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我也知道她处境为难,不过她能在此刻为我出头,我还是很感激的。
见他不动,白伶俜道“大哥,究竟是杀了她,还是放了她,我们大家可都看着呢”白汀瑶语塞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家的人,最终沉默下来,不敢说话。
我想了想,若是说得轻了,在现在的我和以前的徐婧容之间,不能有个很鲜明的对比,显然不太能说明我并不是徐婧容这件事。
白伶俜这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我看白翳真也不太像这么深情的人。
不料,听到这些话,白翳真的身形却晃了一下,明显受到许多打击。我觉得,这姑娘的脑袋有些问题,跟她有仇的人是徐婧容,若我真是徐婧容,她会杀了我,若我不是,为了验证我不是,依然还会杀了我,横竖都得让我一死是不是
见白汀瑶肯为我说话,我简直感激涕零,但听到后面,禁不住满头黑线,在心里呵呵了两声,求情就是求情,干嘛总是说我乡巴佬
我不确定,说出来之后,会不会再度惹怒到白伶俜,所以在心里斟酌措辞。
“你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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