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识别”“数据挖掘”是ai急诊两个核心,前者由阮思澄负责,后面由另一总监负责。
不过有些东西太难,钱纳贝恒也不知道,于是想与高校对接、合作。一般来说,高校理论水平、研发能力强于普通企业,于是不少企业与高校实验室搞产学研对接,甚至建立战略合作,将自己没能力做的项目交给高校,由高校老师组织团队参与项目、申报课题。牛校牛导很少单纯为人民币接活儿干,一般需要确认该项目的研究成果能发论文,或者能申专利、能拿奖项。
钱纳对这无能为力。贝恒本科毕业,还在国外念的,用不上,于是阮思澄肩负重任,联系她在p大读书时的导师“高老头儿”,说自己创业辣再说有些技术难题难以攻克,希望合作。
“高老头儿”名叫高阳,以前在j大,研究图像识别,原本十分边缘,然而geoffrey得道鸡犬升天,2008年便被p大挖走,也算是走了狗屎运。当然,这狗屎运导致阮思澄也去了p大,也学了ai蝴蝶效应,这是后话。
高老头儿非常喜欢阮思澄,说:“我刚当上计院院长,可能没有太多时间。”
“啥”阮思澄无比震惊,“您都当了计院院长”
“呵呵。”高老头儿笑得可谓高深莫测。
“恭喜恭喜”阮思澄为导师高兴,也难免为自己失望,“那好叭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别急,”高老头说,“我介绍个别的老师,你自己去谈谈看看。”
“好”
高老头儿便在心里挑了一圈,最后终于选出个人:“易均老师你听过吗。他的能力非常强,学生也好,应该是最合适的了。”
“知道知道”计院头牌,当然知道每堂课连几个窗台都能坐满的传奇男子
易均的话,肯定可以如果易均这个美国名校博士、青年千人、论文发了一车的人都不可以,那全中国也没人可以了。
“行,”高老头说,“我跟易均说一声儿。”
“谢谢老板”
高老头儿办事靠谱,当天晚上便给阮思澄发来了一串手机号码,叫阮思澄联系易均、约时间谈。
阮思澄也没有耽误。
双方约在周四。
到了时间,阮思澄回母校p大,不过这次是谈项目。钱纳贝恒也都跟着。
一路走到计院易均的办公室,发现对方已经在等。
“易老师您好,”阮思澄笑,上前握手,“您还记得我吗”
易均依然温文尔雅、风度翩翩,与“理工博士”这个词儿差了十万八千里:“阮思澄你好。当然记得。别叫易老师,和上次一样叫学长就好。”
“那就不客气了,学长。”
“嗯。”易均适合撤回了手,“几月没见,自己创业了”
“对,”阮思澄见缝插针推销一波,“做ai急诊。扬清集团的邵君理个人投了2000来万,非常看好。”
“多好。”易均唇角一撩,“咱们p大学生一直非常优秀,前景应该值得期待。”
“哈哈哈哈”
“不过也要注意身体。把要做的事情提前都计划好,有时不差吃饭睡觉那几分钟。”
“嗯,会的。”在“从没听过有创业者12点睡”“从没听过有创业者喝热水”“从没见过有创业者”的包围下,阮思澄都好几个月没有被人关心身体了,分外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