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然,你又出差了半个月,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烨然,今天我为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小米粥,一直守着小火熬的哦,味道棒极了。”
他将她的心血狠狠踹翻,小米粥的汤汁溅到她手上,她不但半点没责怪他,还一个劲儿道歉,“烨然,对不起,是我没拿稳,弄脏了屋子,我让李姐来打扫,重新给你盛一碗小米粥来好不好”
每一声呼唤,都出自她的小嘴。
凌雪,凌雪,再唤一声啊,再唤一声,何烨然便会答应你,为什么你要装睡
何烨然深埋在被褥里的脸,泪水滂沱而下。
凌雪,凌雪,快回来,回来唤你的烨然,他在等你
四年前,深埋他心底的人是你,两年前,爬上他床的人亦是你,如今,无声无息消失的人还是你。
凌雪,凌雪你不要你的烨然了吗
对不起,这份迟来的道歉,再也到达不了它想说的人耳里。
何烨然只觉得呼吸衰竭得好像再也恢复不过来。
没有那声软糯的烨然,他将如何爬起
“烨然,救我,救我们的孩子,它是我们的孩子。”
“凌雪,总不能求救无门,就将你的野种随意安在烨然的头上咱们金家可做不出这种厚颜无耻的事情。”
凌雪的每一次求救,都被那个恶毒的女人粉碎。
恶毒的女人为凌雪的求救总能找到合适的理由
这一切皆因金凌雨
男人俊逸的黑眸一点点被残暴染上,他从床上坐起,绝决的狠戾从他的身体丝丝缕缕散发而出,眸子看向楼下的方向,缓步踱步而去。
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听到女人叫得嗓音沙哑的声音,以及一声声无助又绝望的求救。
那声声刺穿灵魂的痛苦,半点也没减轻他对她的愤怒。
“烨然”金凌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怨毒的眼神都使不出。
她好累,被两个男人毁了清白之身,浑身的骨架如同拆了般,痛得无法形容。
可她不能死,她还没得到何烨然,这是她毕生的心愿,不得到,死不瞑目,哪怕他如此待她
何烨然居高临下站在衣不蔽体的女人身前,看着她一身的青污痕迹,看着她破败得像朵风中残叶,看着她悲凉地看着这个世界,却仿佛什么都没看到,视而不见这是他因为金凌雨的算计,时常对金凌雪做出的行为。
因为那场下药行径,他恨金凌雪的自作主张,恨她的没脸没皮,恨她只顾自己不顾及何家的名声,而如今,这股恨全部反弹到自己身上,让他痛到连灵魂都在颤抖。
求救无门,只是第一条
“将她收拾好,带走”何烨然冷声吩咐吃饱魇足的两个保镖。
保镖一脸恭敬,“是。”
“”金凌雨。
还没完没了了是吗
这两个杂碎睡了她,他真的一点都不心痛,还让她继续被这俩人架着走
破败的仓库,霉烂的气息扑鼻而来。
金凌雨浑身被绳子捆缚,一张精致的脸蛋已是泪如雨下,“烨然,不要再扎了,我好疼,烨然,真的好疼,你不是曾经对我说,这一辈子都会对我好,对我不离不弃吗烨然”
何烨然站在她对面,冰冷的脸依旧英气逼人。
曾经对她说的那些话本就是故意掩人耳目,只为将众人视线转移,放弃对付金凌雪。
金凌雨是他的挡箭牌
男人脸上的这股英气,在此时却成为金凌雨的噩梦。
“继续。”男人如同听不到她的声音,薄薄的唇吐出毫无温度的字眼,她不是喜欢扎针吗他让她扎个够
立马有两个穿白大卦的医生举着粗粗的针管,朝金凌雨走去。
“不不要啊”那粗得吓人的针管就这么直直刺入金凌雨的胳膊。
寒入骨髓的液体一点点顺着她的血管流入体内,她被冷得打了个哆嗦。
一张脑袋摇得快成了拨浪鼓,可男人并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一针连着一针,每一次针头的拔出和插入,就好像让她处在水深火热的冰火两重天里。
滚烫的水,冰冷的液体,交织着将她的身体狠狠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