一起御贼,概是因为卢象升被召回勤王后,其所属兵马两万余人自然也要跟着前往,自此洪承畴无兵可用,即使拿来守成尚且不足,更别提清剿剩下的贼寇,所以洪承畴这才跟朝廷要援。

    崇祯两眼一抹黑,就是满朝文武都没人想的起来到底哪还有援军可调,川陕两地本是兵多之地,现如今陕地乃是流寇反贼的大本营,洪承畴手上不多的兵力也都大多在那里,川地却是要好一点,也有昔日贼寇之首张献忠与各部流贼堵住了去路,虎视眈眈,根本无兵可掉。

    要不然朝廷也不会光调一个卢象升勤王了,毕竟比起大明腹地的反贼势力大减,关外的鞑子却是屡屡入关掠夺,近几年更是愈发频繁,边镇丢失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只是既然朝廷的令都下来了,那也没得办法,南京城里只得一日拖上一日,反正直到拖到反贼再也无力进犯为好,可这终究不可能,所以到了七月初,随即一纸调令从南京城里发了过来,让东江镇总兵方凯过凤阳府入河南之地,沿途清剿反贼以及协助洪承畴以及配合新任的陕抚孙传庭。

    兵贵神速,随即方凯就领兵出发,以武曲一军两营和北斗亲卫营步卒一万两千人,两日后既然到达凤阳府,若非进入凤阳地界后,沿途流贼不断,多如蝼蚁,放着不管又不行,徒然为祸乡里,自然是要清剿,也就耗费了些时日。

    过府而不入,凤阳之地虽是大明的中都,与京城顺天府、南京应天府齐名,但却一直空有中都之名,凤阳之地本就为贫瘠之处,概是因为为太祖朱元璋祖籍,也是大明历代先王的陵寝所在,这才是为中都,为大明陪都之一。

    年初曾被闯王高迎祥、李自成、张献忠等合力攻破,连皇陵都楼殿都被摧毁,流贼又火焚了龙兴寺,以断大明龙脉,九年初又是兵临凤阳府下,好在有卢象升力挽狂澜,反贼未能攻破凤阳府,但却攻破了相邻的滁州府,之后就是被明军击败,兵溃千里,一路逃回了陕甘老家。

    所以昔日的大明中都早已不复模样,以前是空顶着个中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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