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文茵与柏悬皆还有柏悬列都是一身男衣,黑领披风骑马行走在赤阳城的大街上。
“五哥,你真的不走。”
柏悬皆挠挠头:“不走,不走,伊伊在哪,我就在哪!”
柏文茵心中一暖:“谢谢五哥!”
“嘿嘿。”
“去北城吧,北城听说新开了一家酒楼。”柏悬列说道。
“不想去。”柏文茵撇撇嘴说道。
“为啥?”
“就你这样子,祸害了多少姑娘小伙了。”
“”柏悬列黑了脸。
柏悬列是个祸害,柏文茵的话一点都没有错,就柏悬列现在的模样,打扮成女人,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可偏偏是一个男儿身,这又祸害了见过他的无数女子。
不说远,就说最近。
不知道哪家初到赤阳城没几天的公子哥,看到柏悬列,就以为是女扮男装出行,被勾得魂都没了。几经打听知道是柏家的人。
这公子哥就让家里人上门提亲,起初柏家以为是有人上门提亲柏文茵,可是越问越不对劲,当问讯而来的柏悬列出来之后,一切都明白了,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妹妹,你这样会嫁不出去的。”柏悬列咬着牙看着柏文茵说道。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又不是没人养。”柏文茵挑挑眉说道,
“行,你行,我把这话给咱娘说了,你说娘会如何?”柏悬列笑了。
“五哥,揍他。”
柏悬皆为难地看了一眼柏文茵,然后说道:“弟弟,不准欺负妹妹!”
“五哥,你就会护着她。”
“”
回香楼,柏文茵三人下马,回香楼的小二看三人的穿着打扮,立马上前牵马。
“客观,吃饭还是打尖。”
“吃饭,马也给我们喂好!”
“得嘞,食客三位,里面请着。!”小二高呵一声,牵着马朝酒楼后面而去。
三人进了回香楼,就有点懵了。这回香楼内,不像是一个饭店,倒是像一个书阁。
从大堂到阁楼,一个个书柜树立,来往的人都一个个拿着书,或是站立仔细品读,或是坐下研磨抄写。吃饭的人也有,可是寥寥无几。
“呵,这老板还是个雅人,供人吃饭不说,还供人。”柏悬列笑着说道。
柏文茵撇撇嘴,摇头道:“挂羊头,卖狗肉,应该就是说如此吧!”
“说的还真是这个理,好好的饭菜不卖,非要树立那么多书柜,要是,应该去书店,而不是这里。”
领路的小二听着两人的话黑了脸:“三位爷,话不是这么说的,这吃饭两不误,有什么不好。吃饱了,饿了吃饭,我们这有的人一呆就是一整天,还不愿意走,晚上就在这打尖住下了。”
柏悬列挥挥手:“这一楼不能呆,去二楼雅间,小二,把你们这里的头牌菜上四五个,吃完了我们还有事。”
“三位爷是第一天来我们回香楼吧,想上二楼,可是不容易。看见没客厅的都是秀才,他们也想上二楼,可都上不去。”小二底气十足地说道。
“想上二楼,非才华横溢者不得上,上楼须对的出前一位上楼人的对子,或者是其他人出的对子,方能上楼,否则只能呆在下面。”
“这还真把有才当成饭吃了。”柏文茵笑着说道。
“去看看。”柏悬列感觉有趣,说着朝二楼走去。
二楼不乏文人,喝酒吟诗者的喧哗声比之一楼还要大声。
“富于笔墨穷于命。穷富笔墨,还真有好对子!”柏悬列看着挂在二楼的一副上联笑着说道。
柏文茵望了一圈,还有几幅好的上联,很多人聚在这楼梯口,不断张望,而后低头沉思,似是对不出来,抓耳挠腮的样子着实笑人。
“这老板也是个有趣的人,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吃饭都能吃出花来了!”柏文茵笑着说道。
“我有了,富于笔墨穷于命,老在须眉状在心。”柏悬列思索片刻就有了下联,这让跟着的小二有点傻眼,然后急匆匆上楼。
不多时下了楼之后:“这位爷可上二楼。”
“我们三个可是一起的。”柏悬列说道。
“对不起,爷,一副对子只能上一位。”小二低着头说道。
柏文茵指着另一幅对联‘瓶花落砚香归字’道:“风竹敲窗韵入书。”
柏文茵这些年也不是只练武艺,家里也请了老师,柏文茵自然也要拜读诗文。
柏悬皆挠挠头指着旁边的一副对联说道‘诗书非药能医俗’道:“道德无根道德无根可树人。”
“五哥厉害。”柏文茵看着柏悬皆说道。
三人上了楼,看着二楼的人,也不与之交流,三人就跟着小二向着雅间走去。
“这不是柏家的傻子吗,还有这位是‘美人’七公子吧。不错,是挺美的。”
三人听声回头,看到身后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柏悬列眯着眼说道:“你是想找事。”
“哟,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好奇,一个傻子都能上二楼,这回香楼是不是忒没了点水准,让楼下的书生情何以堪。”
“堂堂当朝一品大学士何英之子,这出口就伤人,也是不是忒没水准了点。”柏文茵倒是认出了这眼前有些自命不凡的人是谁,也不惧地说道。
“呵呵,我说的是事实,这赤阳城谁不知道柏家五公子是个傻子。”
“哈哈哈”
“”
二楼所有人都嘲笑了起来。
柏文茵走上前:“哦,那你是故意的喽。”
“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这回香楼本身是为才子所云集的地方,奈何一个傻子在此,让本人有点生气,生气这一片净土被污垢。”何坦志笑着道。
柏文茵摇摇头:“我五哥是不是傻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是个傻子。”
还没等何坦志说话,柏文茵就一拳打在了何坦志的脸上:“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五哥岂是你能污蔑的,我柏家镇守边关守护华风国,就守护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当我柏家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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