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涵,想到他,自己的后背一阵冷汗沁沁,我竟然把他独自留在花园里?

    但是现在的狼狈样子回去找他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是回房间换衣服再找他吧,虽然当时气不过他的调侃,但是他毕竟为我所伤怎么忍心不管不问。

    看着眼前的电梯,紧紧地捂住胸部,艰难的走到那里。

    一口气竟然跑了十六楼?还不知道自己的运动细胞这么多呢?

    不过虽然想起往事的回忆,自己都会出现排斥的心里,这也许证明失忆后的自己其实更想忘记吧!

    以前那个相信爱情的忠诚的女孩就让她消失吧,爱情的纯真年代都是存在童话世界里。

    现在的自己应该学会释然“你走我当你没来过”。

    回到房间,急匆匆的跑进浴室,没有注意到房间的异样。

    窗帘已经被层层放下,屋内也显得异常阴冷,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脸上更是冷若冰霜,暗处一层层吐出的烟圈,无不显示着他的怒气。

    浴室内传出的水声很快就消失了,我只想以最短的速度,找到蒋泽涵,不然那种狂风暴雨的折磨自己可是无福再消瘦了!会折人的寿命的!

    但是刚刚围好身上的浴巾,被眼前的一切呆愣住!

    他,怎么在房内?,看着自他手中的烟,我不禁皱起了秀美,难道他也有吸烟的嗜好?虽然他吸烟的样子还是很养眼的,但是我却对烟很排斥,它会让我眼泪流个不止的难受!

    “你你,不是应该在”我还没说完就听到昏暗的屋内一声刺耳的玻璃摔碎声。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他大步跨前,寒若冰霜的脸紧紧地贴着我的耳畔说道,随着口中的烟雾,呛得我眼泪也流了出来。

    “怎么?和情人幽会回来就要销毁证据,恩?”他的手竟如此的冰冷,紧紧地游移在我的粉嫩脖颈处。

    那种轻微的力道,好似他恨不得下刻就让我粉身碎骨错觉阴冷又可怕。

    “什么什么销毁证据?因为跑了步,出了汗,自然是要洗澡的!至于你说的会见情人完全是无中生有”我虽然知道他的狠厉,但是平白无故的捏造虚假,也不是我所容忍的。

    “是么?木言,为什么不诚实点呢?这样也许我会减轻对你的惩罚呢!”他的冷冷的嗤笑一声,如同话语的落下,我的浴巾也被他狠狠的扯下,还有他那已经怒不可止的猩红双瞳,都在证明他对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你无耻”犹如修罗附身的他此刻的怒气让我无力招架,光滑的身体如同掉进冰窟般的冰冷,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变得惨白。

    “非要我拿出你们的苟且的证据么?”他的冰凉手指慢条斯理的游移在我的下颚处最后狠狠的捏紧。

    虽然我还一时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苟且之事,但是现在我的任他寒冷的双瞳肆意盯着,比死还难受!

    “是不是很惊讶,为什么会被拍到?”他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也呼吸困难了许多,但是比起内心的震惊已经不算什么了。

    原来如此,我闭上眼睛,泪水也打湿了枕巾,全身的也如斗败的公鸡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照片的角度选的如此适中,看来这次蒋泽翰的怒气不是来得没有原因的。

    “我说过的,木言,乖乖地做你分内的事。可惜了,你为何偏偏要给我惹怒我呢?看来我还不能小看韦林博了。他竟然这么快的就和你勾搭上了,只是他想过后果么?”他的轻轻地如柳絮般的话语,响在在我了泪水流过的耳垂边,低沉又暗哑,即使是这样阴冷狠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仍是说不出的性感,但是听在内心深处时却打了个冷颤。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被人拍得如此画面,但是我发誓我们是清白的”我不能就这样的任人陷害,这明显的是一场阴谋或陷害,而已经和我没有一丝交集的韦林博也深受其害。

    “那该是怎么样的,难道非要看到你们在床上的照片,那样你才承认你们的可耻行径?”他听到我的辩解,抑制不住的把手中的照片撕得粉碎。任眼前的东西甩向那个刺眼的灯处,顿时屋内彻底的陷入黑暗中,排山倒海的还有他疯狂无情的啃噬。

    痛,从始至终只有痛,而且痛无止境。

    但是身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和沉重压力仍我忍不住的痛出呻吟出声。

    “你若不相信我,那么我真是对你的高智商感到怀疑了?”我冷冷的对着身上的肆意啃噬的蒋泽翰说道。

    我冷静也使我忽略了,一旦男人深深爱上一个女人时,所有疯狂的举止都是不经大脑的。

    但是我不相信他的b行为是因为爱的太深,除非我脑残了,才会相信一个总是对我施暴的男人是爱我的,即便是爱,也是非理性的爱。

    他明显的顿了顿,我的皮肤也得到了暂时的摧残,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也渐渐缓解,黑暗中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而他嘴角浮起的讥笑我更是捉摸不到,否则也不会妄想他能冷静下来,思考照片的事件了。

    “即便你是清白的,我也不允许你们有任何交集,而你却偏偏不听话,让这样不堪的照片脏了我的视线”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连同黑暗一起深深地刺入我原本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你,难道我一点自由都没有么,只允许你和别人眉来眼去,而不允许我和异性任何接触,真是可笑,世界这么多的男子我怎么可能没有一丝交集,除非你让他们瞬间消失”我恐惧着盯着他,难道他的已经把我当成了禁脔?那么以后我的生活还有光明存在么?

    “住口,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和你一同入地狱”他的话音落下,狠狠地咬住我饱满的嘴唇,让我欲说出的反驳全部被迫的变成“呜呜”

    面对这样的境况,我只能从最初的反抗到最后的顺从,现在好累好累,心已经冰凉的经不起任何碰触,很怕下一刻碎落一地已经经不起任何的刺激和折腾。

    但是为何这次我的没有犯头疼痛病,反而清醒异常

    如果让那排山倒海的汹涌连同黑暗,瞬间吞噬我所有的清醒意识该有多好!

    “今天是不是感觉很委屈,但是我就要让你明白,你,木言是我蒋泽翰的妻子,其他人妄想染指”他的冷鸷声音再次告诫自己,我不过是他的玩偶。

    我在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尽管他刻薄的话差点让我气晕过去,早就该料想到的不是么?至于伤心早已痛的麻木了。

    “原来我不过是你的玩偶,而你的自尊心容不得别人觊觎你的东西”我轻轻地对着身上的他说道,我不在希望它能够就此放过我,即使没有照片的事件,他依然有理由这样对我,更何况昨日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依然没放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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