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设宴,一来是招待你,二来也是有事。”

    皇上有事要累着自己还想着长生药的事情吗啊谷芽心里也吊了起来:“陛下请说。”“这半年来,太和宫内屡屡有宫人失踪,后来查了小半月之后才发现在归合馆内,竟伏着一只妖物,吃了不少人,请了不少道士大师要除妖,结果都无功而返搭上了不少性命。”

    “妖物”谷芽一惊回头看着评华,原来那晚他没看错,太和宫里真的有妖。

    “嗯,皇叔这些日子为了此事东奔西走,表弟你也是修道之人,自然不会推辞吧”皇帝身体微微后仰,看着他们父子,分明是问的话,语气却如此肯定。

    谷芽悄悄瞥了眼父王,父王端起酒杯用袖子挡住装作饮酒,实则用口型提醒自己莫要答应,在看皇上一脸笑意,终究还是敌不过站起身来:“自然,能除魔降妖也是我等之责,不过可否等小雪之后也好安排。”

    珹王肩膀垮了一下,又立即直起背来,皇帝倒是很高兴,应下了日子又敬了四人一杯,连着皇后也说了不少好话夸奖。

    吃完走了,等上了马车之后,四人脸上各有颜色,心中也各有所思。

    “原来不是你看错,是真的有妖物啊,不过听皇帝这样说,那妖物应该挺厉害。”敛之挠了挠鼻梁的胭脂痣,叹了口气:“运气真差,到哪儿都有这些事儿。”

    “我们本就是来历练的,放宽心吧。”评华安慰道,但其实心里比谁都担心,那妖物能隐匿自己的妖气,谷芽和敛之都看不出来,修为一定不俗,恐怕这一去恐怕凶险。

    回了王府,珹王怒气冲冲的把谷芽带到了书房,喝退了奴才只剩两人在屋内。

    “你为何要答应”说着一怒之下竟把手边的花瓶砸碎到了地上,看着端站着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都提醒了他不能答应怎么还应下了:“你知不知此去凶险无比折损了那么多能人,他们连骨头渣都不剩,虽说你是修炼的,可保不齐”

    珹王还没训完,谷芽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父王,说不应下就真的能不应下吗虽然我们是皇亲,陛下叫什么皇叔、皇表弟,可臣终究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我不应下,也未必有好日子过啊。”

    这话,戳中了珹王的心窝子,躲得过吗躲不过的,如今皇帝好言相告应下了还赚钱情分,若是等了圣旨只怕谁脸上都不好看。

    “还有,父王只怕早就知道此事,所以推出他们二人对吧您想让他们二人替孩儿挡灾,让他们去收妖。”自己之前还纳闷为什么陛下也宴请了他们,回来的路上才想明白这件事,无非就是父王的手笔。

    微微叹了口气:“父王,他们是我的兄弟啊您怎可如此”

    勋儿神色平静,但言语的质问也让珹王心痛:“可你是我的儿子啊,我怎么能不想方设法保住你”他承认这事儿是自己做的不厚道,害的两个小辈蹚了这滩浑水,但如果能保住勋儿,自己怎么样都认了。

    “可他们是我的兄弟,也是别人的儿子。”父王想保住自己这没错他不能怪他,那错的就只能是自己了:“父王,孩儿先告退了。”说完也不等珹王发话,自顾自走了。

    沈筠等了评华一整天了,一见人回来就抱着不撒手,连衣服都没办法脱,评华总不忍心推开阿筠,就这样一直被抱着。

    敛之没顾虑,忙去换了身简便的衣裳再回来时,两人还抱着呢,随即出言调侃:“你们两还腻歪着,当心把自己甜死。”

    “放了又走了,不放不放。”沈筠胡闹着,抱着评华死都不肯撒手,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吐了吐信子。

    评华笑眼看他,也不恼任由抱着,轻声提醒:“不许吐信子。”

    “你们没甜死,倒把我给齁死了,哎哟我的慕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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