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需要保持空气流通,请大家让一让。”林初琴冲大家说完,迅速地蹲下身去对吴艳做心肺复苏。
因为冯艳身高体胖,做起心肺复苏来有些吃力,人命关天之下,林初琴也顾不得脏和累,对她做完心脏按压,又做了人口呼吸。
好不容易才将冯艳从死亡边沿拉了回来,开始有知觉了。
“咦,冯总醒来了。”助理惊喜地打量着冯艳,轻声唤道:“冯总,您还好吧”
冯艳虽然醒来了,但仍然很虚弱,此时正急促地呼吸着。
林初琴抬头问工作人员:“冯总需要马上送医院,请问车子准备好了么”
“已经好了。”工作人员答。
“很好。”林初琴又低下头去对冯艳道:“冯总,您先跟他们去医院吧,不会有事的。”
冯艳边喘着气边艰难地吐出一句:“我我的情遇图。”
众人:“”
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她的画
“冯总。”助理刚劝她,林初琴抢先说道:“冯总放心吧,画已经给您留着,就等您好了付钱了。”
“真的吗”
“真的。”她点头。
冯艳的脸上终于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
冯艳被助理和工作人员送去医院了,原本躁动的会场内渐渐地安静下来。
“这个袁总到底是什么来头啊哪来的这么多钱”她一脸好奇地问。
穆世年在军区里面封闭了这么多年,靠这一个多月来的恶补自然也不可能认识那么多大人物,只是幽幽地吐出一句:“不清楚,听口音是帝都那边过来的。”
林初琴噢了一声。
看着袁总和一干工作人员将画送往幕后,她突然说道:“老公,我想去趟洗手间。”
“我陪你一块去。”穆世年从椅子上站起。
“不用了,你一个大男人陪我去顾所,万一被人当成变态拖出去怎么办”林初琴将他摁回椅子上:“在这等我,我很快的。”
她说完,往人群外头走去。
洗手间设在会馆后面,林初琴并非真想上,在洗手间门口绕了一圈便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这么贵重的画肯定会把它存放在安保最全面的地方,她顺着走廊往深处走去,边走边想着自己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近距离地接触到那副情遇图。
她只需要好好看一眼,看能不能从中找出跟镯子有关的秘密。
可她跟袁总素不相识,袁总应该不会把画给她看的才对,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对情遇图有所企图,将她当成偷给轰出去了。
“林初琴”恍惚问,她听到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