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谋叹口气,心思并没放在南头关外浩字镖局押的镖和人上。连年的战争已让他对危险既敏感又麻木。对生死已近冷血,每次的战斗好像一场游戏。突然赵仲谋想到吴觉净问的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统治者还是统治者手里的工具。在傲战国自己已做到决定别人生死的位置,可只要噢雅教在一天,皇帝永远是幕家的人,管理的永远是几大家族,老百姓永远只能勉强保命,士兵只是资源游戏掠夺者手里的工具。赵仲谋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哪三十六。
赵仲谋对吴觉净感叹的说:“无明就是虚无的身体,梦幻的世界。”
吴觉净没答赵仲谋,只是默默地往外走。这时候不是谈事的时候,赵仲谋也不是要他解答。人能悟多少在于自己的悟性,有人成佛也会有人成魔。成魔最后还是会成佛的,只是多了许多痛苦的过程。这是谁也帮不了的事。
吴觉净一个人无目的的走在南头关的路上,由于常驻十几万兵马,加上官兵的家属,所以南头关像许多城堡似的有了各种在这里求生存的人,来做买卖的人也有许多各式各样的商铺,还有三教九流的人都靠南头关活着。十几万兵马的调离,平时喧哗的街道安静了许多,青石板铺陈的街道虽有点高低不平可终磨不过常踩的鞋变得圆滑,就像商铺老板脸上的笑脸。
吴觉净来南头关养成一个习惯,有时间就去一家卖甜饼的小店买甜饼吃。原因很简单,甜饼带有石榴味。这能让他仿佛吃到白马寺门前的石榴。吴觉净不是个招摇的人可自从有了拉娜思迪后,南头关几乎无人不识。一路上打着招呼吴觉净走着走着不自觉又来到这家甜饼店。都是老熟人了,店老板两夫妇很热情的按老习惯替吴觉净把甜饼包好又额外多加两个。
吴觉净穿了件平常的便装,腰间挎着一把佩刀,另腰带上挂着总兵衙门的令牌。这是为了识别穿便装人的身份。吴觉净正走着,后头有个人一超过,吴觉净立刻感觉到一股杀气从背后传来,吴觉净大小仗经过对杀气特别敏感。
吴觉净望望已走在前面刚超过自己的路人,没任何特别之处,再用眼往前一看突然发现这人前面迎面走来了四五个人,手里都拿着用布抱着的长的短的有宽有窄的东西。细心的吴觉净观察到,虽每个人好像都在东张西望可眼角都没离开过前面这人。
突然吴觉净后背杀气大增,就像几把剑从背后刺来。吴觉净人没回头手搭佩刀,刀出手,向后挥出一片刀芒,霹雳巴拉几声响。吴觉净转头才发现被击落的原来是几支暗器,从击落的角度,后头的暗器不是朝自己而是对付自己前面人的。也没容吴觉净多想,发出暗器的几人已拔剑冲了过来。在南头关持有兵器就是死罪,吴觉净刀一挺刀话都懒得说朝几人冲了过去。
棍是吴觉净强项,可对付这几个人,只见刀光闪了闪。几个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脖子上都留了道刀口再没一个活着。吴觉净从开始跟老高大哥学的就是杀人的招数,除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