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圆觉游 >一百零三 如是我觉
    “ 嘚嘚”街角传来了整齐的马蒂声。从街角缓慢的传来。路上的行人迅速的让开两边,空出中间让马队通过。

    拉娜思迪停止了和戒馋打闹,与吴觉净齐齐望向街角。一眼望去,远远的就看见一杆军旗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的幕字,幕字还被黄色边包围。稍微懂点的都知道。这黄边可是皇家专用,又是军旗又是皇家,不是御林军还会是什么

    吴觉净持剑站在大街中间悠悠的望着远处慢慢移动的幕字旗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要是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来拜师是到处与人打仗,会如何心痛。想到这里,吴觉净回头望见拉娜思迪,又心想,如果不来傲战国会认识俩个大哥还有拉娜思迪吗如果能回头的话,自己会后悔吗吴觉净想到这,嘴角不由露出微笑,答案是不会后悔。原来生命的意义在于,自己有爱和需要自己保护的人,还有爱护和关心自己的人。如果这次生命从此停顿,美好的时光比邪恶更让自己不会后悔。

    吴觉净突然明白生死皆幻,幻灭名为不动,幻起幻灭,本来清净,如何不动。善意起恶意生都是本心,本无心,起就有,何来功法所谓秘功,所谓绝招在乎一心,心起皆有。自己又何必被幻法所迷惑,看破皆幻。原来如此。

    街角马队慢慢行至吴觉净跟前,马上的人还以为吴觉净正盯着自己,谁曾想到这时的吴觉净已是眼里再看不到人从何来,在吴觉净眼里一切皆幻,来又如何,如风吹尘起,最后还是尘归尘,土归土。

    马队来到吴觉净前两丈处停下,最前面两匹马上坐着俩人,一个军装盔甲在身,一个官衣着装。军装先开了口:“来人可是吴觉净”

    一阵和风吹过,暖暖的太阳更让人倍感惬意。吴觉净懒洋洋的盯着俩人:“之前师傅常爱说云使月运,舟行岸移。从前小,现在方知道是心动。盔甲的幕无敌无疑,这位官人尊姓大名”

    “不错”马上的幕无敌开了口:“我身边这位就是新来的风临城城主,刮锅。吴觉净,你明知我来,还敢现身挡道。想死也挑个好地头,还让我替你埋了。”

    吴觉净没接幕无敌口,而是望向刮锅:“我曾经认识风临城一个刮锅,也叫郝大叔。不知此刮锅是否彼刮锅”

    此时马上的刮锅笑了起来,他现在是真实面目见人,一点都不显老,是一个还算英俊的中年人,只是现在到哪里都抱着一只猫。刮锅停了笑声,故意变了声回答:“你猜呢我是你认识的风临城刮锅吗”

    吴觉净叹了口气,不由心里佩服刮锅,对刮锅言语:“就论易容,你骗过了所有风临城的人,当然包括我。但只要你说话,你怎么变,我都能听出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刮锅很客气的行礼:“愿闻其详”

    吴觉净盯着刮锅一字一句告诉他:“自从郝大叔走后,我把你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重新回忆一遍,现在只要你一开口,只要你无意中的一个动作,都会与我的心共鸣,我是用心来重新认识你。你说我能不认识你吗”

    刮锅再无言语,反而旁边的幕无敌到开了口:“厉害,真是厉害能用心来识人。就冲你用心,我让你跑半个时辰,只要我在傲战国内抓不到你,本将军再不抓你。”幕无敌使的是心机,他不想为难吴觉净,但又要完成幕喜交代的事,借着吴觉净这句话想放了吴觉净。他没忘吴觉净身后还站着个拉娜思迪,如果将来拉娜思迪嫁给了皇子,很有可能就是将来的皇后,以拉娜思迪的性格和家族势力,第一个对付的就是自己。幕无敌虽是武将,但并不愿意参与宫廷内斗,他太清楚拉娜思迪绝不是一般的家族子弟。光是军中的支持者就够自己喝一壶。

    刮锅回到原来的声音,冷冷的拒绝幕无敌的提议:“幕将军想放可以,但要吴觉净过了我的剑。风临城怎能让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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