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清绝用相当平静的语气回答着。
锦蓝一听这个声音,不用问也晓得是谁了,毕竟都听了一千年之久了。锦蓝立刻跪在了夜清绝的面前,“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
“哦?不知我璃城城主府三十六军总统领是哪方面无能啊?”
“这个、、、属下、、、”锦蓝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说什么不好偏偏说无能,可是锦蓝心中暗自寻思了一番,貌似除了无能好像找不到别的词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读书少吗?
夜清绝并没有理会锦蓝的结结巴巴,而是看着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的第五墨和尚武尚说道:“锦统领,不知您是什么时候学会胳膊肘子可以向外拐的这项本事的?为何我这个做主子的竟一点儿也不知呢?”
“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夜清绝根本就连搭理都不带搭理死命在那里磕头认错的锦蓝,眼神依旧停留在第五墨和尚武尚的身上,“不知两位城主还要留在我夜府做什么?”
本是旁观者的两个人,硬生生的被拉了进来,说好的一起找无笙呢?说好的一起同心协力呢?好吧,夜同学确实是没这样说,可是态度决定一切好蛮?第五墨看了看身旁同样无奈的尚武尚,两人相互微微耸了耸肩:好吧,看来这位爷是在找茬中找安慰的。第五墨正了正脸色,很厚脸皮的说道:“我二人本就为无笙而来,既然无笙丢了,那我们就有义务住在夜府里等无笙回来。”尚武尚在心中默默的为第五墨竖起了大拇指,看来眼前的二位还真是一张脸皮比一张脸皮厚啊,尚某自叹不如啊。
“夜府地儿太小,您这个大爷占地过于庞大,对不起,没地方安顿。”夜清绝完全一副你脸皮厚我就耍赖怎样的模样。
第五墨理都不理夜清绝,径直的走到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慢慢的喝了起来,尚武尚见状也只能厚着脸皮坐到了第五墨的身旁。
“锦蓝,关门放猫,有老鼠!”
还在磕头的锦蓝停了下来,茫然的看了看夜清绝,又看了看上座了的第五墨和尚武尚,心中哀嚎到:主子,您是想让我去哪里找猫啊?!可是看着夜清绝越来越冰冷的周身,现在虽是夏天,但是为什么锦蓝感觉比冬天还要冷。而且身上瞬间湿哒哒的。他的脑袋在高速的运转着想办法:如果主母在就好了,一句话噎不死主子,也能堵死主子的嘴巴,可是主母现在消失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呢?怎么办呢?、、、咦,对了,现在什么事情最大?不是天塌了,不是地陷了,更不是洪水要泄闸了,而是找主母!“主子,于放猫而言,属下觉得找主母更为紧急,更为重要!”说罢锦蓝也不等夜清绝的一声吩咐,带着还在滴水的身体一飞而出,就像赶着要投胎似的。
看着逃荒的锦蓝,夜清绝并没有表现出来很多不满之类的,冲着门外吩咐了一声“把别院中今早带过去的人都带来。”,夜清绝按捺下了自己心中的所有的担忧和猜测,静静的等待着。
男子看着女子这般仇视着他,小心窝窝还是猛抽了下,“无笙乖啊,待会儿我要是给你解了穴道,取下布团,你不能乱叫啊。”
没错,床榻上的女子正是不见了的洛无笙。洛无笙依旧用无比凶残的目光瞪着眼前的黑衣男子,似在说:奶奶的,你别等我能腾开手,我要是能腾开手,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而对于男子所说的话,别说一个字,可能连标点符号都没听进去。
男子看着依旧凶神恶煞的洛无笙,只能败下阵来,“好吧,看在一块布团能够让你这么凶残的份上,我还是把它取下来吧。”说着男子将布团快速的取了下来,在洛无笙感觉到自己的嘴巴终于能够恢复正常的说话能力时,男子手指从她的眼前一晃到了她的脑后,在她的脖颈上的一处地方轻轻一点,任凭洛无笙将嘴巴张合多么频繁,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洛无笙无声的‘啊啊啊、、、’着。
男子突然变得可怜兮兮的,“无笙啊无笙千万不要生气啊,你要是生气了我也就不活了。但是想都别想我解开穴道,谁叫你以前太过奸诈,善良的我已经被你骗怂了、、、”
洛无笙很安静的闭上了嘴巴,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心中默默训着自己:好吧,千年之前我到底惹了多少风流债啊?!长得丑也就算了,到处播种桃花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