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医妃轻狂:冥王,来侍寝 >第49章:真有意思,军中竟藏着女人!
    她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男人,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不停的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出声。

    那男人微微低头吸了口气,复又抬头看她,微微蹙眉,道:“一个大老爷们,居然吓哭了?”

    秦艽:“……”

    她不是大老爷们,其次她是真的吓哭了。

    那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个子还不到自己胸口,那条腿还没自己的胳膊粗,总觉得自己一伸手便能将对方给捏死。

    秦艽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心翼翼的说:“你、你把刀放下,我不会出声的,都是自己人。”

    那男人一愣,随后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风雷军铠甲,他突然笑了起来。

    他手上的马刀啷当一声落了地,原本站的笔直的身体也踉跄两下,吧嗒一声倒在了地上。

    秦艽只听到一声闷哼,随后便闻到了更重的血腥味儿。

    秦艽这才明白,这人刚刚是强撑着一口气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

    依照对方的情况,怕是最多能做到如此了,说不定连杀她的力气都没有。

    弄清楚了这点,秦艽心里便有底气多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靠着门,看着那人,试探的问道:“喂,你没事吧?”

    那人半晌没吭声,最后挪动了一下脑袋,趴在地上用一双眼睛盯着秦艽,说:“死不了,杀个把人还不在话下。”

    秦艽:“……”

    她撇撇嘴,嘀咕道:“自身难保,还想着杀人……”

    那男子嘿嘿一笑,冲着秦艽挑了挑眉,说:“你要不要试试?”

    秦艽:“……”

    她站的离那男子远了点,眼里竟是戒备。

    那男子看了她一眼,随后便闭上了眼睛,像是睡过去了一般。

    秦艽看了看他,又往外看了看,一时之间在出去和留下之间犹豫不决。

    她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出去找段月。

    谁知,她刚走一步,那半死不活的男人便突然出了声,阴测测的问:“你要去哪儿?”

    秦艽:“我、我出去找人。”

    那人的眼神更沉了,冷冷的道:“敢出这个门,只有死。”

    秦艽被气惨了,没好气的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出去找人也不准?再说了,你伤这么重,得让人来救你,你的血再流下去就流干了,到时候神仙都救不了。”

    那人眼神奇异的看了一眼秦艽,问:“你是要去喊人救我?”

    秦艽:“……顺便,只是顺便啦!我、我要找人。”

    “找人……你重要的人不见了?”那男人看着秦艽的眼神更奇怪了。

    秦艽点点头,说:“他欠我债还没还清,死了的话我去找谁啊?冤枉死我了。”

    “……”

    那男子沉默了,盯着秦艽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奇怪来形容了。

    他又笑了一下,然后对秦艽招了招手,说:“你出去找人,谁知道会不会碰上敌人?到时候人没找着,你也没命了,多不划算?”

    秦艽:“……你说的好像有道理。”

    “我说的不只是有道理,还是真理。”那男人对秦艽招了招手,说:“如果不想看我流血而死的话,就过来帮我包扎。”

    秦艽:“……”

    她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放在他手边的刀,犹豫的说:“帮你没问题,你不会杀我吧?”

    那男人看着他,说:“咱们是友军,我杀你做什么?再说了,我现在也没力气杀你。”

    秦艽心里权衡了一下,最后还是抵不过作为一个大夫的本能,朝着那男子走了过去。

    她低头心翼翼的将那男子翻了过来,这才看清,那男子腹部有一条伤口,横着切开,几乎将他腰斩。

    秦艽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看那男子,道:“你都不疼的吗?”

    居然还跟她在那里扯皮半天。

    那男子靠着身后的墙壁,低头看秦艽的脑袋顶,淡淡的道:“疼不死,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算什么?”

    秦艽:“……”

    这忍耐力,也符合他五大三粗的外表。

    只是,那一脸的络腮胡子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一双大眼睛。

    这大眼睛里时时冒着凶光,让秦艽不敢与其对视。

    秦艽深吸一口气,一把撕开那男人的衣服,仔细的看了看伤口,然后说:“伤口太深,要缝合,我不曾随身带麻沸散,你既然不怕疼,那就忍着。”

    那男人微微挑眉,说:“你还是个大夫?”

    秦艽没抬眼,只说:“你运气好,遇上的若是其他人,你怕是没命了。”

    她转头点了火堆,顺手拿出了针线,将那针在火上消了毒,然后抬头看向那男人。

    那男人对他对视片刻,最后撩起衣摆塞进嘴里咬着,对秦艽点头示意。

    秦艽见了,便深吸一口气,一震扎进了那人的肉里。

    那具身体剧烈的抽搐了一下,随后绷直。

    秦艽冒头汗,抖着手道:“放松。”

    那男人赫赫的出了几口气,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

    他一放松,秦艽便动手了,手脚麻利,缝衣服一样将那可怕的伤口缝合了起来。

    剪断线,撒上一层止血药粉,然后将自己尚算干净的衣摆撕成一条一条的给他包扎伤口。

    那男人吐掉了嘴里的衣摆,满头冷汗。

    他咬着牙,垂眸看着埋头给他包扎伤口的人,看着看着,眼神慢慢的有了变化。

    他的视线,落在了面前这人的耳朵上。

    在那巧可爱的耳垂处,竟是有一个的耳洞,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他盯着那耳洞看了许久,最后将视线挪到了那人的脸上,这一看,便越看越不对劲。

    这张脸,有点违和。

    还有,哪里有这样娇的男子?

    还有之前,这人受惊的白兔一样哗哗掉眼泪,这哪里是个男子的表现?

    男人突然间笑了,缓缓的道:“真有意思!”

    秦艽顺手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抬头看他,疑惑道:“什么有意思?”

    那人盯着秦艽的脸,似笑非笑的说:“这风雷军的军营里竟是藏着一个女人,你说有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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