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美女审判者 >第9章 出走离婚
    冠兰新婚感情的裂痕加大。

    她爹娘托口信来,大弟妹妹在大学里生活费不够,能不能想办法借点。她向李申金要一点。

    李申金横了她一眼:“我又不管工资,每个月发了工资都给我娘了,你找她要去。”

    在饭桌上冠兰向婆婆借点钱。

    媳妇到手,婆婆翻脸:“你们结婚,送彩礼,买木头打家具,买冰箱,买这买那,家里一点老底都用完了,到哪里还有钱?再说你陪嫁的就是那么一点东西,两床被子,一台双桶洗衣,一台电视机,电视机还是黑白的,冰箱也没有。”言外之意,不仅不给钱,反而寒碜冠兰的家穷。

    冠兰遭奚落,加上弟妹急需钱,心急如焚,眼泪滴哆子滴哆子地流。她公公听见了,宽慰她,再想想其他办法。

    饭后,她公公偷偷地塞给她100元钱,让她赶快寄给弟妹。

    事后。婆婆的尖言尖语,也传到了她耳朵里:“讨了一个乡下人做媳妇划不来,不仅要供她本人,还要供她全家,真是一坨屎,搭在身上甩都甩不脱。”冠兰流出了黄连般的泪水。

    她想到街上摆个水果摊,做点小卖买,赚点钱养活自己,剩余的给弟妹。可婆婆说:“婚都才结几天,你就去摆摊,这不是丢我的丑,现我的眼。”

    冠兰跟李申金说要到姑姑那里去做老本行。

    李申金说:“你去,你去,省得我看见你这个破x心就烦。”

    她回到了乡下的姑姑身旁。姑姑原本以为婚后冠兰会幸福,文具柜台转租给了别人。现在见她来要找事做,尽管不知底细,但在从这张忧郁的脸上,隐隐约约猜到了不幸。只好留她在身边帮卖布匹和衣服。

    她心中的痛,没告诉任何人,白天帮姑姑买货,晚上回家,看书自学。爹娘不敢问,背地里俩老口叹气:“别看她在家里这么骜烈,在外面老实的象个糯米粿,受人欺也不吭声。”

    新娶的媳妇4个多月不回家,公公婆婆着急了,公公说婆婆,有些刻薄的话不要说了,总归是自家的媳妇。婆婆为儿子着想,没有回嘴,催促儿子让去乡里,请媳妇回来休假。李申金尽管恼恨冠兰不是处女,但新婚几个月没同房,欲火难熬,心又想,这个破x,几个月不回家,在外是不是偷人,同时在娘的督促下,来了乡里叫冠兰回家。

    冠兰对李申金的到来,没有欣喜,反而紧张,生怕晚上同床又要掐她,只是打了个招呼,接待顾客去了。

    李申金说娘叫你回去歇几天。冠兰说姑姑外出进货去了,没人守铺子。中餐在供销社食堂打点饭菜给李申金,再没理他了。晚餐也不管李申金让他在乡里招待所住,冠兰独自回家去了。

    第二天上午,李申金来到柜台里,要冠兰回家,她同样以姑姑没回拒绝。李申金发躁了:“x的x,老子是你老公,你不理老子也罢。现在叫你回去,你不去,是不是在外偷人了!。”冠兰回嘴:“你才偷人呢!”

    李申金憨头憨脑,骂道:“你这个破x,还这么犟,老子不相信,教不乖你。”扬起巴掌打了冠兰两个耳光,鼻孔流出了鲜血。冠兰大哭,用脚揣了他两下。这时,被在场的一个供销社职工和一个顾客看见,拖开。

    当天上午,姑姑回来,大骂李申金没有教养,是畜生,要他滚。你父母不来接,我冠兰是不回的。

    李申金中午回到家,他母亲问:“申儿,人叫回来没有?”

    “叫个屁,你自己去叫吧。”说完关门就睡。

    下午上班,他母亲打电话到供销社。姑姑说:“你不打电话,我也要找你,你家申金太不象话了,无缘无故打了我家冠兰,怎么这么没教养。不陪礼道歉,就跑了,这样下去,还得了哇。”

    “亲家姑,你莫激动,我还不了解情况真相,待我了解了再说。不过你家冠兰也不象话,结婚后说是到你那里去做事,我也没阻拦,做事也不至于4个多月不回家吧,你说是不是?”

    “说起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当初订亲时,你说冠兰家有困难,你会帮一把的。她弟妹上大学急需生活费,你不仅不给,反而讥笑,这不让人伤心?她不到我这里找事做,到哪里做,到你那里做呀,你帮她找工作呀?”

    “亲家姑,话不能这么些说,我家又不是印钞机,我家也有我家的难处呀,你要理解。”

    ……。

    两人发生龃龉。

    姑姑放下电话,来到买布的地方对冠兰说,李申金不来接你,你就不要回去,并将刚才俩人吵嘴的告诉了她。冠兰听了两眼通红。

    晚饭,李申金的母亲回家,问儿子是不是打了人家。他说:“我去那里,晚上不理我。第二天我叫她回,她和我顶嘴,气不过,打了两个巴掌。”

    他父亲说:“你打人家不对,赶紧去陪礼,接人家回来。”

    他母亲一听:“新婚的老婆,哪有不理老公的,这是冠兰的不对,儿子也没有大的错,这样的媳妇不教不行,一个乡巴佬,叫她回,她不回,还作翘,不要理她,看她怎么样?”

    他父亲听了叹了一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就这样,双方僵持。

    时间一晃,快过年了,李家犟不过媳妇,为了儿子,不得不让步,李申金也憋得难受,和父母带了年

    货,包了红包,一同去乡下接老婆回来过年。

    姑姑,是婚姻介绍人,也不愿意拆散这座庙。见李家陪不是,李申金俯首不语,她借坡下驴——见好就收,劝侄女回去,毕意结了婚一家人,只要李申金改了也算了,以后还要在一起过日子。公公也表示:“近快地帮你找工作。”

    到了这个份上,冠兰想想,怎么办,谁叫自己是这个命,噙着泪水跟着回去。

    李家为避免与亲家相见的尴尬,告别时,跟姑姑说快过年了,单位上事多,急着回城,这次就不见亲家了,带了点年货和红包,烦请姑姑转送。

    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李申金也许憋得太久,急着和冠兰上床,没有骂,也没有掐,但还是机械的动作,定格的程序,趴在她身上,举枪,射击,睡觉。

    第二天晚上,神经来了,射击完毕,边掐边骂:“你这个破x,几个月不回,一定是偷人了,偷了谁,说。”

    冠兰看见他鼓眼曝筋要吃人的样子,加上又是深夜,不敢大吵大哭,卷缩在床上啜泣。

    早上,冠兰对李申金说:“我是对得起你的,你是个神经病,我没法子和你过。”

    “不和我过拉到,我还怕你,你这个破x,滚,滚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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