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只是让殿下即可前往两仪殿觐见”内侍道。
“陛下派了谁来宣寡人”李承乾问道。
“是内侍监王元”内侍道。
李承乾一阵狐疑,平日里李二没事的话不会让他过去,更不要说派身边的贴身宦官王元来找他。
除非是出了什么大事,李二才会派王元这个内侍监来叫李承乾这个太子。
“知道了王泉准备步辇,随寡人一同觐见陛下”李承乾道:“顺便将棉袍也一并拿上。”
“诺”王泉吩咐内侍去准备步辇,他将一旁的棉袍拿上,随李承乾出了大殿。
殿外等候的王元见李承乾出来,急忙迎了上去,伸手扶着李承乾,望了一眼王泉手里的棉袍道:“郎君小心些”
“多谢内侍监了”李承乾道了一声下,在王元扶着坐上步辇,朝大内而去。
半道上,李承乾向王元询问李二这么急宣他觐见,是为了什么
“内侍监,父皇宣我觐见所为何事还请内侍监告知一二”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还是等郎君到了,自然见分晓。”
李承乾可不信王元有什么不清楚,只是没有好处不愿告诉他罢了,李承乾朝王泉使了个眼色。
王泉顿时心领神会,靠近王元后,悄悄的往他衣袖里塞了些黄白之物。
王元掂了掂到手财物后,眉开眼笑道:“不瞒郎君,老奴倒是想起一事,或许跟这是有关也说不定。”
“不知是什么事”李承乾问道。
“今日散朝之后,便有言官向大家上奏,参郎君不专心处理政务,却将心思放在奇技淫巧上。”王元道。
听完王元的话,李承乾总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来都是他搞的哪些技术惹得祸。
这些言官也是吃饱了撑的,一点小事就要参他一本,不知道这些都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吗
“参见父皇不知父皇急招儿臣前来,有什么要紧事吗”李承乾行礼道。
李二指了指一堆奏章道:“这是御史们上奏的奏章,你好好看看都是参你奇技淫巧之事。”
看着堆成山的奏折,李承乾心道:这得有多少人参他一本,差不多所有的言官都上书了。
李承乾拿起一份奏折翻看,里面都是在说他荒废政事,却把心思都放在玩帛叠这样的花草等等。
简单来说就是他不务正业,只知道玩耍,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承担起帝国的重任,于是,这些人便上书要求废除李承乾,改立以仁孝闻名的晋王李治为太子。
李承乾看了好几分奏折,内容虽然不同,但意思都是一样,全是指责他只贪图玩乐,荒废政事,要是将来由他继承大统,大唐江山怕是不保请求废除太子。
原来一切的根源在这里,说白了他李承乾依旧碍了许多人的眼,不如仁弱的李治让他们看着顺眼,就算明知道李二不会同意废除他的太子之位,也必须要给他上些眼药。
“对此你有什么要说”李二问道。
对于这段时间李承乾痴迷帛叠很是不满,要不是在处理政务上没有出现什么差错的话。
李二一早对他这样玩物丧志的行为进行训斥了,也不会一直让他胡闹非为下去。
一个西域传入中原的奇花,有什么值得赏玩的。
今天让李承乾过来,李二也存了借机敲打一番的心思,希望他能够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国大事上。
“父皇,儿臣之所以摆弄帛叠,不是为了赏玩,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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