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认识的,陈丽娜,别告诉我冷奇也是你的男朋友或者是前夫,要知道,我能容忍的顶多就是杏树叉子和聂国柱,别的男人我是真忍受不了啦。我求求你, 让我不要再把有限的心思,投入到跟别的男人风牛马不相及的吃醋之上, 我需要全力以赴投入工作。”
“是你自己乱想了好不好, 没什么, 真没什么, 但他那么大一个领导, 我又在红岩做过生意, 不可能不认识的嘛。”陈丽娜敢忙说。
聂工顿时轻松了不少:“他上辈子,做到什么位置”
“八四年改革开放他就转业了, 然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接手了军区很多矿产,曾经一度, 很多人说解放前有马步芳,解放后有冷奇, 都是一声令下大地都要抖三抖的西北王。”
陈丽娜点头:“可不,恶得很。”
“那你来的时候,他呢,还在红岩”
“说起他的死,也是够惨烈的,大概是在95年左右吧,他给人开膛剖肚,然后把膝盖打折,最后又包成个小宝宝的形状,给安放在自家卧室了。”
聂工眼镜都摘了:“死那么离奇,公安没有破案,找到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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