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 >第六百一十章 熬夜抄宫规
    “没有什么。”

    格里斯傲气地微微仰头,正好与司伯言对视上,瞧着他这张脸,莫名的有些嫉妒。

    常乐喜欢的原来不是女子,也不是别人,就是面前的这个人。

    他知道常乐喜欢他吗

    如果知道,他怎么还能来找自己,就不怕常乐生气吗

    司伯言念着自己现在不必着急与常乐的事情,努力按捺住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每回一听见跟常乐有关的事,就有些着急慌张,真是个戒不掉的坏毛病。

    沉了沉,又一次质问格里斯。

    “你进宫的真正目的,跟多少人说过”

    格里斯仔细想了想:“就只有陛下您和阿常。”

    “以后,莫要再跟别人说了。你是为了朕进宫,莫要忘了”

    面对司伯言严肃的警告,格里斯睫毛轻轻颤了颤,觉得司伯言和常乐说的话,有一点相似。

    他们都在警告自己,但好像是为了保护她。

    念此,格里斯不情愿地点头。

    司伯言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走到床边,伸手将铺在床上的白手帕拿起来。

    “去找把剪子。”

    格里斯眨了眨眼睛,愣在原地。这个词她没学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要找什么。

    司伯言偏头发现她的茫然,微微叹了口气,自己走向梳妆台,左右翻找了下,根本没有能用的东西,又有些无奈。

    “去找个杯子来。”

    这回,格里斯听懂了,去外屋拿杯子。

    杯子里面有酒,左右不知道倒哪儿,就打算直接喝了。

    刚将杯子递到嘴边,耳边过了一道疾风,手中的杯子突然碎裂,酒水溅的她脸上身上都是。

    惊恐左右一看,发现司伯言就站在内屋的门口,面无表情,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司伯言偏过脸,道:“别碰那些酒,除非你今晚想侍寝。”

    “什么”

    格里斯暂时用衣袖擦去脸上、脖颈上的酒水。

    司伯言径直走向置物架,清浅道:“那酒里有催情的药物,不能喝。”

    这回,司伯言用的是英吉利亚语。

    英吉利亚语经过他清浅的嗓子,充满磁性,带着一种别样的魅力,让人心醉。

    格里斯没想到司伯言居然会这么流利的英吉利亚语,惊讶不已,脸色也红的如同苹果。

    脸红是因为司伯言话里的内容,她差点就犯下大错了。

    难怪胡嬷嬷和良儿都嘱托,让她一定要跟陛下先喝上三杯酒,原来是不怀好意

    “咔”

    一声脆响,格里斯收神,看过去。

    发现是司伯言从一个摆设的白盘子上掰了一小块儿下来,然后他用那小块儿碎片的边缘划了一下手指。

    手指渗出血来,他抹在白帕子上,直接染红了白帕子。

    格里

    斯惊讶上前,还有些慌张,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这个,是,我睡觉,垫的”

    怎么能用来擦血呢

    上面染了血,她一会儿怎么可能垫着睡觉,都已经脏了,不干净了

    而且,明天胡嬷嬷她们还要来收帕子,看见脏了,肯定会生气的

    那个胡嬷嬷,是个凶巴巴的恶婆子

    司伯言看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暗叹她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面色缓和了些,声音依旧清冷。

    “这上面就是要有血,证明你是处子之身,在朕之前未被其他男人碰过,后面这句话你应当是明白的。”

    格里斯认真听着他的话,又羞又恼,感觉他在嘲讽自己。

    “你明天把这个,交个收它的人,什么话都不用说。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你已经和朕睡过了,可明白”

    司伯言像是教小孩识字一般,一字一句,说的简单通俗又仔细,生怕她有一点不明白的。

    眼前的人,当真不如常乐。

    格里斯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了这种无奈,眉头紧皱,为了表示自己的智商,很是不客气地仰头。

    “我听的懂。”

    “听的懂就好。”

    司伯言将帕子递给她。

    格里斯接过帕子,忽然间明白,司伯言今晚是不会碰她了,侥幸之际,莫名还有些感激。

    下一刻,便试探开口。

    “这件事,我可以告诉阿常吗我不想让她误会。”

    司伯言默了下,道:“随你,除了她其他人都不能知道这件事。”

    格里斯双眸发亮。

    “只要她知道就可以了,我不在意别人知不知道。”

    不管别人怎么看她说她,只要常乐明白所有的事,就够了。

    司伯言瞧着她,心情有些微妙,淡淡道:“你先去换一身衣裳罢。”

    “我的衣服都被她们拿走了。”

    格里斯委屈地低下了脑袋。

    司伯言道:“你随便用什么将身上遮住就是。”

    闻言,格里斯也不耽误,赶紧进了内屋。她也觉得自己身上这套衣服,太过暴露了。

    当然,如果有机会,穿给常乐看还是可以的。让她知道知道,自己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最好的

    让她不能再喜欢别的女子。

    司伯言摇了摇头,转身去往软塌,忽然间有些担心常乐。

    常乐要时刻为她提心吊胆,未免太过辛苦。

    他还是觉得,格里斯对常乐的心思不纯。

    不过,她怎么就轻易的接近了常乐

    明明两人相识的日子并不久。

    “好了。”

    随着一道欢快的声音,格里斯出现在门口,身上裹着那条红色的鸳鸯绣纹的床单,单手叉腰,还努力地想让自己变得美丽些。

    司伯言只瞧了一眼,便面

    不更色地偏过了视线。

    没有常乐好看。

    “陛下,你,为什么找我”

    格里斯站在司伯言侧面,很是不解地询问。

    司伯言闭目养神,淡然道:“朕随手翻的。”

    “什么意思”格里斯在旁边坐下,习惯性地挺直腰背,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你是,不小心,找到了我”

    “嗯。”

    司伯言轻哼了一声,不是很想在迁僖殿多待下去。缓缓抬眼,对上一脸审视的格里斯。

    “你的宫规抄完了吗”

    格里斯面容纠结,瞬间耷拉了下来,支吾了两下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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