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非看着眼前这张脸,没好气地,“不是”
“哦。”
再抹抹再抹抹
怎么揭不下来面具了
拿过铜镜一照,副堡主点头,“这张就是我的脸嘛”
非非感觉自己被哽住了,看妖怪似的看着她,“你长这样”
相由心生这句话也不能全信。
比如端木离他们夫妻俩,都是长了一张跟个性完全不配的脸,而副堡主同学也是如此
从原来的爷们脸到眼前这张我见犹怜的柔弱脸,巨大的落差让非非眼前全是金星。
靠,这是什么人生啊
非非还在悲愤,副堡主就趁机继续流口水。
她一直很坦白地承认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女。
想当年她才两岁,就已经被七岁的堡主流起了口水,还为了她的吃豆腐大业,在五岁时易容混进了啸天堡。
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堡主还一直很安全,没有被她“辣手摧花”。
做为一个色女,最悲剧的就是有一颗澎湃的色心,但是半点色胆都没有。
她就是这样,怀揣一颗噗通噗通欢快跳跃的色心,却翻墙倒柜也找不到半点色胆
所以这么多年,她迟迟鼓不起勇气下手,只能扼腕地看着堡主这块豆腐在眼前晃来晃去,晃来晃去,徒劳地流着口水。
可是现在她转运了
端木离真是个好人啊竟然能想到把他们堡主卖了这个“好”点子
这个
堡主现在是她的人了,她是不敢自己扑过去,但可不可以叫他扑过来
心里正转着这个美好的想法,非非已经坐起身,从床上下来了。
“我走了”
副堡主瞬间从幻想中回神,豆腐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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