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琪抽回思绪，现在都这种情况了，她拒绝配合调查就会变得很奇怪，无奈，凌琪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马上去。
……
到了警局，说明了来意，接待凌琪的是个单眼皮的年轻警察，姓朱，态度很随和，笑着请凌琪坐下，还客气地倒了杯水。
朱警官坐下说：“具体事情凌小姐你也清楚了，我们也有监控，但还是需要你再讲述一遍，我们要做个笔录。”
凌琪表示理解，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最后问：“后来帮了我的那个人是谁？”
朱警官有些为难：“监控里并没有拍到那位先生，嫌犯因为光线太暗也没看清楚人，所以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这位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的身份。”
是吗？
凌琪默了默，这件事也太巧合了吧？
那么巧，那个人出现时监控就坏了？
总觉得像是人为，但听面前警察的意思，似乎是默认监控探头是故障了，毕竟哪有人能做到这么精准。
……
这天宋念轻刚进集团总部就听说顾总来了，员工们都在议论：
“顾总没什么大事不是都不来总部的吗？今天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啊，我之前看到他从外面进来，还以为看错了呢！”
“不过顾总真的好帅啊，那张脸简直完美得犯规。”
“顾总还是单身呢，但，你们敢追吗？”
宋念轻听到此，皱了皱眉，冷冷看了眼扎堆在一起聊天的女员工们：“大早上这么空闲的吗？”
女员工们看见宋念轻，全都低着头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宋副总向来就脾气不好，但集团业务顾总基本都听宋副总的，所以全集团上下也没人敢得罪宋副总。
宋念轻一想到顾修言来了，马不停蹄直奔总裁办公室。
没想到总裁办公室空空如也。
“人呢？”宋念轻转身想问，又想起来顾修言的秘书前几天辞职了，她忙让自己的秘书孙令瑶去打听。
孙令瑶很快打听了回来，说人在监控室。
宋念轻立马赶去监控室。
……
白泽本来是想在监控室看凌琪的面试，没想到等了半天也见着人，让郑司给人事部打了电话询问。
人事部回应说凌琪今天没来面试。
郑司说完，白泽便陷入了沉思。
还说自己没问题，没来这件事就挺微妙了。
“修言！”宋念轻闯了进来，“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泽收回思绪：“没事。”他说着往外走去。
宋念轻瞥了眼此刻还被放大的监控画面，那是……今天面试的办公室？
她跟上去：“怎么突然来集团了？是我有什么事没处理好吗？”
白泽笑了笑：“没有，你别多想。”
郑司见状，忙上前说：“顾总，医生嘱咐了您这几天吃了药都需要休息，我们还是先回顾公馆吧。”
宋念轻知道他昨天才犯病，此刻脸色瞧着也不是很好，便打算送他回去。
宋念轻送他到楼下，目送他的车远去，才开口：“把今天来面试的所有人的资料整理了给我。”
孙令瑶应声下去办事。
……
凌琪从分局出来就应错过了面试的时间，反正她本来也不想去，现下一看时间都过了，便干脆找了家定制服装店。
把镶嵌蓝宝石的袖扣给老板看了。
老板仔细观察一番说：“小姐，您这袖扣可是高级货，光这蓝宝石就值不少钱咯，可不是我们这种店能出的货。”
凌琪问：“那什么样的店能出这种？”
老板笑：“说不好，至少江州估计没有这种级别的店，看着应该是特殊定制款，不好意思，我可能帮不上忙。”
凌琪道谢出门，刚拉开车门就接到了一通陌生号码来电。
凌琪坐进车，顺手发动后接起来：“喂，你好。”
那边没有声音。
“你好？”
凌琪还以为是打错了，正打算挂，那边终于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凌小姐。”
凌琪愣了下，这声音是……顾修言？
他怎么……
白泽轻嗤：“凌小姐今天没去面试。”
原来是为了这事。
凌琪笑了笑：“顾总不是怀疑我有意接近你吗？所以我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下你对于我的怀疑，怎么，这么答案还不能让顾总满意吗？”
白泽道：“还行。”
凌琪蹙眉：“既然这样，不知道顾总今天打我电话是为了……”
“哦。”那头的人似是因为凌琪提醒才想起来，“麻烦凌小姐来顾公馆一趟。”
凌琪：“？？”
她深吸了口气：“我现在不是寰宇的员工，顾公馆就不必来了吧？”
那头“唔”了声：“那么，我就把周小语开除了。”
“哎，等等！”凌琪忙阻止他挂电话，咬了咬牙，“我来，我马上来！”
挂了电话，凌琪咒骂着将车子掉头，朝顾公馆的方向开去。
……
“副总，今天来面试的人还挺多的。”孙令瑶将一叠资料放在宋念轻办公桌上，“涉及的部门岗位也很杂，全都在这里了，哦，我帮您按照性别分了组。”
跟着副总这么久了，孙令瑶这点眼见力还是有的。
这些年，副总pass了多少想接近顾总的人，这在整个集团上下都不是秘密。
更别说二少爷昏迷这几年，副总对顾总的心思怕不是都要写在脸上了，只不过是谁都不敢明着说出来而已。
宋念轻点点头，首先翻看了女性面试者的一叠资料。
她翻得极快，却在瞥到其中一个面试者的照片时，她停顿了下，将那份资料拿了起来。
是她。
昨天在华星医院修言病房里见到的女人。
“凌琪……”宋念轻的脸色沉了沉，她将简历放在桌上，用手指敲了敲，“这个人给我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