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江湖第一女刺客 >第八十八章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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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步子走的轻盈,此刻,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溜达好了,毕竟打着长公主手下的人,这个旗号,走到哪里也不一定都是畅通无阻的。

    我眼珠子转了转,刚回到学堂里面发现里面都已经空了,我一个人闲着也没事干,就去翻了翻两个皇子弟弟的书。

    结果就发现了两本书,都一本比一本,每一页都干净的,没有任何笔记,可见,两个人听讲的效果。

    我细心的每页都仔细的看过之后,认认真真的读过来以后,发现景恺和景琰还是不相同的。

    最起码,景琰的书本上,还寥寥的划了几笔,勾勾圈圈,几笔就显示出了他真实的用心程度。

    我把这两本书,每本都像没用过一样,拿去成到我父皇面前,太傅就等着被革职,变成平民吧!

    我不怀好意的想着,利用两个弟弟做一番文章,就把写着他们名字的书,跟我的书交换了一下,又把太傅放在桌上遗留的那本书,也放在他们两个的桌子上。

    为了防止被认出来,我只好比照着两个人的笔记,写好了扉页的人名,然后放回原处,至于简笔画的内容,我也照搬不误了。

    随着一阵窃笑,我美滋滋的,拍拍手,然后只感觉从头到脚,都是一阵舒畅轻快。

    他们肯定是无法认出来,这实际上,虽然新的程度有九分相似,可已经被他皇姐偷梁换柱了。

    我就不信,这群人中就真的没有在专心听讲,认真写笔记的,我从第一排一个个,仔细的看了之后,总结来说,会在本子上面真正写点东西的,确实没有几个人。

    挑了半天,翻来翻去,最后?找到了一本?字也好看,写的也端正,而且条框分明,让我眼前一亮。

    我端着观摩研钻研了很久,终于学到了不少,无非是君子之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梅兰松竹,此四植为君子之道。

    四首写君子的小诗:松之长春伴四季,硬骨对青天,傲气挺直不畏寒。竹之疏枝烟光透,密叶雾气藏,青石滴露响,曲径通幽篁。

    梅之雪岭清秀色,瘦影月下魂,迎风戏冰雪,傲骨花生香。兰之幽香沁心脾,翠绿显生机,君子高品格,一展风清奇。

    尤其是这一页写满了,清华其外,淡泊其中,不作媚世之态,是花中的四君子。

    我觉得这书编的不错,最起码,指引人,走向君子之道,而且也有认真品诗,闲听落花,落叶归根,一切在变化的四季面前,都近乎是过眼烟云。

    任何事物瞬息万变,朝晖暮光,最后一切都会化为虚无飘渺的尘埃,慢慢回归大自然。

    我没有想到的是,正当我看的入神的时候,推门而入一个男子,衣冠简朴和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后,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和茫然。

    他径直而立,对站在自己位子上的我发出了疑惑的话:“兄台,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手里面还端着那本书,一时间,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道是该做何动作。

    我只好用笑声来掩饰着自己,此时此刻,站在那里的尴尬之情,干笑了几声,然后把手里的书甩在桌子上,放好合上。我翻开的那一页后,工工整整的放好。

    我想不到说点什么了,我只好说:“课上夫子的东西,虽然已经够详细剔透了,可是,我还有诸多理解不了的地方。”

    男子挑眉,等着我的下文,轻笑说:“这就是你,随便翻阅别人书的原因?有何不解,你可以向我请教。”

    我一咬唇,索性,一黑夫子终身都黑,继续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太傅讲的尽是些,书本上浅显古板的内容,我只是想听听,诸位对此都有何高见?”

    他这才反应过来,我就是那个,两次在课上主动站起来说话的人,看我也无法真的猜测出,我究竟到底是,哪一家胆大包天不要命的公子哥。

    他只好委婉地说:“兄台,你有所不知,俗话说,纸上功夫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你只是道听途说一些,要想真正参透个中奥妙,恐怕全要依靠的都是,你自个儿去参透领悟。”

    我知道,各学派的说法都不太一致,不过常见的就是,有学问,腹中装满学识的人,聚在一起,常常会进行非常激烈的辩讲。

    有时候,可能为了一个言论,而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满头大汗淋漓,反正各执一词,以理服人,呈压倒性的优势。

    我应该,向他这种讲道理的人低头服软了,如,果真的和他说起来,我可能根本占不到任何的上风。

    因为是我错在先,是我动了人家,事先放在那里放好的书,于是,我就充满歉意的对他说:“小生多有得罪,冒犯之处,还望阁下见谅。”

    我觉得说这话的分量,还不够重,又老老实实的对他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他这才脸色好转。

    我知道他这估计,原谅我个八成了,我就又问他:“兄台,何故去而复返?”

    他这才探出手来,把本子收起来放进衣袖里,然后衣袂轻飘飘的纷飞,身姿飘逸的,转身推门而远去了,再不看我一眼。

    只不过最后留给我那个眼神,深深的,就非常值得玩味和体会了,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好自为之,这里可是皇宫。

    我还依旧沉浸在那个眼神的余荫余韵中,半响,对着空落落的学堂里,说不出半句话来,我在宫里面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一直没有对这里感过兴趣。

    真是没有想的到,近来,人才辈出,什么样货色的人物我都能遇到,看来,是骡子是马,还是必须得拉出来溜溜才对。

    我把两个皇子弟弟的书揣在身上,就准备着,日后,若是太傅真的还想这反对迎娶花音,我就把书掏出来。

    交给我父皇,看看他所教出来的是个什么德行,恐怕就是任谁也做不了,能帮他的主。

    让他拿着,父皇钦赐给太傅之位的鞭子,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也不会让他好看到哪里去。

    我如果在皇宫里面使轻功,太惹人耳目,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被别人给误当成飞贼,那我就洗不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了。

    我就乘马车出了皇宫,身上佩戴的那块玉佩,非常好使,我手里持着那块玉佩,是皇家通行证,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化的老规矩。

    一下车,就感觉空气清晰,我还带了每日必不可少,要练习的轻功秘籍和各种奇奇怪怪制毒药的本子。

    想着今天我一定要捡起许久,都快要生疏了本子,闷头开始,日日闭门不出,苦心研究。

    自从我来那里的第一天,我就初露锋芒,让太傅吃了苦头,只是我晚上也不回宫里面住,也不知道,太傅到底是在哪里住着。

    我好去一趟探个究竟,是否真的是如同花音所说的那样,发生了如此的情形,也实在是让人心里面干着急。

    两日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跟踪他的行踪,我主动去伙同学堂里面的人在背后讨论,太傅平常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得到回答,却非常的粗略,非常的简洁,无非是,太傅品行高洁,都说男人三十而立,太傅也不例外,正值中年,壮年。

    经常鼓舞着他们要学思敏睿,志存高远,简直是他们这群人精神上的指引。

    我作为同僚,本该是最能,打开他们紧闭的心窗,敞开来,聊出一些信息,可是个个嘴巴闭的紧,我也不出来什么重要的信息。

    我本来想着,能听出来个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说,喜好调戏宫女之类的恶习,可惜谁也不愿意多讲一句。

    毕竟,这些话如果从明面上来讲的话,那就是极其的诋毁一个人的声誉,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名声白白被别人三言二两句,就搞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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