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第三百七十一章 徒媳妇儿哪里跑
    维风咬了咬有些发痒的牙,俯视他们二人,也不接话,只是等着齐佑接下来的话。

    “师父,舒尔单的母亲得了重病,徒儿是希望师父可以出谷,救救舒尔单的母亲。”

    齐佑试探地说出了目的,偷眼见维风拧起了眉头,心一横,视死如归。

    “就当师父看在他救了徒儿的份儿上。”

    于单也忙道:“还请前辈帮忙,舒尔单感激不尽,来生当是当年做马也要报答前辈”

    维风挑眉:“来生”

    “这辈子也可以”于单忙改口,“只要前辈能救了母亲,舒尔单完成该做的事,就立马回来报答前辈。”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也不需要你的报答。”维风很是冷漠地拒绝了他的提议,瞅了齐佑一眼,道,“他救的是你,也不是我。你想报恩,你救他母亲就是。”

    “徒儿也救不了他母亲,这才想到了师父,还请师父帮忙”于单又弯了弯腰,“只要师父救了舒尔单的母亲,徒儿就算踏遍天下各处,也定然将长春给带回来。”

    “那就等你把长春带回来再说罢。”

    维风摆了摆手,毫不留情地转身就往山坡上的木屋走去。

    “师父”

    齐佑紧忙跟上两步,见维风决然不回头,情急之下便编了个瞎话。

    “师父,您要是不救他的母亲,他娘是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

    维风当即怔在原地,跟上来的于单也怔在原地。

    齐佑咬牙垂头道:“他还不是我媳妇儿,得等他娘同意了才行。师父,您忍心看着徒儿”

    “师父当然不会看着你和心爱之人不能在一起”

    维风立马回过身,双眼冒光,一巴掌拍在齐佑身上。

    “放心罢徒儿,虽然为师不会出谷,但也会帮你们的。徒媳妇儿,你往哪儿跑”

    跑了一半的于单被他的声音吓得一顿,却是没停下。

    早知齐佑也有这种心思,他就不该跟齐佑回来,这下是入了狼窝,他连自己的贞操都保不住了娘的事儿,他还是另找高手相救罢

    谁知,不知打哪儿刮来一阵风,将他身子一卷。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被卷到了维风面前,肩膀被维风的手擒住。

    “徒媳妇儿,你不是要救你娘”维风张狂一笑,揽着他的肩膀就往木屋方向走,“既然来了就不急,你们好好照顾我这个老辈一阵,我就告诉你们怎么救人。徒儿,快跟上”

    齐佑阴郁又愧疚地看着于单。

    他真不是想要如此,只不过是想试试师父会不会因此而同意。没想到,他还真同意了

    翌日,天色微亮,常乐在噼里啪啦的声响中醒了过来。

    睁眼一看,原来是无泽在燃火。

    昨夜,常

    乐是抱着十里睡的,主要是为了取暖。

    常乐醒来发现她和十里身上都有一件衣裳,她身上披着司伯言的外袍,十里身上披着的是无泽的。不由得,常乐又觉得脑子有些许昏沉,忍不住咳了两声。

    隐约间记得,她昨晚是咳了一晚上。

    她昨晚也没睡好,中间几度醒过来,现在也是浑身发疼。

    司伯言听见她的动静儿醒来,不过他眼中没有什么睡意,反倒有些疲累。看来只是在假寐,整整一夜都没怎么睡。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常乐揉了揉眼睛,又转了转僵硬的脖子,“看着天都亮了。”

    “应当是辰时。”司伯言回答,担心看她,“你可是染了风寒”

    “不至于罢。”

    常乐苦笑道,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拿起司伯言的衣服坐到他旁边,将衣服递给他。

    “多谢了。看你的样子,昨晚上不会是冻着没睡着罢”

    “没有,也是睡够了的。”

    司伯言说着,也没接衣服,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由微微皱眉。

    忽然感觉手背一凉,不由得抬眼看向阴沉的天空。默了下,转手拿过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又帮她拢了拢。

    “我还好,这衣服还是你穿着罢,别你也冻着了。”

    常乐瞧着司伯言身上仅剩的几层单薄衣裳,总觉得显得他瘦了不少。这样还跟他抢衣服,自己也太过没良心了。

    “下雪了,你本就体寒,还是护着点好。”司伯言不为所动,清浅解释,“我会些武功,能御寒。”

    听闻他的话,常乐和无泽也发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自己的皮肤上,凝神看了下,落下的是薄薄的小雪花。

    真的下雪了。

    常乐也知道司伯言的话多半是在安慰她,但也知道争执不出来什么结果,便很是自觉地直接将衣服套上,好好穿着。不用司伯言说,她也知道自己肯定多少有些低烧。

    大冬天的在野外露宿一晚上,怎么着也不会好过。只是没想到,她这么弱鸡,一冻就感冒发烧。

    “看来不能等十里醒了,我们得赶紧去河对岸,找家村户落脚。”司伯言瞧了眼还在熟睡的十里,跟无泽道,“等休息下,我们便去你昨晚说的上游罢。”

    “嗯,我今早已经看过了。就在上面没多远,走上一刻钟便能看见。”

    无泽如实汇报他打探的结果。他也是不久前感觉身子好了些才去的,司伯言也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呗。”常乐搓了搓手,迫不期待地就起身,“这十里应该也好了,不如拿冷水给她泼醒算了。”

    “还是背着罢。”

    司伯言再次阻止她要实施这种残忍的行为,也拍了拍衣裳起身,习惯性地牵起常乐的手。

    “无泽,你背着十里罢,这便过去。等雪下大了,就更难走了。”

    无泽瞄了他一眼,忍了忍,假装没看见他拉常乐的事。将火随意一灭,上前将十里背了起来,在前面带路。

    常乐还是不习惯司伯言这么随意地就拉起她的手,缩了缩没缩回去,也就懒得再计较。

    出门在外,都是难兄难弟,哪有那么多别扭的呢

    无泽估算的不错,也就是一刻钟左右,他们在上游看见了一个木吊桥。

    吊桥看着有些年头了,绳索很是破旧,上面稀疏的木板看起来也不是很结实的样子,有好几处的木板已经缺了,留下一个个大洞。不用上去都知道,肯定是走一步晃三晃。

    常乐已经对吊桥有了阴影。看见吊桥就想到七夕盛会上的大火,就想到自己落水后的怂样。目光也随着落在了吊桥下面的河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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