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晨露的动作撩拨醒了,只听头顶的人用还没睡醒的嗓音,语句中还带着黏糊糊的感觉竟有一股别样的诱惑跟性感。

    “鎏儿乖别动!”

    说完又把晨露往怀自己怀里揽,温柔的轻吻了晨露的头顶动作既温柔又宠溺让人瞬间呆滞。

    晨露心想老娘一把年纪就这样让一个不认识的人给轻薄了?气的晨露立马从这人的怀中挣脱出来,可发现两人力气悬殊甚大。头顶的人以为晨露在闹脾气了。

    用他慵懒的嗓音说道。“别动,乖!”

    “我乖你个头敢轻薄老娘,你赶紧给我起来。”晨露的脸埋在对方胸口闷着气愤的骂道。

    那人可能真听到晨露生气了,便松开起身柔声询问道。

    “怎的一早便如此大的火,难不成是我昨晚压着你了?”

    我抬眼一瞧正准备破口大骂,却看见那人皮肤雪白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身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里衣,胸膛前衣裳微微敞开露出精瘦的腹肌。那男子俊美绝伦,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挺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慵懒又宠溺的笑容。

    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丝如瀑布般垂顺在胸口,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温柔的桃花眼,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

    当时便后悔把这人喊起来应该再拉他躺回去接着睡才是。还好当时拉回了我一丝丝理智没被这人容貌蛊惑。眼前这男子和这床怎么回事我得问个清楚。

    “你是谁?我为何会在此?还有你我二人的衣物怎的就脱了我衣物在何处。”我抛出好几个问题,可眼前人却笑而不语,温柔的把我拉进怀中,调笑的撩开我额前细碎的头丝轻柔一吻。

    这一吻立马把我整懵了,心中竟然还有些许娇羞和窃喜。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我自己,我这般没皮没脸,从前都是我去轻薄别人,现如今自己现在糟了恙竟然还会害羞。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人便霸气把我压在身下搂在怀中。用它那带着些许鼻音的嗓音诱惑的说道。

    “再眯一会就好。”

    晨露干脆的说。“好。”

    当我再次睁开眼自己却在漫天雪地里,发现自己躺着别人怀中动弹不得,不知这人要抱着我要去何处。从我这个角度正好看见他精致又棱角分明的下颌。

    我望着漫天飞舞的柳絮,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陡然间风越来越大了,落起大块大块的雪片下来。风呜呜地吼了起来,看来暴风雪来了。一霎时,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空中的雪花落在我的鼻尖,有些落进了我的领口缝中,不禁冷的我打了个哆嗦。

    我仰头看着抱着我的人,那男子在风雪中吹乱了他整齐头发,一点也不像之前看到的意气风发温润如玉的少年模样。看着仿佛老了好几岁,就连额间的发丝好像都白上了几缕莫名让人心疼。那人每一步都让人觉得沉重又凄凉。

    我艰难的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人的脸,想告诉他我其实好着呢!你要是放我下来我还能蹦跶给你看。可我却无力到连一个伸手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困难。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看着他会莫名的心疼,便想着想宽慰宽慰他。

    “我无妨的,我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明日便能像往常一般下床了。笑一个好不好!”我惊讶与我为何会脱口而出这番言论像是着了魔一样。

    男子牵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对啊!鎏儿明日便可活蹦乱跳给为师念书了。”。

    我渴望又卑微的问他。“我不想叫你师父,我能唤师父一声郎君吗?”

    话语中虽是威胁却更像在哀求女子能好好活下去。“好!鎏儿日后便是我的丑婆娘了,如若为夫没死你就这般去了为夫便休了你。”

    我虚弱的回道。“这次恐怕我真的要失约了,如若还有来世我还要再遇见郎君。可好?。”

    男子难过的说。“甚好。”

    听到他的回道后晨露满足的闭上了眼,可恍惚间感觉脸颊像是掉了滴水,可师父从未流过泪定然不是他。看来是下雨了真想起来告诉他我屋中的衣服还未收可不能打湿了。可又想自己怕是再也穿不上了。

    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了茶桌前,迷糊的环顾周围。却是在自己房中的茶桌前睡了过去。晨露揉了揉被枕到发麻的手臂和僵硬的脖颈。

    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廊上坐着个小姑娘穿着大红色的罗裙样子有些眼熟。她大约十岁左右的样子,走的越近便能闻见四周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药味,虽是药味却令人闻着却觉得十分舒坦。

    心想府中好像还未曾见过这人,疑惑的上前拍了拍那小姑娘的肩膀询问道。

    “你是谁家的为何会在我房前,还是迷路了吗?”

    红衣女孩转过身看着我却答非所问。“因为我想长大嫁给哥哥,所以想提前把这红嫁衣穿上了。”

    只见她肌肤胜雪却又多了几分惨白,一头如丝缎般的黑发随风飘拂,头发也用红色的缎带系在一起,细长的凤眉。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然而她的双目却犹似一泓清水。笑起来,嘴角带着醉人的酒窝。玲珑的琼鼻,粉腮微晕,滴水樱桃般的朱唇,完美无瑕的瓜子脸带点淡淡的疏离,身材轻盈,脱俗清雅。穿着鲜红的衣裙,对襟处绣着一圈兰花。

    这小姑娘怕是个傻的,长得怪可爱的就是可惜了脑子。“嫁衣是嫁衣,红衣是红衣岂会相同。”

    女孩郑重的同我说。“可我还小还没有嫁衣所以只能穿红衣反正都是红衣。等我长大了我就能嫁给哥哥了。”

    我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一脸憧憬便不好打击这小姑娘追爱的积极性。可看着小女孩的脸我却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我脑海中一直回忆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小姑娘还是。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忽然震惊到,这不是我小时候的模样吗?我咋不记得自己有过如此痴傻的言论,还有我素来也不爱穿红衣啊。顿时头疼欲裂之前梦中的女子慢慢一个个都有了样貌却都是我。跪在雪地里的那人是我、快死的人也是我,天天穿着红袍的人依然还是我。难道真如如星所说都是自己的执念所化?

    那之前做的梦?梦见的那红衣女子难道一直都是我自己?那个男子又是谁?可我为何怎么也想不起那男子的脸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些到底有什么联系那我到底是谁,为何我会想不起他的脸?为何我会想起他时会心上莫名像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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