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惊慌失措的抚平心痛地方,扭头不自然的看向窗外。

    林博,何必呢,你越这样,我的心里越是一片冰凉。

    这个心结连我都解不开,你又何必在次验证呢?

    当初你忘了怎样避免我,听到这首歌的事情吗?

    如今的试探又是为何?

    连我都解答不了,真的解释不了。

    此刻,我好不容易凝聚的平淡再次土崩瓦解。

    被那熟悉的歌声,震撼的仿佛全身力气,都已被那萦绕耳边的音咒抽走。

    尽全力撑着雾汽眼睫的我,并没有看到后车镜里一直紧紧跟随的银灰色轿车,以及车内情绪不明的男子。

    过了豪华的路段,映入眼前的是静谧清幽的康复医疗中心。

    我排解掉忧郁的心里,会心一笑。

    妈妈,女儿以后都会在这里陪你,直到你康复的那一天。

    “木言,已经到了,我去准备手续,你在这里先等着”林博温柔的轻声说着,一边已经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就可以办理的,林博…?”抬起眼眸,转移视线,声音被眼前的一幕卡的张口无言。

    “韦先生,今天的股东大会,难道也没有让你有一丝牵绊?竟然还这么有心情照顾我家小姐,真是佩服你有这么好的心态,韦旭尧可还等着你去接他呢!”青年男子,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把住了车门。

    不阴不阳的说着戏谑的话,眼神亦是清冷的可怕。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想办法接哥哥回去的,木言是我的朋友,照顾她是应该的”韦林博轻而坚定回答着,手中也微微施力,成功的站在车外。

    他身旁的年轻男子,我是见过两次的,他不是蒋泽涵深藏不露保镖吗?

    “小姐,少爷请你过去”我完全被眼前的阵势,惊愕的不知所云,身边的车门也同步的打开,响起馨园惶恐时的颤音。

    我紧紧地握住妈妈的手,不知道身边为何突然出现这么多的人,亦不知道蒋泽翰真的会突然出现。

    总之心里毫无节奏的狂跳不止,这一张张面带清冷的保镖,看向韦林博时的那种眼神,突然让我仿佛觉得四周对他虎视眈眈,杀气弥漫。

    心一沉,紧紧盯住他们每一个人。

    如果我不出去,是不是会连累到韦林博?

    刚刚的恐吓多么的明显,韦旭尧还在蒋泽涵那里,韦林博若稍有反抗,必定给他哥哥带来难以想象的折磨。

    如果出现几乎不再预想可怕的惩罚,还不如自己独挡那些自己应该承担的。

    “照顾好我妈妈,出现一丝意外,我不会让你们好过。”我就咬牙冷冷说出一半威胁,一半心酸的话语。

    怀着巨大的辛酸准备开启车门时,身后却被韦林博给强拉了回去。

    “木言,伯母要立即住院,有什话等会再说,走,我们一起把伯母放到轮椅上去”

    林博不顾身后变了脸色的保镖,执意要帮妈妈入院。

    他难道没有看到这是什么状况?

    “没事,我妈妈不会有事的,林博,你先开车回去吧,妈妈先让馨园照顾”冷眼扫过身后保镖强行的架势,推开神色紧张的韦林博。

    快速的开着车门,负气似地坐在车里面,顿时听到所有车门上锁的声音。

    车子随即开出,后面那辆车也跟了上来,得知妈妈也在那里,心里除了紧张就是厌恶与恐慌交替着折磨自己。

    车子开得十分稳,引擎声都几乎听不到。

    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呼吸也变得压抑。

    排除车内淡淡的酒香,就是令我敏感流泪的烟雾。

    别过了头去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隐忍欲留下泪水,尽量不出声,等着身边一直沉默的男人开话。

    但是想必我忘了一个事实,在他面前我从未赢过,直到空气都被烟雾充满,让本就气闷的我更加胸闷,不时飘过鼻端的烟草味刺激得喉咙有点痒。

    一时没忍住,倾身咳了一阵子,打破了这种沉闷,眼上的泪水也肆意的流淌下来。身边的蒋泽翰不知按了什么开关,原本车内已经烟雾缭绕的局面,瞬间黑暗下来,距离前排的空间居然设有自动遮挡。

    我被这惊吓的咳喘不止,泪如泉涌。

    左手的指尖紧紧地掐入背靠上,右手捂住泛白的嘴唇,欲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压抑下去。

    他还是不说话,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蒋泽翰,如果…你想杀了我,大可不用这种慢性…又连累到你的方式解决,干脆直接了断,以免玷污你的车子”我艰难的打破这令人发狂的诡秘。

    他这是要对我冷暴力,我就知道进入这个犹如地狱般的车里,他是不会让我好过的。

    由于刚才说话时的激动,还是没有控制好干呕了几声,泪水加上心中的苦水,成功的激起某人的不善言辞。

    “如果这样都让我们死在一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是吗,木言?”他一字一字地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昏暗中,他手中的一点点微红的火星,还是能让我哭过的眼眸察觉到,原来他在笑,真的不是往日的扭曲狰狞的面目。

    那种浅淡的笑容在他唇边一闪而过,宛如一朵莲花,洁白而邪恶的莲花。

    我颓败的倚在后座上,呼吸在呼吸,掏出纸巾,擦拭满脸的泪水,如此狼狈想必正如他所愿吧!

    还没平复好凌乱不堪的自己,忽然身边有一片更深阴影,压向自己。

    本来就微弱的光线,彻底的消失殆尽,陷入犹如黑洞般的世界。

    自己的身体,不由得颤动一下,担心他要做一些过分的事来。

    但结果,他只是把身体微微的压向我,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别想我就这样放过你,你的那巴掌我要留着,适当的时候一并收回,你和你的奸夫,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正陷入恐惧的我,成功的被他清冷的声音给震慑住。

    刚刚着实被险些被他的压迫,吓到从脚趾到脊柱都开始瘫软。

    这刻更有溺水身亡的错觉。

    奸夫?如果他一个男子向我讨要那一巴掌,我虽嗤之以鼻也能无所畏惧的承担后果,但是之前,我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我的清白,他为何还要大发神经的骂我不知检点。

    “蒋泽翰,什么也别说了,我就是水性杨花,道德败坏的女人,所以,那天我说的你可以再次考虑一下,即便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都会坚持到底”我的嗓子里犹如卡着鱼刺,每发出一个音节都艰难,但还是尽所能及的说的连续,表明自己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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