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一言未毕,两枚飞针已刺至面门。李奉英身子一震,想要躲闪却已不及。眼见那两枚长针便要刺入双眼,千钧一发之时却见面前一物忽地升起。只听得嗤嗤两声,却又听得木惜怜‘啊’的一声痛吟。李奉英定眼一看,竟是木惜怜在危急之时拼了全力抬起右手,用小臂替他挡下了这两枚飞针。
&ep;&ep;“惜怜!”李奉英大吃一惊,一时却也不敢去看她小臂。他此时方才看明,大堂内站了一名白衣白扇的少年,而一侧的火堆旁,大司马和连池心却都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ep;&ep;身后呼呼几声,屋外数十名黑衣人从天而降,霎时间已将这房间堵得水泄不通。他们各个持了单刀在手,另一只手却都捏了各色暗器。显然,只要李奉英稍有动作,众人手中暗器便要尽数朝他射来。
&ep;&ep;“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白袍少年微微一笑,收了手中白扇道。他那白扇两面无字,只包了墨边,十二根扇骨微微突出扇面,每个突出处都露出一段小指甲长的细针,想来方才那两枚细针便是从中激射而出。那人见李奉英神色紧张,不由得笑道“我这点墨飞针的毒虽算不得奇毒,但你若只一直抱着这姑娘不为她驱毒的话,三日之后,你便只能抱着一具腐尸了。”说着折扇回转,扇边朝内,脸上仍是浅笑微微。
&ep;&ep;李奉英见他故意收起折扇,心中微觉惊疑,但心忧木惜怜,却也不敢多问。他伸手撩开木惜怜手袖,果见木惜怜手腕处插了两根发丝一般的细针。那细针露在外面约有小半寸,却不知刺入肌肤的又有多长。李奉英见那细针刺入处肌肤已渐显黑紫,心中不由得惊恐,忙腾出左手为她拔出细针,又撕下自己一段衣衫勒住了她小臂阻止毒血上流。他本想拔剑替木惜怜放血,但此番情境,这样做实在太过危险,万一众人忽然发难,后果不堪设想,故而只能这般仓促处理一番,只盼能拖得些时间,以便危机过后再行救治。
&ep;&ep;“我只说在此约会,可并未说我不能用毒啊。”那白衣男子听李奉英骂他,只当是恨自己用毒,有违侠义之道。他虽将敬雨淑杀死,尸体却是手下负责处理,那帮手下怕冷惧劳,也懒得挖坑刨土,便在柴房里胡乱用柴草掩了,故而李奉英发现尸体一着,这人却是不知。他听李奉英唾骂,便笑道“若我将自己用什么毒,使什么计,都事前给你说了,那才是有违侠义之道。如今你的帮手都已经被我的熏香迷倒了,你怀中的丫头也身中剧毒,外面这么多人围着这里,你却又能怎样呢?”说着上前两步,朝着火堆旁的大司马踢了一脚,然后又朝着李奉英走了两步道“就凭你们四个,便想来和我谈条件?真是可笑之极。”
&ep;&ep;李奉英心中恼怒,正欲破口大骂,却听到怀中‘唔’的一声低音,原来木惜怜方才晕倒过去,此时手臂中毒酸麻肿胀,却又悠悠醒转。只听她有气无力道“雨淑呢?我妹妹呢?”
&ep;&ep;“想救你妹妹?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那白衣男子掩口笑道“我想要的,多年之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